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
这就尴尬了。
关宁放下手忙着道:这个主要是下意识的反应,是误会。
下意识的反应?
是误会?
薛芳怒声道:你这个无耻下流之徒,白展!
她喊着护卫。
但白展根本不为所动。
愣着干什么?上啊!
白展呢喃道:小姐,要不咱们走吧。
薛芳不是傻子,看向关宁身后之人,哪怕没穿着差服,但那种气势也不是常人所有。
关宁开口道:今天是我们督捕司三处聚会,对了莫司首也在里面,有兴趣见一见么?
莫司首?
白展面色瞬间变得苍白。
督捕司司首,上京城谁人不知大名,就算现在抓了他,也没有任何脾气。
薛芳自然也清楚。
她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今天来找的似乎又不是时候。
关宁开口道:我已经不是以前,虽然只是个小捕头,但也有一众兄弟,也有官职在身,所以这种小打小闹,对我来说,已经没有用处了
你
薛芳此刻才明白他爷爷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小姐,走吧。
薛芳气极,但周边各种杂乱声音入耳,显然刚才关宁轻薄于她被旁人看到。
她羞怒不已,知晓再纠缠下去,明日还不知会传出什么乱闻,随即便咬牙道:关宁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
刚才的事情,确实抱歉,我会赔偿你的。
关宁开口。
怎么说自己刚才也占了便宜。
你
薛芳更是羞怒,再也待不下去,转身就走。
薛小姐放心,我不是白嫖的人。
白嫖?
薛芳听到差点没跌倒,但又快步离去
看着那摇曳的背影,关宁忍不住感叹。
脾气虽然不好,但这身材该说不说是真的很劲爆
头,你真厉害。
元子明满脸崇拜的看着他。
怎么了?
这位薛小姐的泼辣声名,上京城无人不知,您可是第一个让她吃瘪的人。
对啊,想必明日白嫖二字便会传遍。
什么白嫖?
关宁瞪了他一眼开口道:我关世子是那种白嫖的人吗?
他还寻思着给薛芳做件特殊衣物,这么好的身材若是下垂了,那就可惜了
被这一打岔,聚会也没了氛围,还能怎么办?
散场吧。
今天花费不小,莫司首准备结账,被关宁阻拦。
打赌输的。
莫萱平静道。
那是开玩笑的,记我账上,月底结算。看書喇
出来吃饭怎么能让上司结账呢?
这点规矩他还是懂的。
你还有钱吗?听说你都要卖祖宅了。
我能差了钱?
关宁一副暴发户的样子,他现在是没钱,但等卖了祖宅就有钱了。
吴管家已经联系了几家买主,关宁寻摸着这几天不忙了,开个拍卖大会,把这事定下
关宁想着。
两人离得近,他发现莫司首看似精致的皮肤也有些问题,较为暗沉。
这可能是职业问题,经常性的熬夜造成。
莫司首休息不规律吧,你这皮肤有些暗黄,还有些发干,这就是长期作息不规律造成,要好好休息啊。
嗯?
这本是很普通名词,也容易理解。
一向很平淡的莫萱似突然紧张了起来。
真的很差么?
问题比较严重,除非要经常性的保养。
关宁下意识说着。
保养?
他眼睛陡然一亮。
这几天他其实一直都在考虑该做什么挣钱。
作为一个没有系统的穿越众,技术含量较高的,他是真的做不了。
但日常简单的还是可以。
主要是利用信息差,现代的东西古代没有。
但也要结合实际。
时代不同,人们的接受程度也有很大区别。
不过还要做一番市场考察,并不是想做就能做起来,没有那么容易。
这又不是写小说。
你对这方面似乎很懂?
莫萱开口打断他的思绪。
只是略有研究。
你刚才说的保养是什么意思?看書溂
关宁发现这位莫司首对这方面极其在意。
是了。
没有一个女人不会注重自己的皮肤,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在任何时代都存在。
等我想好了告诉你。
好。
莫萱干脆的应道。
然后就忙着离开。
走这么急?
睡觉。
莫萱头也未回的说了两个字,看来是紧
张了
头,您怎么回去?
我?
十一路。
出来吃饭时,小白马留在了督捕司,这个时代有没有滴滴,只能如此。
十一路?
其他人疑惑不解。
哦,就是步走。
您也喝酒了,要不我们送您吧?
是啊,这离王府还有点距离。
万一那位薛小姐再找您麻烦呢?
几人一言一语。
这种有下属关心的感觉还真不错。
没事,薛芳不会再找我了。
关宁心里想着。
她恐怕看到自己就脸红,找自己干什么?
被摸吗?
而且他也不怕,现在的他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了。
我跟头有一段顺路,一块回吧。
这时丁奇开口。
那你小子可要照顾好头啊。
其他几人叮嘱着。
放心吧。
丁奇拍了拍胸脯。
那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关宁也没有拒绝。
同路还能有个说话的人,免得无聊。
不过这确实有点不太方便,要不搞个出租车?
这是个不错的项目,可以考虑
大康王朝没有宵禁,因而在繁华街区还很热闹,关宁二人向家中走去,就当是饭后溜食了。
你家也在东城区?
他好奇的问着身边的丁奇。
那边所住的可都是非富即贵的人,寸土寸金。
不是,我家在朱市街那一块。
关宁点了点头。
朱市街跟朱雀街虽说差一个字,但却是两极相差。
这个小伙子还不错,在这几天的审案中表现很好,其性格憨厚老实。
丁奇是三处年纪最小的,因而也很受别人照顾。
他还很懂规矩,在行走时,始终落后关宁半步,表现出下属的姿态。
小伙子很有前途。
一路闲聊,关宁了解到,丁奇是个孤儿,从小就被父母抛弃,是爷爷把他抚养长大,两月前他爷爷也死了,只剩下孤身一人
对我而言,督捕司就是我的家。
丁奇声音低沉。
嗯。
关宁拍了拍他的肩膀,镇重道:我们都是你的家人。
头,我其实想问您一个问题。
什么?
丁奇
开口道:您本来是能继承镇北王位的,却受到压制,不得继承,沦落为一个小小捕头,您记恨隆景帝吗?
关宁微微一怔。
他没想到丁奇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思绪略开,他才注意到,此时恰好走进了一个小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