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应声开启。姜卿卿迈着脚步走进去,示意御家保镖挡住,不再让姜语萱跟过来。“既然你不是来医院里看妈妈,等会我也不会提你的名字,姜语萱,不要再试图窥探我在御家的生活,和你没有关系,你也没有资格。”“姜卿卿,你炫耀什么……如果不是顶替我的身份,你也没有资格嫁到御家!”在这个时候,姜语萱就像是被揭穿了心思的狼狈。看着电梯门就要关闭,也要破口大骂宣泄自己的不甘心。然而,姜卿卿在电梯里听到这句话,低垂着眼眸,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如果能后悔就好了,我也不想嫁到御家,不想遇到他……”可是御家保镖在这里,就连说这句话也只是她自己能听到的声音。随后,电梯到达9楼住院部。姜卿卿在进门的时候,停顿脚步对保镖说道:“你们就在这里等着吧,我会一直待在病房里。”“是,少夫人。”御家保镖守在病房门口就是实时监视。进门后,姜卿卿深呼吸用笑容掩饰着自己的情绪,面对母亲,她什么都不要暴露出来。姜母看到姜卿卿出现很开心,昨晚想要让她逃跑的话题,也没有再提起。因为得到了御司廷的允许,姜卿卿是在医院病房里陪到护士敲门提醒,这才离开。回到御家南院,别墅里没有亮灯。果然,御司廷没有回来,应该是今晚另有重要的安排。姜卿卿习惯了只有自己的卧室房间,洗完澡,就直接躺下睡觉了。直到,半夜时分。姜卿卿睡到迷迷糊糊是听到上楼的脚步声。她醒了,但是没有睁开眼睛。听觉在黑暗里变得敏锐,她知道御司廷推门进来了。同一刻,御司廷结束应酬回家,身心俱疲。当他看到姜卿卿侧身蜷缩着的睡姿,视线炙热的看着她,一时间竟也收不回。尔后,他迈着脚步走过去,就走到床边的位置,是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因为距离的靠近,姜卿卿闻到了御司廷身上淡淡的酒气。不知为何,她突然变得紧张起来。如果他喝醉酒的话,会不会突然就想碰她?姜卿卿要假装自己没有醒,背脊僵硬,还要维持着呼吸缓和的装睡状态。倏尔,御司廷顺势坐到床边,伸出大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他的指尖是冰凉的,贴着她温热的肌肤,在肆意游走里带着危险的暧昧。在这个时候,姜卿卿几乎都要掩盖不住自己急促的心跳和呼吸。她不敢睁开眼睛,也看不到,猜不到御司廷是在做什么。然而,御司廷其实什么都没有想。他很讨厌商圈里那些虚假的应酬场合,喝了酒,这么晚回家,会严重影响到他的正常休息时间。这种阴郁的心情就像是在寒冷里差点浑身冻僵的人,会下意识靠近觉得温暖的地方。此刻,对御司廷来说,姜卿卿就是他想要靠近的温暖。因为冷战,因为被囚禁,他知道这个女人现在害怕他,而且
在御家也是小心翼翼的。可是这些也都是在掩饰他内心深处越来越失去平衡的感情想法。谁都不知道,甚至是连御司廷都不知道。因为他的身份,和他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影响,像“喜欢”这样简单纯粹的感情,他都是缺失的。他对沈如晚没有付出过喜欢的感情,就只是负责任的承诺。而他对姜卿卿出现的这些完全不受控制的情绪,介意、嫉妒、占有、温柔、还有情不自禁,都是喜欢的症状表现。第一次喜欢一个人的御爷,是在和自己较量。他不想输,面对任何的未知情绪,他都不允许自己的思维意识被凌驾控制。御司廷在床边坐了很长时间。卧室里没有开灯,视线看起来也是昏暗的。他的大手摸着姜卿卿的脸颊并没有往下试探,反而是流连徘徊,就像是在临摹她的面容轮廓。同时,姜卿卿在被窝里僵硬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她大概是感觉到御司廷没有碰她的想法,至于他为什么会摸她摸的这样温柔,也就不重要了。不知过了多久。御司廷像是从失神里清醒过来,起身,脚步沉重的前往浴室里洗澡。这时,姜卿卿突然睁开眼睛想要看看他,但是只能看到他模糊的背影,看不到,看不透他真实的内心。凌晨时分是犯困的。姜卿卿最后的清醒意识还在提醒着自己,要关注御司廷的动静。直到,御司廷洗完澡走出来。他的脚步也没有停留在卧室房间,还是决定睡书房。这已经是第几天了?御司廷不在卧室房间里睡觉。她记得书房里只有沙发,他这么高,睡沙发肯定很不舒服。可是,姜卿卿不知道的是,御司廷还是执意要睡书房,是因为他还没有克制住自己的欲念。第二天。早起洗漱,下楼吃饭。姜卿卿觉得她和御司廷之间的相处是重复的。这是第一次,御司廷生气这么久,两人之间就像是形同陌路的尴尬亲密。今天出门的时候,御司廷对她说道:“今天你要早点回家准备。”“好的,御先生。”姜卿卿原本是想放学后就直接回御家,也没有时间再去医院。可是她没有想到,下午4点,在她还在沈家学院上课的时候,御司廷就要她回家了。“姜同学,既然你家里有事情要准备,那就早点回去吧。”正在上课的教授,看着学院负责人李峰亲自带着御家保镖来药研部接姜卿卿。这么大的阵仗也是他没有见过的,所以,他也只能给这件事情找台阶。姜卿卿慢慢的站起身,错愕的反应过来就开始收拾东西。然而,药研部的其他学生们都在看着她,眼神里,小声议论里,都是带着讥讽的。尤其是,接姜卿卿离开学校的是一辆限量款的豪车。短短半个小时。沈家学院里就传遍了,说药研部唯一的女学生姜卿卿被包养了。因为嫉妒,因为无端的恶意。这些谣言在学校里越传越离谱,还杜撰出
包养姜卿卿的富豪是一个又老又丑的糟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