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我几经追问之下才最终得到答案。
当年处理张老板那件事的时候,就看着石头对丽丽姐有意思。
我当时还想着那水鬼刚走不久这石头就打人家老婆的主意是不是有点不太道德。
可是当我后来知道那水鬼早在外面有人了,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其实石头和丽丽姐还是挺般配的。
那天晚上老教授出门办事一夜未归,而我和石头则一边在聊天一边陪着那小男孩在玩。
一直聊到半夜我刚刚有些犯困准备要睡觉的时候,却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胸口传来一阵剧痛。
那阵剧痛就好像是有人拿着钢钉,一下一下地敲进你的心脏一般。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我直接从床上翻了下去,随之一口黑血从我嘴里喷涌而出。
我捂着胸口,只感觉天旋地转。
隐约间我看到婷婷被关在了一个四面封闭的地方。
那里面黑漆漆的一片,就看着婷婷在不停地挣扎着。
照理来说以婷婷现在的状况,一般的地方根本就困不住他,可此时她却拼尽全力都无法挣脱。
与此同时我看到那棺材里好像伸出一根又尖又细的铁针。
那铁针很长,透过那四周的墙壁便直接插进了婷婷心脏的位置。
随即婷婷瞪大了双眼,伴随着阵阵的惨叫声,一股黑雾从她的心口喷涌而出。
那黑雾在空中旋转数周而后便顺着那铁针缓缓地上升。‘
就这样一直持续了五分钟左右,那铁针才从婷婷的胸口拔了出来。
随即我心脏传来的剧痛也渐渐地消失,身上的衣服也被浑身的热汗浸湿。
我不知道婷婷到底是被什么人给困住了,那人不停地抽取婷婷身上的阴煞之气。
我搞不明白那个人到底要干什么。
短短五分钟便让我有些精疲力竭。
石头把我扶到了床上,给我点了一支镇魂香我这才慢慢地睡了过去。
这镇魂香的力道很大,我这一觉睡过去和昏迷差不多。
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是上午的11点钟了,林潇潇都快给我打爆电话了。
好在我赶到那饭馆的时候没有迟到,就看到林潇潇一脸黑线地盯着我。
我本想解释但那个叫牛肖的知情人已经到了,所以林潇潇也就没有时间责怪我。
这个人看起来年纪和石头差不多,所以我便尊称一声牛哥。
他自18岁就在社会上闯荡,虽说没有上过什么学但是为人豪爽,对于我们提出的问题也都耐心回答。
闲扯几句之后我们便回归正题。
“牛哥,这好端端的酒店怎么就变成凶楼了呢?当时这河边酒店可相当的风光啊。”
牛哥夹起一块牛肉放在嘴里,一边嚼着一边说道。
“这事儿还真挺邪性的,那楼里真的有鬼,要说起这事儿来还得从五年前三伏天的一场大雨说起。”
据这牛哥所说在五年前的夏天,这白天的时候就感觉到这屋子里异常的燥闷。
即便是开着空调,这整个屋子里还是飘散着一股燥热之气。
而且那天正值休息日,来汾河边上玩的人很多。
那时汾河边上开辟了一个沙滩就在这酒店的背后,所以那天的生意异常的火爆。
这牛哥忙了整整一宿,据他说这身上的衣服就没有干透过。
好在到了夜里天降大雨,这地方除了特意来游玩的一般是不会有人来此休息的。
所以他看着窗外的大雨心想着总算是能凉快凉快歇歇气了。
到了这夜里9点多,忽然来了一家三口。
这一家人也是在沙滩上游玩来着,没有提前预定附近的房间,所以这天一黑去了好多家酒店都没有找到房间。
再加上这孩子可能是淋了点雨有些发烧,所以便央求牛哥给找一间房,并声称自己是周郑的朋友。
牛哥见这情况便找到了酒店经理郑经理,这位郑经理在联系过周郑之后确定他们是老板的朋友便安排在513居住。
当时听他说起这个513的时候我这心里便不由得咯噔一声。
这三个数字我太熟悉了,当时那犀利哥临死之前给我发的最后一条信息就是这三个数字。
于是我便开口问道。
“我在那酒店里也看过,这五楼只有12个房间,哪里来的513呢?”
那牛哥摆了摆手,笑道。
“这个513不在正面的走廊里,他在电梯后面,属于我们员工的一个休息室。”
牛哥说出这话的时候,我脑袋里忽然想起在梦魇之中出现在电梯厢里那两个奇怪的开门键。
我当时醒来的时候还思考过这个问题。
只不过后来一直没有机会走进那电梯厢,所以才没有具体验证。
这就对上了,当时我和乞丐在楼下明明数了9个窗户。
可楼上却只有8个房间,原来那电梯后面还有一个房间。
“那后来又发生什么呢?”
“那天我记得自己值得是白班,我带着那一家三口来到了513以后便下班了。”
“那你下班之前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儿吗?”
牛哥低头想了想,而后突然抬头看着我,说道。
“对了,那天晚上我回家之后发现钥匙没带就折回去拿钥匙,当时我的钥匙还在513,所以我刚走到门口就听得里面在吵架。”
“吵架?”
“对啊,当时那两口子吵得特别凶,我听着好像是有谁出轨了,但具体情况我没有听清楚。”
我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忽然想起那天在房间里听到门外的争吵声。
他们争吵的内容和牛哥描述的有些类似,难道说酒店里的那两位就是牛哥嘴里一家三口?
“牛哥,那后来呢?”
“后来我进去拿钥匙,这两口子也就停止了争吵。”
“不过当时我看着那躺在床上的孩子烧得挺厉害,我还建议两口子去市里医院看看。”
我想了想便继续问道。
“牛哥,你口中的那个孩子是不是视频里藏在床底下的那个小孩?”
我这话一出,牛哥突然瞪大了双眼。
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脑袋里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我就说那个小孩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呢,原来是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