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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的隐婚罪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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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陆见深的患得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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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时是怎么承诺的呢?

她点头。

她说好,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因为杜国坤向你要钱。

上一次,是凑巧被他碰上了,他自己主动愿意解决的。

而这一次,如果是她主动开口,那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要借吗?

陆见深现在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为了妈妈,她得借,必须借。

咬牙,南溪掏出手机给陆见深打了电话过去。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溪溪。”

“见深,你那边现在是深夜吧,不好意思,我有没有吵到你睡觉。”

“没有,我还没睡。”

“哦,那就好,见深,其实我跟你打电话是想向你”借钱。

可是,南溪的话还没说完,对面忽然传来一声娇柔的轻呼声:“见深”

这个声音第一遍响起时,南溪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见深”床上,方清莲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喊。

当第二声再度传进南溪耳朵里时,她整个人瞬间愣住了。

那一刻,全身的血液就像在倒灌一样,她头重脚轻,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在听什么了。

整个人就呆在那里,捏着手机,木木的站着。

那么娇弱,那么可怜的声音,分明就是女人的声音。

他的房间里,有女人在。

深夜,一个单身男人的房间里出现了一个女人娇软的呼唤声,恐怕不仅是她南溪,换成任何一个女人都没有办法不胡思乱想。

而且,那个声音,她总觉得有一点点熟悉。

“溪溪”

见她没有说话了,陆见深开口喊道。

拉回神思,南溪无奈的勾了勾唇:“我在。”

“刚刚准备说什么,想向我干什么?后面的话我没听清。”

南溪捏紧了手心,心里苦涩的想,幸好没听清。

没听清也挺好的。

她是谁啊?

仔细想想,两人也不过就是男女朋友,而且还是刚刚在一起不久的男女朋友。

当初他们领了证,结了婚,他也不愿意处理杜国坤的事,现在就更加不愿意了吧!

再说,她凭什么一开口就向他借一百万呢?

“没什么,就是想向你说声晚安,让你好眠。”

电话那边,南溪抓着手机,抿着唇苦涩道。

“就只有这个想说的,没有其他的了吗?”忽然,陆见深问。

而且,他的语气好像有点不太开心。

南溪自认为这通电话放她处理的很好,哪怕听见了那两声女声,她也选择性的忽略了,当做没有听见。

他还有什么不满的?

“没有了。”南溪说。

陆见深更生气了。

他捏着手机,迈着休闲长裤走到阳台上,锁上阳台的门。

而后开口:“刚刚还有什么声音你就没听见?”

“听见了?”

“那你就没什么想说的,想问的?”陆见深又问。

南溪捏着手机,手心里冒出一层又一层的细汗。

心口也像被针扎了一样,密密麻麻的疼,扎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都已经决定要去忽略了,也告诉自己不要去想了,为什么他还要一遍遍的提醒她呢?

他是要她怎样?

说一句,陆见深,没关系,我可以理解你,毕竟男人有需求很正常。

还是要说一句,陆见深,我不介意。

对不起,这两句话无论是哪一句,她都说不出口。

她也没有办法不介意。

她不想违心,所以只能沉默着,然后当做一切都不存在。

可能没有亲眼看见,心就不会那么疼吧。

“我没什么要说的,一切都是你的自由。”南溪捏紧了手机回。

陆见深气的额头上的青筋凸凸的跳:“你确定没有什么要说的?”

“如果有,那还是和刚刚一样,晚安,好眠。”

这下,陆见深直接气的摔了手机。

手机几乎一蹦三尺高,瞬间就裂成了碎片,这时,方清莲从病床上艰难的起身坐到轮椅上,然后弯腰捡起了手机的碎片。

每一片,她都弯着腰捡起来。

捡的很慢,也很吃力。

但还是全都捡起来了,最后捧在手心里,双手在陆见深面前摊开:“什么事生这么大的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陆见深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拿起手机碎片,漠然的离开了。

整个过程,几乎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方清莲越发觉得自己被忽视了,心里更是恨的牙痒痒。

虽然她刚刚躺在病床上,听不到他说的话,但是从他接手机时脸上温柔的表情就可以猜出,电话一定是南溪打来的。

所以,她才故意软着声音喊了见深的名字。

目的就是想看看南溪的反应。

结果没想到,南溪那边像个没事人一样,反倒是陆见深憋了一肚子火。

外面的走廊,陆见深夹着烟头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眼。

他一只手拿着手机,贴在耳边,另一只手夹着烟,时而吞云吐雾的猛吸一口。

烟雾缭绕,几乎将他那张俊逸的面容都隐了起来。

但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那张脸此刻阴鸷,冰冷,凉的没有一丝温度。

那边,霍司宴终于扛不住了:“我说兄弟,你这疯狂的打我手机,我还以为有什么天大的事,结果你倒好,打通了到现在,一个字都没有说。”

如果不是他抽烟时时而发出的一些小动静,霍司宴会以为陆见深已经把电话挂了。

“问你一个问题。”许久,陆见深才开口,声音低沉。

“问。”

“如果一个女人,知道你和另一个女人半夜三更的在一起,共处一室,却一点儿也不介意,也不吃醋,是为什么?”

说完,陆见深觉得心口轻松了一大截。

可随之而来的答案,却让他紧张的期待着。

“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吃醋,那我觉得无非两个原因。”

“哪两个原因?”陆见深迫不及待的问。

“要么太爱,所以纵容,害怕男人厌烦她提出分手,不想失去那段感情;要么就是压根不爱,所以也无所谓他和一个女人,还是和十个女人在一起。”

“兄弟,你说的该不会是南”溪?

霍司宴口中的话还没说完,陆见深说出“挂了”两个字,就直接挂断了。

两种?

太爱和不爱。

所以溪溪,你一点儿也不在乎,是因为什么呢?

你是哪一种?

作者有话说

今天七七有点不舒服,更新晚了点,感谢大家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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