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位十维王者,磨练技艺多年,他们在关键时刻展现出绝世风姿。
只见银色闭环内,一个个形似周烈的身影突然爆燃,偶有一两尊傀儡展现剑道锋芒,杀伤力相当可观。
“哼,区区替身,数量再多也不过一群弱鸡。”神力王大开大合,他确实有狂妄的资本,手臂如同两条狂龙,推动到哪里就绞杀到哪里,眼前这些傀儡弱得可怜。
五十秒钟,这是非常短暂的时间,银色闭环出现不稳迹象,眼看着就要烟消云散。
就在这时,一声剑鸣贯穿南北,在场数百个周烈受到奇异力量引导,齐齐出剑攻向神力王。
“哼,给我破!”神力王何许人也?他突然爆出狂猛到极致的力量,前后时空甚至承受不住双臂开合,犹如破布撕裂开来。
然而一具傀儡接着一具傀儡爆炸,他们临死之际产生剑道余晖,彼此向前推动形成一柄真实不虚大道剑。
“不好!”神力王察觉有什么东西穿透身体,不等调整体态驱除异物,胸口冷不防传来剧痛。
“啊……”这声惨叫令其他几位王者心头一凛。
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神恩王现周烈来到自己背后,可恨这个家伙太会抓时机,令他没有时间做出反应。
“噗嗤……”神恩王愕然心惊。
他对自己的防御很有信心,然而眼前的一切开始翻滚。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自己的脑袋飞起来了,正在空中旋转。
神力王和神恩王出怒吼,他们想要在生命尽头爆,然而一道剑影如同门闩锁死,多少年的修为付诸东流。
八大王者就剩下五个,今天可谓损失惨重,幸好银色闭环正在消融,援兵一到看周烈还如何逞能?
“轰隆隆……”银色闭环内残留的那股子“旋力”消失不见,于是银川王留在世间的最后一点力量消失不见。
援军蜂拥而至。
让一个人族跑到大本营来肆虐,十维种族这张脸往哪儿放?
太特么丢人了,居然打上门来,无论对方是谁,今天都别想生离轴心大殿。
周烈看到这种情景哈哈一笑,周天笑制造的那些傀儡还能挥作用。
这些傀儡一剑光寒十九州,无论是以周烈为原型,还是以景泉为原型,短时间内展现出来的战斗力非常可观。
只有银川王和神力王那等存在才不会把这些傀儡放在眼里,其余阶位想要灭掉傀儡并非一件容易之事。
周烈忽然背过身去,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
“人族魔君,你在做什么?难道真要搞到不死不休才罢休吗?”五大王者立起双眼,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周烈如此决绝,在这个时候竟然展现大道背影,威势一起此地几人能活?
“对不住了!我拼着沉睡多年也要封杀你们,只有这样我才能安心,不用担心大劫之中有人在背后捅刀子。”
“不,有话好好说,这大道背影来自恩里克王,你既然得了好处应该心存感激才对,而不是拿来对付我们。”五位王者心头狂跳,他们越看大道背影越觉得高深莫测,有很多地方无法理解,同时惧怕周烈展现大道风骨。
然而,周烈觉得够了!
他不是没有给对方留余地,奈何这帮家伙几次三番进犯,所以还是一次性解决麻烦吧!就算隐藏在背后的神见王跳出来,大不了做一次生死战。
“那是我等的天命吗?”
巨大波澜横扫之前,五位十维王者竟然忘记了抵御,前方有东西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白色熏风肆虐,之后形成螺旋风带,以周烈为中心造就氤氲,一切的一切瞬间拍成平面,再望去时已经不复存在。
仿佛有一双神之大手拍合,所有物质无法在此存续,其中的暴力等级超出记载范围颇多。
良久,周烈动了,他离开这座已经完全消失的轴心大殿。
此行从源头上解决了危机,十维巨人准备对人族动手,现在号施令者全军覆没,纵然还有官方机构运转,却哪里敢在这个关头得罪周烈?
这下子十维种族老实了,尤其是那些与人族疆域接壤部分,十维巨人积极配合撤退事宜。
好嘛!这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打老实了,打妥帖了,美好生活也就随之而来,十维官方唯唯诺诺,连个大点儿的屁都不敢放,要钱给钱,要物给物,从这一刻起变得格外顺畅。
所以还是拳头硬管用,随时都可以解决问题,那些十维王者成了咩咩的小绵羊,再也不敢生出非分之想。
不得不说这波无情打杀使天下稳了,该放弃的地方放弃,该抵御的地方抵御,一旦人员撤到安全地带,宇宙风暴似乎也没有那么可怕。
“唰啦啦,唰啦啦啦……”宇宙外障壁好像被无数落叶扫过,经历一天一夜消融,大半地盘不复存在。
由于周家及时进行调配,所以这等情景看起来惨淡,实际上并没有造成多大损失。
景泉顺便解决了真理教,深挖出不少根系。直到外障壁在宇宙风暴冲击下完全消融,内障壁也消融大半,这场劫数才宣告步入尾声。
这是人族进入十维宇宙的上元纪事,接下来还有中元大劫和下元大劫,不知道大家能熬多久。
邵雍在此次大劫结束之际郑重说道:“周家江山暂时稳固了,不过周天笑会成为心腹大患!”
周烈点头:“我也感受到了,气数开始沉淀,这个以术入道的天才别开天地另创一门,眼下还算稚嫩,三千六百年后会出现颠覆性巨变!所以我打算全力开启时间阵法,唤醒祖万豪!”
“你的意思是以术对术?”邵雍掐算可能性,忽然现祖胖子在这个局中绝对是上上之选。
“不,关键还要靠自己!老祖,我的大道之殇真的不能修复吗?如果有一天,我修炼到转身既剥离大道之殇的程度,是不是就具备了压制神见王的可能性?”
“太难了,剥离大道之殇谈何容易?”邵雍踌躇起来,过了良久才道:“不过确实有一丝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