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口被堵,这里又没有出去的路,所有能找的地方我们都找过了,除了虫卵窝内,另外就是另外一道暗门,但是打不开。 我们带来的物资装备全都在车上,就在外面不远处,吃的喝的都有,可是出不去。 接连等了十来个小时,大蝎子旁的火把还没熄灭,它有没再理我们,可能是去孵化那些虫卵了,上面的鞋子也血下不来,但早晚是要进来的。 我们是又累又饿又渴,找不到出去的路,只能在这里干等,我又不愿意等,对书生说:“有什么绝招吗?” 冯清带着两人坐在一旁,说:“现在得听我的,我们把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拿出来,平均分配,直到找到出去的路为止。” “好。” 禅宗的鸭舌帽最先答应,但没任何动作,幡子还在寻找火把,我们是没出去的路,但氧气充足。他正忙着找火把,也没打理冯清。 我在为楚悠然检查有没有受伤,另外要把楚悠然身上的臭衣服换下来,我和书生为她挡着,我把我身上的外套解下来让楚悠然穿上,楚悠然自己的衣服不能穿。 等我们出去之后,车上有换身的。 我们的对讲机都没信号,一共十六个频道,没有一个在线的,刚才对讲机里发出来的声音此时也停了,如果老猫还在的话,应该还在和我们联系。 书生本来就不喜欢说话,没理会冯清,大大的驳了冯清的面子,冯清这小王八蛋觉得我们好欺负,问:“你们听见我的话没有?” “听见了。” 我见书生不答应也不是个事,随便敷衍了一句。 鸭舌帽忍不住笑出来。 冯清说:“听见了那赶紧把吃的喝的拿出来啊!” 我说:“我他妈就没带水也没带吃的,你要吃,这里有石头,管饱!” 冯清被我气得浑身发抖也没办法,小提督死了,他孤家寡人,我们是嘴上答应,但没人理他,禅宗那边死了小红,也没心情听冯清安排。 冯清气急了,拿过刀冲着我们喊:“都他妈不听我的是不是,我要你们好看!” 冯清还没走过来,书生突然瞪了他一眼,冯清一愣,犹豫一会,这才回到鸭舌帽身边,还没开口,鸭舌帽把一瓶喝了一大半的矿泉水扔了出去,说:“就剩那么点了。” 我们是不好直接和冯清翻脸,还得想找到狼墓和狗石,回去向他爷爷交代,这时候可管不了他,惯坏了他,后面屁事多得很。 冯清拿到了半瓶水,也就没再吆喝下去,这一回他是彻底给架空,接下来怎么办,我们都还没想好。 冯清带来的帮手死了,原因是前腹被蝎子的爪子戳穿了一个洞,一开始的时候肾上腺素分泌,没感觉,等消停下来之后,没过几分钟,没了气。 人死得就是那么快。 还剩下里那个人就成了冯清最后的力量,但能不能听他的,我可不能保证。 目前我们还能坚持,在我们还没找到出路之前,我拿着手电筒看了看这个空间内的石壁,也许能找到狼墓的线索,但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所以然来。 这里就是一处可能是用来安放陪陵棺材的地方,顺带则养了许多大蝎子,防止有人到墓。 棺材肯定是被人盗过,所以上面才会有一个小洞口,我们在上面动静太大,盐壳才会塌陷。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来,正好听到幡子问我:“看出什么来了吗?” 我摇头说:“没有,都是黑色青石,什么都没看出来。” 幡子点点头,冲着我做了个手势,我一愣,随后看见幡子扔过来一瓶水,冯清看见了也没说什么,刚才鸭舌帽是给了他面子,再闹腾,怕是没好果子吃。 我笑了笑,又他们扔了几块牛肉干。 吃饱喝足,我休息了一会,天可能都黑透了,十几个小时过去,我们也累,所以休息了一会,书生在守着,迷迷糊糊之间,我忽然听见了对讲机里有人在呼叫。 “救我,救我!” 我一听,立即睁开眼,楚悠然依偎我身边已经睡着,冻得瑟瑟发抖,洞内气温低得可怕,火把不起作用,但能取点暖。 对讲机里的呼叫声把我惊醒后,楚悠然也悠然醒来,一瞧,书生不在。 我拿起对讲机听了听,果然是有电流的嗞嗞声,附近五公里范围你肯定有人,我立即拿起对讲机,刚要呼叫,却听见对讲机里又传来奇怪的声音。 竟然还是他妈唱歌的声音! 我急了,正要拿起对讲机骂,却见书生从一旁走了过来,拿着一根人骨头,放在我身边说:“这里死过人。” 我没心情去看,也不知道书生这根骨头上哪找到的,拿着对讲机喊:“谁他妈拿了对讲机?” 书生也听见了声音,仔细地听了听,还未开口,冯清说:“那是收音机的声音。” 我一听就觉得奇怪,收音机?扯呢吧? 荒无人烟的戈壁滩里,谁他妈还有心思听收音机,再说了,有波段吗? “这里有收音机?能收到电台?” 幡子说:“这不是电台,而是电流,有可能是一台大型的中转设备,就在附近,不会很远,不会超过过一百米,还有一种可能,这里有一台能够转发信号的设备,不是中转仪器,距离得更近。” 我问:“那唱歌是从中转仪器里发出来的?” 幡子点头说:“有可能。” 我听了听,歌声是人唱出来的,没有音乐,如果是接收到的电台信号的话,得有音乐才对,谁他妈会在电台练习清唱?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这空间之外,应该还有一个密室,有可能来过人,这里有可能只是他们的储藏室。 我立即问书生:“你这人骨头是从哪弄来的?” “那边。” 书生一指,我一瞧,正是那个暗室,书生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暗室的门给撬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