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睁着水润的双眸,脸颊是微微红的,眼露迷茫的望着面前这个男人。慕少凌深邃的双眸里充满了炙热,也盯着她,相对无言的过了半晌,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好又一次附身。阮白睁着眼睛,感受着男人迷乱的吻。她清楚看到他高挺的鼻梁,硬朗得不同于寻常男人的深刻眉骨,夜幕下的阴影里,他那叫人沉醉的精致五官,好看的并不真实。她的后脑,被男人大手捧住,下颌也被托起,男人火热的吻从她的嘴唇蔓延到她的脖子上,锁骨上“嗯”阮白被迫抬起头,迎合他。男人濡湿的双唇一下一下印在她的皮肤上,不停爱抚。情色的意味渐浓起来。阮白经验很少,尤其亲吻方面的经验,好像只有每次跟他的。她在被他带动。阮白闭了一会儿眼睛,直到小舌被男人含的麻木,她才胡乱的喘着气再一次睁开眼睛,手推抵着他坚硬的胸膛。慕少凌攥住她乱动的小手,捏在手心,牢牢的像是要攥进掌心里,融为一体。阮白觉得体内有一股危险的热流在翻滚攒动,反应强烈。她害怕了,低垂眼帘要躲避,却正好模糊的看到男人急切吮吸着她小舌的好看薄唇。她尝到了他口腔里的味道,清冽甘醇,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热潮上涌,阮白情不自禁的同他一起闭上眼睛,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想,全心全意感受着这个难耐的热吻。唇舌纠缠在一起,愈发激烈。还好这是晚上,而且是在他的车后,过路的人经过也不会看到。她清楚的听到男人动情的闷哼声。他的身体在起反应。暧昧交织中,她忍不住呢喃着嘤咛嗯快要不能呼吸了热度在这样的夜晚里发散,找不到出口,热潮在体内堆积,汇聚在某一处。阮白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竟然不知羞耻的想要更多。慕少凌把她单薄的身子压在胸膛里,诱导她的双手环住他的腰际。两个人的身体缠得严丝合缝。像初次品尝情爱滋味的男女,都接近疯狂,阮白感觉到自己口腔里嫩肉破的更严重了,甚至有了淡淡的血腥味阮白不可思议的开始抗拒,她怕继续下去,会被他吸干“我弄疼你了?”慕少凌粗野的喘息着,说话都是浓重性感的鼻音,像在发泄的最后关头被拦住,急红了眼。她看着慕少凌的双眼,手指按在他火热坚硬的胸膛上,而后,微微弯曲起手指,被他的体温烫到了。注意到她闪躲的眼神,慕少凌掰过她的小脸,动作很轻的吻了吻她的嘴唇,道:“你心跳很快。”阮白低头,不想承认。慕少凌双眼里头好似燃烧起了烈火,如同一头能征善战的野兽,而他怀里的女人,一对比更像是只粘人的猫,被他引诱的也意乱情迷起来“对不起,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阮白现在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打自己几巴掌。阮白从车后走出来时,小区里来回
溜达的大爷大妈看到了她。慕少凌两步走上前,身高腿长的男人想要追上她,十分容易,前一刻还好好低头走路的她,下一刻就被男人扛起。“啊,你放我下来!”阮白吓得不轻。她趴在他的肩膀上,惊魂未定。大爷大妈忍不住为年轻人害羞,这年轻人真的霸道。慕少凌打开车门。她被塞进了他的车里。大爷大妈都伸长了脖子,想看看这两个年轻人在干什么,但慕少凌的这辆进口车,车窗贴的黑乎乎的,让外界根本看不清楚里面的情景。慕少凌不给阮白说话的机会,启动了车。“自己系好安全带,或者我给你系。”男人嗓音低沉的命令道,而后,猛地一打方向盘,车急速驶出小区。阮白根本无法下车。除非不要命了的选择跳车。黑色路虎被开到小区外,又沿着街道行驶了十几分钟,直到在一条僻静的街道上靠边停了下来。阮白不知道他为何又突然停车。心跳加速的想起今晚的同学聚会,她忍不住偷看他一眼,好奇的想,他今晚都有什么安排,是否跟她一样,也要去看望过生日的恩师。慕少凌闭起眼睛,眉头轻蹙,呼吸起伏不定的靠在驾驶座位上,突然开口:“有没有想我?哪怕一点点。”问这句话的时候,慕少凌没有看她。阮白不知道该怎么回复这个问题,这几天她没有见过他,她此刻才在想,他这几天做什么去了?周云云说过,慕学长去了国外开会。在被他堵在小区车后强吻之前,她并没有总是想起他,因为老爸得了肺癌,这个噩耗,紧紧的压迫住了她所有神经。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对不起,我真的有事要走了。”阮白不知道回答什么,索性不回答。有时候逃避也不失为一条出路。她一手去弄车门把手,另一手,却被男人从容伸过来的大手攥住。手背上蓦地一热,阮白望着车窗外,深呼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感受到手背被攥住的同时,又被紧紧地包裹住。慕少凌睁开了双眸,看向欲下车逃离的她,可她却回避的只给她一个后脑勺,不敢看他。她的这股倔强激怒了他。“我什么时候让你走了?“慕少凌脾气出了名的差,平日作风惯是雷厉风行,在她这里一再退让已经跌破底线。“过来!”阮白毫无征兆的被他扯过去,整个人倒在座位上,吓得“唔”了一声。进口路虎车前座空间很大,她倒下的时候竟然哪里都没有磕碰到,只是脸一动,仿佛蹭到了什么形状怪异的东西。阮白一看,浓密纤长的眼睫毛顿时定住。她正跌躺在男人的怀里。她脸热的像煮熟的虾子。慕少凌很享受她跌倒在他怀里的感觉,一股难以言喻的欲望重进汇聚在他的小腹下方,闭上眼睛,喉结忍不住上下滑动,他被她弄的全身火大。阮白想要起来,腰际却被男人的大手按住。“放开我。”她大声说道
。慕少凌不为所动。阮白在他身上动了动,忍受不了脸贴着他敏感部位的怪异感觉,只好费力的翻转,发丝凌乱的用头半枕在他腿间,豁出去的说:“我半个小时以后要相亲,地方不近,再不过去恐怕会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