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和书生犹豫了一下,最后也扑了过去,他们和乞丐联手,将那巨大的尸体拽到在地,他胸口的那绿色的石头也掉了出来,那尸体立即不动了。 这时候,乞丐迅速向石头扑了过去,但是瞎子的速度更快,抓住石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瞎子一动不动,突然从身体上长出了许多奇怪的藤条,然后身体迅速变红。 我大惊失色。 不知道这到底又是怎么了。 书生拽着我说:“快过去,把那石头拿下来!” 我冲过去,将要去拿石头,乞丐大吼:“找死!” 还没动手,乞丐的脑袋突然被什么东西给夹住了,然后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马老板带着那些怪物已经扑了上来,密密麻麻的,江乞丐一下包围在中间,刚才抓乞丐的,就是马老板。 乞丐躺在地上,一会儿之后就没有了声音,最后那石头像是有磁力一样又被尸体吸进了肚子里。 我看的目瞪口呆。 “快去拿石头!”我爹提醒我。 我不再多想,冲过去去抠石头,但是马老板带着人像是疯了一样将尸体包围了起来,石头就在怪物心口当中,我不知道如何下手,我书生在后面推了一把:“等什么?” 当我来到那些是怪物当中的时候,他们突然散了开来,马老板奇怪的看着我:“不帮我们吗?” 我心里想帮你大爷,现在我只为我自己,我顺手就拿绿色的石头从身体的肚子里拽了出来,尸体突然瞪了我一眼,我忽然发觉这些眼神无比的亲切。 它的喉咙里发出来一个声音,似乎是在叫我的名字。 我将石头拽出来之后,突然感觉身体发生了一丝变化,皮肤开始脱落,露出了红色的皮肤,我惊讶的看着自己,原来我真的不是我。 而在这时候瞎子拽了我一下,只是这上面的通风的通道对我说:“赶紧跑。” 我也不知道我此时该不该跑,哪知道我看见我身上红色的皮肤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不能够再留在这里了,我得离开。 我的那个通风管道下面,但是那些怪物已经冲到了我的跟前,他们看见我红色的皮肤并没有立即扑上来,而是像是看见了某种可怕的东西一样。在我的身前全部匍匐在地。 也许有些事情就在这时候发生的变化,这种变化就来自于我本身,我忽略到了这一点。 我手中的这红色的石头发着悠悠的蓝光,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也许这就是秘密的所在。 我看着这红色的石头,突然意识到他对我产生了极大的影响,我将石头放在了地上,我身上的皮肤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 等我再一次把石头拿起来的时候,我身上的皮肤又发生了变化。 与此同时我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让我的耳朵特别的疼。 好像是有某种奇怪的声音贯穿了我的耳膜,直冲我的大脑在大脑内盘旋,挥之不去,顺音忽高忽低,忽大忽小啊,让我疼得几乎站立不稳,就有传统在地的时候,书生来到了面前扶住了我。 “听到什么了吗?”他问。 不知道我听到了什么,只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惊像是一种电流传遍了我的全身,我放下了舌头,声音迅速消失了。 “是不是舌头上有声音?”下次又问我。 我点了点头,我痛苦的无以复加,感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自己的我控制不了我的四肢,更无法控制我的思想。 “石头有声音。”我说的。 “拿着石头,赶紧走到了外面就好了。” 书生催促着我,那时候马老板的怪物又是向我扑了过来,我爹他浑身是伤,书生不再多说,反过来向乞丐和马老板他们扑了过去。 我看见乞丐过来之后,就知道他已经不是原来的乞丐了,那些人都已经死去,现在出现的是被复制出来的人。 顶部的石头开始往下脱落,有部分已经露出了天空,但是距离太高,人根本上不去,唯一能够出去的就是打开的门和已经出现的通道,书生把我塞了进去,我向外爬,这时候那些怪人已经在下面等着我了。 我即将掉下去的时候,书生又扑了过来,将那些怪物打死,石头还在我身上,我浑身难受,耳朵里面似乎有种奇怪的声音在喊着我在呼唤着我。 不知道声音从哪儿来,但是这种声音告诉我,我必须要出去或者说我应该留下,我无法分辨。 我在通道里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这里面没有条件,我只能靠自己的毅力双手支撑着爬出去,但是他太难了,下面的怪物不停地往上跳,似乎他们不想让我离开。 瞎子在下面不停的催促我赶紧走,时间来不及了,这里的石头很快脱落,那个怪物死掉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复存在。 石头全部坍塌了,我已经看到了洞口,我挣扎着从里面攀出去,而他们没有一个人活着出来,也许这就是结局。 外面阳光明媚。 大树参天。 周围一片安静地面坍塌了下去,有产生的裂痕,那些草皮露出了根,泥土变得血红血红的,我的皮肤在太阳的暴晒下开始变得无比的疼痛。我口口难忍耳朵里面的声音还在,那个石头还在我的手中,但是光已经不见了。 他变得无比的普通,和普通的玻璃没有什么区别。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但是对我来说非常的重要。只有我才能够触碰他。 我拿着石头向山下走,耳朵里面的声音一直还在,它像是一电流一样,更像是某种电波在刺激着我。 我看到了一个帐篷很大很大,帐篷上面落满了灰尘,上面破了个洞,好像被动物破坏过,周围出现了许多动物的粪便,里面放着许多物资,还有一部电台,电台还在支持之下,在正门的旁边有一个太阳能电板,幸好他还能够工作。 在电台旁边有一个话筒,我拉起来试着说了一句话,我也不知道那边有没有人在接听。我更不知道我该如何使用这部电台,我只是简单的拨弄了一下,突然电台那一边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