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帮我压阵,为夫前去屠狗!”司徒长风看着耀武扬威过来的突厥人,杀气腾腾的说道。
“好!夫君小心一点。”樊梨花点点头叮嘱道。
“大胆突厥!胆敢兴兵冒犯大唐,不怕身死族灭吗!”司徒长风骑着踏雪,上前就是运足真气,一声爆喝。
“分明是你等挑衅在前!还不快快开城投降,不然城破之时,就是屠城之日!”失鲁不甘示弱的扬刀指着司徒长风大声吼着。
“汝等假扮马匪,窃掠商道,真以为天下人不知吗!吾大唐子民,多少年来,死伤无数,你有何话说!”司徒长风杀气腾腾的喝问道。
“哈哈!汝等不过牛羊,活该被天狼神的子孙攫取!”失鲁撕破脸皮,猖狂的大笑道。
“大唐子民死一人,就要汝等百倍!千倍的付出代价!”司徒长风阴沉着脸,杀机一闪,提枪冷声道。
“废话少说,小子受死!”失鲁被司徒长风看得发毛,下意识的大喝壮胆,随即恼羞的冲了上来。
既要示敌以弱,又不想输,这个尺寸需要把握,司徒长风抡枪迎上。看似凶猛,但只用了七分力气,真气更多的是护住自身。
失鲁刀法粗旷,这基本都是异族之人的通病,不过正合司徒长风的意,两人刀来枪往,犹如打铁一般,全是硬碰硬。
如果是熟悉的人,就会发现,司徒长风更多的只是防御,都是对着失鲁的刀上格挡,就算霸王枪刺出,也多半是虚招。
所以从战况上看,就是失鲁一直压着司徒长风在打。
“失鲁!失鲁!”
“杀死他!砍死他!”突厥人兴奋的大声高呼。
失鲁当然听见了族人的欢呼,不过现在他是有苦说不出,不停的挥砍,猛攻,对手不但招架,而且震得他双臂发麻,真气消耗也非常大。
无论用多大力气,多少真气,感觉对手就像一块铁板,反弹同样的力度回来。
而且被引导得出招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渐渐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
“杀!”司徒长风错马而过,低吼一声,近距离回马一枪。
矢鲁被司徒长风突然放松,正暗自送一口气,等发现长枪临体已经来不及做出反应,只是略微扭动身体。
这一枪司徒长风蓄谋已久,不但是全力刺出,而且用手掌在枪柄一拍,可以说快若流星。
“你……你……”矢鲁虽然尽力避开,但对于被霸王枪刺中的人来说,拳头大的洞透体而过,想活下来都难,何况还有暴烈的真气不断破坏身体机能,矢鲁只得饮恨倒下。
“嘎!”犹如被卡着脖子的公鸡,突厥人的欢呼猛的停止。震惊的看着战场中间。
于之相对的是大唐一方,士卒像刚才突厥人一样欢呼起来,而且为了压倒突厥人的声势,每个人都是扯着脖子高呼。
“卑鄙唐人!拿命来!”一名与矢鲁关系交好的突厥人,大吼着提着大斧冲了出来。
在许多突厥人看来,司徒长风是从背后出枪,杀了矢鲁,况且他战斗许久,体力,真气应该消耗不少,这时候正好捡便宜。
“杀!”司徒长风毫不畏惧,策马对冲,霸王枪迎着大斧,继续硬碰硬,不过这次力度可没有留手。同为天级,只要不是巅峰之人,力气,真气司徒长风自信不输任何人。
“砰!砰!砰!”数声巨响,突厥人大吃一惊,原本他以为在地级大斧挥砍之下,司徒长风的长枪应该断了才是,那里知道一点事都没有,而且司徒长风就像疯子一般,毫无章法,大枪当棍子,劈头盖脸,一顿猛抽。
偏偏司徒长风力大无穷,真气浑厚,打得突厥人一点脾气都没有,一时之间,只有招架之力,就连他胯下战马,都受不了震动的力度,不断嘶鸣。
“休得猖狂!”两名突厥人看不下去,也不敢在等,在等下去恐怕又要折损一人,于是一人提着狼牙棒,一人手持单锤抢了出来。
“不要脸!”樊梨花大骂一声,冲上前去,长枪一挥,一人拦下两人。
司徒长风担心有失,也不在留手,霸王枪一收,深吸一口气,猛的一招凤凰三点头刺出。
“噗!”突厥人真气回复慢了一步,挡住了前两个变化,第三个变化终于,格挡不住,松开大斧,捂着咽喉倒下。
“大胆!”突厥人见司徒长风居然还在杀人,顿时气得不轻,立马又抢出三人。
“梨花!撤退!”杀了两个天级,司徒长风早已知足,立即大声招呼。
樊梨花也知道现在不是决战之时,落影追魂使出,虚晃一招,骑着桃花马斜着跑了回来。
司徒长风策马退回本阵,见突厥人居然想包围樊梨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手一探射日弓出现。
司徒长风对突厥人深感厌恶,这一箭不但用上了追星赶月的手法,而且昨夜又把最后一根犀牛筋上了。
快若流星,这才是真的快若流星,就连司徒长风自己,都只是感觉弓弦一震,嗡的一声弦响,战场中追赶樊梨花拿着锤子的将领就倒下马背。
一箭立功,司徒长风又拉个满月,一箭射出。
不过都是天级高手,已经注意到了同伴落马,见司徒长风又放箭,立马向马腹一斜躲了过去。
“撤!”司徒长风见樊梨花回来,冷冷的扫了一眼突厥人,抬手一挥下令回城。
突厥将领看看地上被射落的头盔,不由冷汗直冒,追赶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步真将军!”拿着狼牙棒的将领,恭敬的对一名骑着白龙驹的俊朗将领拱手施礼。
“想不到大唐居然有如此年轻的天级高手,而且还是两个!”来人正是西突厥第一勇士,阿史那步真。
“属下无能,未曾留下来人!”狼牙棒将领连忙请罪。
“这不怪你们,就算我出手,恐怕也留不下他,这年轻人与你们战斗分明没有尽全力。”阿史那步真望着远去的司徒长风一行,神色凝重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