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焯几乎没有任何耐心,看着她道,“我和你说过什么?承诺你什么?睡过你?拉过你,亲过你,抱过你?你说你算什么?别他妈搁这自作多情。”
小姑娘看着他,满脸委屈,哭着骂了一句,“陈焯你你混蛋。”然后一边哭一边跑了。
我扶额,真乱。
沈演爬起来,黑眸看着陈焯,一言不发。
陈焯看着他,语气不好道,“你没必要这样看着我,我不找她还会找别人,老子是个正常男人。”
嗯??
沈演自始自终都没有说话,沉着脸看了他一眼后,便转身出了小区。
我被陈焯的话搞得有点懵,见沈演走了,我看向他,“你们怎么回事?”
陈焯拍了拍身上的灰,又一脸痞里痞气的开口道,“能怎么回事,就你看到的那样呗。”
说完,就直接上楼了。
我看见到那样?那样?
这两人都不喜欢人家小姑娘,那干嘛打架?好玩?
见他没什么事,我也没多问了,他去了陈韵那,我回了家,
刚洗完澡躺下,门就被敲响了,我不自觉的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已经凌晨了,这个点会是谁?
我起身,走到门口,对着猫眼看了看,没见着什么人,大半夜的弄得我有点害怕,下意识的,我将椅子挪到门口挡着。
刚用椅子挡住,外面的敲门声就又响了,我一时间整个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找手机准备报警。
“唐黎,开门!”我刚拿起手机,外面就传来声音。
是顾知州的。
夜半三更,他来干嘛?
迟疑了片刻,我没开门,而是试探的对着门外开口道,“顾知州?”
“是我,开门!”男人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嘶哑。
我有点懵,他是被陆可儿赶出来了?还是走错门了?
“顾总有事?”一个有妇之夫,大晚上来敲门,说实话,我觉得我不应该开门。
外面的男人似乎心情不太好,声音低沉冷冽,“唐黎,我数到三,你不开,我就砸了。”
我他妈?
这男人脑子有泡?
“一。”外面传来男人的声音。
我无语了,挪开椅子,开了门。
刚开门一股浓烈的酒味超我扑鼻而来,我不由蹙眉,他这是喝了多少?见他整个人都靠在了墙上,手里还拿着一瓶已经喝完的酒瓶。
他这样,和他平日里矜贵优雅的形象太格格不入了,见他闭着眼,不知道他是什么情况,我开口道,“顾知州。”
他睁开黑眸,扫了我一眼,随后直接进了屋里。
进了屋子里,他靠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掐着眉心,我给他倒了水,站在一旁,开口道,“顾知州,现在已经凌晨了,你来这里有事?”
他闭着眼,声音里带着几分讥嘲,“有了新人,我就不能来了?”
这人脑子多少都有点问题。
弄不明白他来这里干嘛,但我不想找麻烦,拿出手机准备给陆可儿打电话,让他把人带走,但电话还没播出去。
就被抢走了,随后男人直接将手机关机了。
看着面前高我一截醉醺醺的男人,我抽了口气,尽可能平和道,“顾知州,现在是凌晨一点,我明天还要上班,你到底有什么事?”
他看着我,一双黑眸漆黑如夜,“你和韩毅什么关系?”
我不由蹙眉,他半夜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男女朋友。”我开口,脑子想的是要怎么把这顿大佛送走。
只是话出口后,就冷不丁的察觉空气里的温度低了几分,冷不丁对上他的黑眸,我只觉得一股寒意将我笼罩着。
下意识的我往后退,被他猛地一把拉着,双手紧紧握着我的双臂,漆黑的眸子盯着我,强迫我看着他,“离开他,你玩不过他。”
我拧眉,“顾知州,你现在是用什么身份和我说这些话?前男友?还是陆家女婿的身份?”
他沉默了。
呵!
我冷笑,将他推开,拿起被他丢在一边的手机准备给陆可儿打电话。
他比我先一步,拿起手机后,直接一言不发的环抱着手整个人都躺在沙发上,看了我一眼道,“睡觉!”
这????
醉鬼都这样?
见他闭着眼,半天没动静,看着像是睡着了,感情这是准备赖在这里了?
罢了,总不能将他丢出去吧!
我进卧室,抱了毛毯出来,给他盖上,看着沙发上的男人,一双黑眸微微闭着,没了平日里的凌厉淡漠,此时倒是显得平和柔软了几分。
男人俊眉清隽,轮廓立体带感,我鬼使神差的,抬手抚上他的眉头,只是手指刚碰到他的皮肤,他突然睁开眼,四目相对,我愣了一下,连忙将手收回。
但还是被他握住了,“唐黎。”
我点头,试图将手收回,但他突然用力,将我整个人都带进他怀里,不等我反应,他便按住了我的后脑勺,直接咬住了我的唇,便开始逐步掠夺。
“顾知州,你唔。”我没有几乎吐出一个字,这个吻,格外深,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试图挣扎开他,但我越是挣扎,他似乎越用力。
见此,我乖巧了,原本以为他会松开我,不想他越发疯狂,吻得越发深,我脑子嗡嗡作响,口中的氧气被他尽数抽尽,我只觉得自己快要再缺氧中窒息死亡了。
好在他没有丧心病狂的继续下去,将我松开,我喘息了一会,心里憋了怒意,一边守着娇妻过日子,一边又时不时的来骚扰我,这不是渣男是什么,怒目看着他,“顾知州,你要是有病就滚去吃药,突然来我这里发什么神经?”
“孩子,你得还给我!”他冷不丁的开口,说完便扯过毛毯裹着直接装死了。
我一时间被他这话弄的愣住了,他在和我要孩子?
他还在惦记那个孩子?他也很在乎那个孩子?
顾知州的到来,让我彻底失眠了,翻来覆去到了半夜,我始终没法子睡着。
卧室门被敲响,想来是顾知州,我起身去看。
开门那一瞬间,我就惊呆了,他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光了,身上穿着的是我早上出门洗完晾在阳台上的连衣裙。
我强忍着嘴角的抽搐,死死咬着唇压制着没笑出来,我实在没办法形容,一向冷酷冰冷的顾知州,喝醉酒后会有这样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