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的神念分身,就待在帝城之中,等待着自己的本尊出关。
而在他本尊出关的期间,夏浅语和洛茯神也是各自去寻自己的娘家。
然而在这时,苏白则是想到了一个令他头疼的事情。
如今夏浅语和洛茯神都回到了诸天之中,她们和白初月仙迟早都会碰面的时候,到时候该如何去解释他与白初月仙之间的关系?
跟她们说,是炮友?
苏白顿时晃了晃脑袋,虽然事实大抵如此,但这个说法未免有些太荒唐。
“罢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苏白所幸不去想这个问题。
至于白初月仙的事情如何与她们解释,等到时候再看事行事便是。
各种异族的事情已经足够让苏白分神,又是要修炼帝道、又是要钻研时空之道,已然让苏白分身乏术,要是还分出心神来思考这么复杂的问题,着实有些吃不消。
况且,北冥大海那边…… 在北冥大海,苏白的意志分身,也有了一定的收获。
在北冥大海的深海之中,果然还暗藏玄机。
深海,苏白寻找了数日的时间之后,终于在这北冥大海的海底发现了一座锈迹斑斑的铜门。
这座铜门长满了铜绿,被一堆海草缠绕覆盖着。
虽然海底阴沉没有什么光线,但苏白依旧可以清晰地看到这座铜门上的每一个纹路,铜门上,所刻画的似乎是某种蛮兽,有着九颗头颅,六对翅膀,身体像是麒麟,却又长有一颗龙首,虽然只是铜刻,但却给人以凶光毕现的感觉。
“这是何种生物?”
苏白微微皱眉,没能将这种生物给认出来。
对于诸天的古史,苏白有着相当深的研究,但在他的认知之中,从荒古至今日,他都绝对没有见过这种生物。
一番思考无果,苏白伸手朝铜门触摸而去。
苏白在这铜门的边沿,可以感觉到十分强大的时空规则波动,这不由得让苏白想起了他当初第一次从新世界返回诸天世界的时候,就是被传送到了北冥大海。
当时只以为是偶然,但现在苏白站在这座铜门的面前,却生出一个大胆的猜测,或许当初那并非只是偶然?
“这座铜门,到底通向何方?
跟兽魔又是否存在某种联系?”
苏白盯着这座铜门思索着,他尝试将铜门给推开,但却被一种强大的力量给阻挡着。
只此一座铜门立于此处,其背后空无一物。
可见这是一道时空之门,而且十分的古老,多半,已经是荒古时期的存在了! 除却这座铜门之外,苏白并未在北冥大海之中发现更多其他的怪异之物,随即便退回到了海面之上。
北冥怜仍守在兽魔的身旁,看到苏白归来,北冥怜的脸上当即浮现出喜色。
“师尊!”
苏白回到北冥怜的身旁,朝兽魔的方向看了一眼,一开始兽魔还会疯狂的挣扎着想要挣脱苏白的剑气镇压,但多番试探无果之后,倒好像是老实了起来。
但苏白一眼就能看出,这家伙不是真的老实,而是在想方设法地恢复自己的境界。
“师尊在海中,可有发现什么?”
北冥怜问道。
闻言,苏白点了点头,将那座铜门的事情与北冥怜简单地说了一遍。
“北溟海中有铜门?
北冥神族的历史上,似乎从未有过与之有关的事情?”
北冥怜微微蹙眉道。
北冥神族在北冥大海上镇守了这么长的时间,北冥神族鼎盛时期,也是有许多高阶仙尊强者存在的,但他们都从未在北冥大海中见过有苏白所描述的铜门。
但时间变迁,一些原本没有暴露出来的东西,在漫长的时间之下最终呈现出来,也不是什么无法接受的事情。
苏白道:“若是不出意外的话,你手中的古鉴很有可能就是从那石门背后的时空流失而来。
古鉴内部的规则纹路,似诸天,但却不是诸天。”
说着,苏白忽然望向远方,嘴角微扬道:“我本尊出关了!等本尊前来,或许有机会解开古鉴和铜门的秘密。”
帝城之中,伴随着一阵强烈的法力波动,苏白布置在玄苍殿的结界也是在这一刻彻底消失,而这一阵强烈的法力波动也只是持续了一瞬,就烟消云散,许多人甚至都没有察觉到其存在,只是略微感觉到周遭的空间似乎出现了什么轻微的变化一般。
但这种波动,到了仙尊修为的存在,却可以清晰地感知到。
众人的目光,皆是望向玄苍殿的方向。
“这家伙出关了!”
未央帝子眼神微眯,说道。
未央帝子此刻仍在帝城之中,他方才清晰地感知到了那一阵强烈的力量波动,便可辨明是苏白的气息。
不多时,这道白影却是飞出了玄苍殿,径直离开了帝城。
对此,未央帝子倒也并不感到奇怪,因为早在几天之前,苏白的神念分身就已经跟他说了北冥大海的事情。
出关之后,反正也还要等到八荒**殿的分身完成修炼,他才可以开始布局大型空间传送阵法,这会儿出关则是要先去解决北冥大海的问题。
星空中,苏白独自一人不断撕裂空间,以一个惊人的速度朝北冥大海的方位穿梭而去,同时,在这个过程中不断地吸收神念分身在时间葫芦之中所习得的时间之道规则与手段。
“我现在的时间手段,应该可以轻松对半步仙帝产生影响了,不过我现在的实力,正面与半步仙帝一战倒也不会落入下风。”
苏白自言自语地道。
他现在的状态,是仙尊后期! 闭关一年多,依靠吸收天河大帝的帝相,苏白的修为进步神速,已然是达到了仙尊后期。
但天河大帝的帝相也被苏白消耗十分巨大,剩余的力量已经不足以在发挥出帝相的真正威力。
换言之,苏白牺牲了一个底牌,换来了更强大的实力。
虽然损失了苦海种青莲帝相这一底牌,但达到仙尊后期,却是苏白必须要走的路,所以并不感到有任何的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