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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后王爷天天拒绝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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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你就是仗着孤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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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迢眼底情绪涌动,可他还是迅速压了下去。 “好了,盼郎不哭了。”长孙迢安抚道,“爹爹听你的。” 盼郎这才破涕为笑,抱了抱裴浅酒,又转身抱了长孙迢。 裴浅酒见天色不早了,便道:“长孙先生,我们先回府了,来日再聚。” 长孙迢摸摸盼郎的脑袋:“三娘子慢走。” 等到天色全暗,长孙迢趁着夜色来到裴府后门。裴浅酒早就安排了一名护卫守在这里,见到是他,便给他放行了。 长孙迢进了应娘屋中。 “迢郎,你怎么这时来了?”应娘问道。 长孙迢道:“盼郎认裴三娘子为干娘了?” 应娘点点头:“我看得出来,王妃是真心喜欢盼郎这孩子的。” 长孙迢问道:“她有没有说别的?” 应娘摇摇头:“没有。” “罢了。”长孙迢轻叹道,“有这一点,也足够了。” “迢郎是不愿意盼郎认王妃为干娘么?”应娘问道。 长孙迢看着她,无奈道:“本不想与你说这些,可既然事已至此,我也不瞒你了。裴三娘子想招揽我,她收盼郎为义子,也是为了加深我们之间的联系。” 应娘忐忑道:“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是很懂这些,是不是我拖累你了?” “别胡思乱想。”长孙迢安抚道,“其实裴三娘子也是个不错的主子。” 应娘道:“王妃会不会是为了王爷招揽你?” 长孙迢摇头失笑:“不会,她对齐王可没这么用心。” “那是为国公爷?”应娘又问道。 “楚国公大可亲自出面。”长孙迢道,“何必叫女儿来见我?于理不合。” “可王妃虽然身份贵重,却如何给你仕途前程?难道要你在后宅谋划吗?”应娘担忧道。 “好了。”长孙迢劝慰道,“你不要忧虑过多,影响病情。我身无功名,若我为他人幕僚,也是只能在其府中效力。” 应娘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你觉得可行就好,我也不懂这些。王妃待人宽厚,又喜欢盼郎,应该不会亏待你。等我病好了,我就多尽心为王妃做膳食。王妃胃口好了,心情自然也就好了。” 长孙迢神色温柔地捋了捋她的长发:“你先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另一边,裴浅酒将盼郎洗得干干净净放在床上:“快睡吧。” “一天不见,你都给孤整出这么大的崽来了?”晏君知翻窗而入,震惊道。 裴浅酒道:“殿下您别吓到盼郎,来,盼郎,叫干爹。” “干爹。”盼郎怯生生地喊了一声。 晏君知脸都黑了。 裴浅酒道:“殿下胸襟如渊似海,总不会连个六岁娃娃都接纳不了。” “你少给孤灌迷魂汤。”晏君知敲了她脑门一下,“你害孤平白无故当了爹,你还有理了?” 裴浅酒纠正道:“是干爹,不是爹。您还是冰清玉洁的齐王殿下。” 晏君知一顿:“干,干爹也不行,孤比你大不了几岁,哪来这么大儿子?” 裴浅酒转移话题:“对了,我今天看了参赛名单,晏同归也悄悄报名了,决赛时我会把他安排跟您对局。他参赛用的是假名‘雪中枝’,您留心。” “知道了,你对晏同归倒是知之甚深。”晏君知深深看她一眼道,“不过你胆子很大啊,敢未经孤的允许擅作主张。” 这话里怎么听着有一股醋味? 裴浅酒道:“殿下消息灵通,臣女佩服。” 晏君知被她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给气笑了。 裴浅酒低声道:“要是殿下害怕,那我明天再让平叔……” 还没说完,脑门上又挨了一下。 “收起你的把戏。”晏君知淡淡道,“这事,孤允了。” “多谢殿下。”裴浅酒恭维道。 “你就是仗着孤宠你。”晏君知轻哼一声。 “殿下不宠我,我当然不敢擅作主张。”裴浅酒顺着他说。 晏君知转身指了指盼郎:“这小子……” “干儿子。”裴浅酒抓住他手腕。 “松手。”晏君知盯着她的爪子。 裴浅酒忙触电似的松开。 晏君知冷哼一声,他就知道这厮见缝插针地想跟他肌肤相亲。 “说吧,这小子怎么回事?”晏君知淡淡道。 裴浅酒便道:“他叫长孙盼郎……我实在喜欢这孩子,就收了义子。” 晏君知听她说完盼郎的身世,倒是对这个乖巧懂事的孩子略有改观。 “罢了,就当孤给你面子,认下这个义子。”晏君知松口道。 裴浅酒嘀咕道:“其实殿下也不必如此介怀,待日后你我和离,盼郎与殿下自然没有干系。” 晏君知怒道:“孤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给孤闭嘴。” “是。”裴浅酒忙应道。 晏君知转身往外走:“你跟孤过来。” 裴浅酒拍拍盼郎:“快睡。” 然后转身跟上。 晏君知背对着她:“长孙迢是什么人。” 裴浅酒闻言倒是先笑了,看来晏君知没再监视她,这点让她挺满意的。 “长孙迢是一位谋主之才。”裴浅酒道。 晏君知挑眉:“这评价倒是极高,不过你是如何知道这么一个人的?” “恰有所闻。”裴浅酒含糊其辞。 晏君知半个字都不信,但依旧如之前那般没有继续追问。裴浅酒不说的秘密,他会一一给她扒出来。 “时辰不早了,你去歇着吧。”晏君知说完,纵身一跃,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裴浅酒转身回屋,盼郎还没睡:“干娘。” “一个人害怕么?”裴浅酒笑道。 盼郎摇摇头:“等干娘一起睡。” “乖孩子。”裴浅酒欣慰道。 晏君知在夜色中站了一会,心中沉思:“她如此了解晏同归,到底是恨,还是爱?” 回神后,晏君知继续动身,前去鹿鸣楼。 刚回来没有多久的长孙迢猛然惊觉:“什么人?” 仿佛风吹开了窗,一道黑影迅速掠了进来:“孤听说你有谋主之才,特来见见你。” 长孙迢披了件中衣而起:“原来是齐王殿下,殿下深夜造访,草民不胜惶恐。” 晏君知拍拍手,一名属下送进来一副棋盘。 “孤可不是来找你闲聊的。”晏君知一指棋盘,“请吧。” 长孙迢只得拢了拢衣领,坐在他对面执子对局。 随着时间的推移,长孙迢心头越来越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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