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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第一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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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他有什么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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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双标狗是什么狗,他们不知道,但都知道这一定是骂人的。

粗俗!

谢方樽面色涨红。

他是讼师,为人伸冤辨明,但关宁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感受到一波波怨气。

关宁直接道:是不是不懂什么叫双标?

我来给你解释,双标就是双重标准,你在薛建中那是一个标准,放到其他人身上又是一个标准,所以你就是双标狗!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意思。

这么对照好像就是这样。

谢方樽哑口无言,找不到理由反驳。

他没想到自己找到的最大漏洞,此刻却成了别人攻击的点。

关宁根本不给其说话的机会,又是继续道:是不是没有话了?

你知道什么原因吗?

因为错的就是错的,无论怎么解释他都是错的。

关宁索性走出座位,来到场中,他冷目凝视。

你是讼师,曾为民伸冤,为苦主辩明,你无往不利,这为你积累了很大声名,那是因为你站在公义一方,你胸有正气,而现在你违背原则,甚至违背道德,你自然无话可说,是也不是!

谢方樽双目瞪圆,在这般质问之下,神心乱颤!

他自诩口若悬河,可此刻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说他在国子监表现良好,才学广博,我问你这是谁给他下的评语?

是国子学掌学博士诸解,不对,是助教诸解。

谢方樽被带入节奏,下意识回话,但明显失了气势吞吞吐吐。

诸解?

关宁不屑一笑,而后厉声道:来人,传诸解上堂!

这本不由他说的话,此刻却说了出来。

但人们都没有感觉到不适,反而觉得很自然。

这就是审案。

这就是关宁的目的。

他不能拖,他要掌握主动权,让别人跟着他的节奏,跟着他的思路。

事先都有安排。

很快,诸解就被带上了堂!

几日前他还是高高在上的掌学博士,而现在他却成了被质问的人。

我问你,薛建中在国子监表现如何?

诸解稳定心神,没有说话。

回答问题!

关宁直接呵斥。

这是三堂会审,你以为是什么地方?

诸解吓了一跳。

回答

问题。

刑部尚书郑垣也发声。

表现良好。

诸解说了四个字。

你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关宁开口道:薛建中在国子监对许平欺凌,你知不知道?

那不过是小打小闹,算得了什么?

算得了什么?

关宁被这句话气着了。

你说我长期欺凌许平,可有证据?

这时薛建中总算回神。

昨天探视时,他就已经得到消息。

他们已经派人跟许平沟通,许诺加威胁,因而很放心。

关宁沉默了。

他派人找过许平两次,但

不是要证据吗?

这时堂外响起一道高声,只见许平走了进来。

他腰板笔直,头高扬起。

他的气质变了!

关宁看到略微欣慰。

不是因为许平站出来作证,而是他走出了阴影,他有了精气神,有更远大的未来!

我就是许平,那个被薛建中长期欺凌的监生!

许平直接开口。

你你竟然敢?

薛建中下意识的威胁,他没想到这个被他踩在脚下的人,竟然敢这样。

我不怕你了。

许平开口道:关世子派人跟我说,如果一个人的腰身弯久了,就再也直不起来了我要站起来,堂堂正正!

他的眼中已经含着泪水。

你们不是要证据吗?那就给你们看!

他说着,一件件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很快上身已经精光,但全场的众多官员都下意识的惊呼,并且感到头皮发麻!

那是一副怎样的躯体?

其上面用千疮百孔来形容最合适不过。

一道道狰狞的伤疤如是蜈蚣攀爬,令人恐惧。

这里,这一片是薛建中用滚烫的热油浇的。

这里是他用小刀割的。

这里是用蜡烛烧的。

这里是用铁器刺进来的。

许平介绍着自己的疤痕。

他丧心病狂,对我一次次的欺凌,让我跪下,让我吃土,打我耳光,我不敢说,因为他家世显赫,是父亲偶然发现了我身上的疤痕,才逼不得已说出。看書喇

父亲,心疼我,他去国子监找了掌学,就是他

许平指着诸解。

他说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又没死。

我父不平,又去

找官府,结果又被驳了回来,反而还被打了一顿,打他的人就是京兆府治安署统领计远。

然后薛建中又找到我家去,他们他们羞辱我的母亲,逼的我母亲生生上吊而死!

许平已经泪流满面,说不出话来。

这些难道还不够吗?

关宁声音低沉。

他出身穷苦,他好不容易进了国子监,为了光耀门楣,为了这来之不易的机会,他一直忍让!

结果换来的是什么?

关宁向前一步,逼至薛建中身前。

你也有儿子,你的儿子如果也是这样的遭遇,你会怎么做?

你也会说,只是小打小闹?

我我

诸解支支吾吾,根本说出话来。

诸位大人,我就想问问,他有什么罪,他有什么错,才有如此遭遇?

这公平吗?

全场寂静无声。

谢方樽垂头,面色通红,这次他不是气的,而是羞的。

而这,只是薛建中所犯罪的一个缩影!

来人,带受害人上堂。

在他的话音下,一个,两个近三十个人上来。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你们没有看错,他们都是受害人,或者是受害人的家属,而这只是一部分。

关宁将震撼进行到底。wΑpkānshu伍lα

在众位大人的面前,说出你们所受不公,说出你们所遭之罪!

在这种情景下,人人被感染。

他们,她们述说了起来。

一桩桩,一件件,那些在旁人听起来都难以置信的事情发生了

在场之人有人眉头深皱,有人紧握拳头,有人咬牙切齿。

薛庆冷汗直流,感觉不自在到了极点。

薛建中面色苍白,没有丝毫血色。

良久,结束。

关宁低沉道:我先对你们说声抱歉,让你们重提伤心事,揭开伤疤!

然后,他转至正向。

这些罪行,够了吗?谁还有疑问,我可一一与之对峙!

众人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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