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拉着姀流月的手就朝里面走。
“等等,那他呢?”
姀流月手指着地上躺着的赵谦,只见东方宸手一挥,原本躺在地上赵谦的尸体,也是消失的干干净净。
“你怎么全给溶了啊,那戒指里说不定有什么好东西。”
听着她的话,东方宸顿住了脚步回头看向她。
“怎么就变成财迷了?”
眸子里含着的全是揶揄的笑意。
“你就不觉得他那传送画轴挺不错的吗?”
要是方才自己身上也有传送画轴,这过来的速度就更快了,也不至于用仙术这么飞过来,还挺消耗精力的。
“没你想的那么好用,会设定一个送达地点,而这个地点必须是要你带着画轴去目的地施展玄术激发。”
“最后才能点对点地使用。”
瞧着她跟小财迷的样子,东方宸出声解释着,
起初本来还挺想要拿来研究研究的,听到东方宸这么说了之后,突然发觉这传送画轴也不是那么的香了。
“我这里有,改天给你一个研究,走吧!”
姀流月这才跟着东方宸朝这山寨里面走了去。
只是刚刚走到这山寨边缘的时候,姀流月就明显感觉到这周围布满了结界,而且结界上的灵力十分浓郁。
这只要一感受就能察觉到。
姀流月朝东方宸看去,双眸对视了一眼,彼此心中的想法瞬间明了了。
看来这山寨里的人身份不简单啊!
姀流月将东方宸的手给牵着,她伸出了左手朝那结界而去,仙术的力量从她白玉般的指尖渗出,白雾缥缈一般。
一点点地朝那结界纠缠而去。
姀流月用了最温和的一个方式来,否则布置这结界的人在她一动手的时候就知道了。
这样一丝丝的渗透,可以做到对方察觉不了自己的侵入。
东方宸也不说话,静等着姀流月的动作。
之前他就挺好奇的,不知道姀流月是如何破除结界的,现在亲眼可以看到,自然是不会去打扰的。
在姀流月的带领之下,轻松地就进入到了结界里面。
到里面的时候,整个寨子仍旧是空荡荡的,这里含着未知的危险,姀流月也不敢放精神力出去。
一旦精神力被伤到,这就得不偿失了。
姀流月与东方宸一步一步地朝里面走,空荡荡的。
这个山寨都是单独一间小屋子,一个小屋子代表着一家人,可姀流月二人去的时候,这些屋子里根本就没有人。
一间两间,都没有。
接下来半个山寨的房子都被姀流月跟东方宸二人走遍了,仍旧是毫无人烟。
就像是那种突然消失了一般。
着实诡异。
周围连一只虫叫声都听不到,更何况是鸟叫了。
所以这寨子才显得如此压抑。
“后山。”
就在此刻,东方宸牵着姀流月的手飞身朝后山掠去,那速度也是飞快。
姀流月跟在他的身后,细细地感受着这空中飘来若有若无的一丝血腥味,不算浓郁,但是却显得格外突兀。
此刻闻到血腥的味道,本就不正常。
两人的速度很快,几乎不过是瞬间就到达了后山,姀流月刚到的时候,看着眼前这画面,也是瞪大了双眼。
饶是见过不少血腥场面,但也从未见过这样残忍的。
到处都是残肢断臂,根本就找不出一具完整的,密密麻麻的一整片。
简直让人看得头皮发麻。
熏天的血腥味直冲鼻翼而来,几乎在到达的瞬间,东方宸就伸手捂住了姀流月的鼻子,生怕她被恶心到。
“别看。”
然而,姀流月却并无半点异样,只是将他的手给推开。
“无碍。”
这场面虽然恐怖,但姀流月也不是什么娇小姐,还不至于给恶心吐了。
瞧着她无谓的模样,东方宸也是忍不住眉心抽了抽。
“你究竟是不是个女人?”
姀流月回头朝他看了去。“?”
也是对这话有些不明所以。
瞧着她的样子,东方宸摇了摇头,不再言语,反正这话说多了也没什么用处,自己的女人本就特殊。
自然不能够把她当成一般女人来看。
姀流月朝他翻了个白眼,不知道这男人突然又在发什么神经,不再理他,而是朝前那尸坑走了过去。
姀流月蹲下身子,从空间里翻出了之前用魔兽皮制作的手套,戴上手套之后直接去翻那些残肢断臂。
东方宸瞧着这一幕,真得就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
他都嫌弃,可偏偏这女人不嫌弃。
瞧她看得那个专注。
东方宸实在是无力吐槽,都在想她酒精是不是个女人。
但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算了,这个想法当他没想过。
“这些人死亡的时间大概有一天了。”所有的血液已经凝固,肢体全都僵硬了,但又没有明显的尸斑。
“所以,有人赶在我们之前动手了?”
姀流月点了点头。“但也不完全是这种可能,而且这些人的死亡时间跟欢乐园那群人的死亡时间应该是差不多的。”
不能说是一起死的,但肯定前后差不了多少时间。
可就在她再仔细瞧的这一次,却发现了不一样的东西,那些被分开后的肢体连接处,有若隐若现的黑色魔气。
姀流月抬起手调动仙术,用仙术将那上面极少的魔气给提取了出来。
很少,如果不是因为她仔细看,这根本就察觉不到。
东方宸瞧着她的动作,快速的上前来,
将那一抹魔气给抽离了出来,微弱的魔气似乎在东方宸的掌心感受到了威胁,挣扎的十分厉害。
姀流月看这东方宸的动作,也起身朝那魔气感受着。
“这魔气,跟甫阳学院季明烟死亡的时候,身上残留下来的一模一样。”
这件事情居然还跟甫阳学院扯上关系了。
那秦烨到底在里面扮演着什么样子的角色?
如果说这里的人是那个所杀,欢乐园的那些魔族也是被这个人所杀,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姀流月陷入了沉思当中。
无法想明白,这背后的人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这么做的意义又是什么。
“是一样,但不是同一个人,是他们魔族同一种宗教所出,但具体什么宗教,这个问绪笙央或许会更明白。”
姀流月:“……”
她看了东方宸一眼,她还以为这男人知道点什么,结果也是什么都不知道。
感受到姀流月的幽怨,东方宸倒也没有半点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