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音音直接把车子开回家里,然后对着镜子大力的撕扯衣服。一开始扯不动,她眸光一寒,一咬牙,卯足了力气用力一扯。嘶啦……衣服一下子被她撕烂了。她想了一下,立即再把头发弄乱,装出与人拉扯的狼狈样子。之后仔细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问题以后,她看了一眼时间,坐到阳台上玩了一个小时的游戏以后,她起身,眸子里寒光一闪,她用力的走到门边,伸手突然用力的扳门。紧接着,她就啊的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她一低头,就看到自己左手无名指的指甲盖翻转了过来。她痛得不停的深呼吸来缓解这种深度疼痛。之后出门,开车赶往白景曜的私人别墅。快到的时候,她给白景曜打了个电话,情绪低落:“景曜……你在家吗?”“我在。”白景曜热情的说。对韩音音,他始终有热情。今天因为韩音音要比赛,他连公司都没有去。上午十点他赶过去看韩音音抽签,原本想要约韩音音吃午餐,结果上了个洗手间韩音音就不见了。下午他又赶过去看韩音音比赛。原本想着赛后他们可以一起吃饭、约会、温存……没想到,韩音音急急的接了个电话就离开了。没想到,现在韩音音会给他打电话。“景曜……呜呜……”突然,韩音音就呜呜的哭起来。白景曜顿时心脏一紧:“音音,你怎么了?”“我在你家停车场。”韩音音哽咽着说。白景曜立即飞奔而出,鞋都没换。他穿着白衬衣,居家拖鞋,就握着电话跑了出来。韩音音推开车门,一副被人施了暴的样子。白景曜看到韩音音的样子,心脏狠狠抽搐起来,他立即奔过去,一把扶住韩音音:“音音,发生什么事了?”韩音音摇头。白景曜怒火滔天:“音音,告诉我是谁?”她的衣服都被人撕烂了,头发还这么凌乱,明显就是……他不敢往下想,只要往下想,周身的气血就开始逆流,他恨不得杀人。韩音音身体有些发抖,脸色也发白。白景曜立即弯身将她抱起,心痛得心脏都要抽搐了。韩音音搂紧白景曜的脖子,将头埋进白景曜的怀里。她从未对他如此依恋。白景曜又心酸又心疼,紧紧的抱着韩音音,大步往别墅走去。他把韩音音放到沙发上,拿起沙发上的毛毯将她整个裹起来,他再连同韩音音和毛毯一起抱紧。他的唇贴在她的额头上,轻声温柔的安慰她:“没事了,音音,没事了。告诉我是谁,好不好?我帮你讨回公道。”“呜呜……”韩音音哭起来,又气又委屈。她想到她中午在山上经历的那些事,恨意就从骨子里迸出来。她红着眼睛咬牙切齿的说:“是傅禹风!”“他?”白景曜英眉深深的皱起来。傅禹风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难道,也是被人算计加料了?就听韩音音说道:“傅禹风大概是觉得我和简云希斗舞伤
害到简云希了,又误以为那天在傅宅是我设计的,所以,他让人假扮安神医……呜呜……我就不该去的。可是,我一听到有安神医的消息,我就着急了。我妈她,身体一直不好,去年做了甲状腺切除术以后,又扩散到了淋巴。我就想着,这种问题如果能找到安神医,就可以彻底根治……哪想到,当我赶到会所,走进指定的包间……突然门就被关上了,两个男人冲过来就撕扯我的衣服,我拼了命才逃出来,拉门的时候太着急太用力,指甲盖也翻了……”闻声,白景曜立即轻轻的松开韩音音,检查她的指甲。看到她左手无名指的指甲盖直到现在都还是翻转的,他心疼得眼眶都湿了。他立即捧着韩音音的手,如同捧着稀世珍宝一般,俯身轻轻的替她呼着,温和的问她:“还疼吗?”韩音音摇着头:“不……疼了。”她又抬眸看向白景曜,眼泪又吧嗒吧嗒的往下滴。原本她哭不出来的,她努力回忆中午那崩溃绝望的画面,突然就难过得泪水止不住。这样的神情,让白景曜心痛得无法自拔,他立即紧紧的拥住韩音音。韩音音伏在白景曜怀里,低声说:“我当时特别绝望,我就想,要是我被他们玷污了,我就不活了,我就从窗户跳下去,直接结束一切……”“别说傻话,音音,求你,别说傻话!”白景曜心疼得恨不得将韩音音揉进身体里。傅禹风,你简直欺人太甚!韩音音接着说:“幸好,我跑出来了。景曜,我没有对不起你!呜呜……”白景曜又心疼又感动,感动她在那样的情况下,还想着要为他守节,甚至动了轻生的念头。愤怒自他的骨子里弥散开来。他捧着韩音音的脸,吻她的额头,他眸光坚毅,声音一字一顿,宛若誓言,他说:“音音,我不会让你白受委屈的,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不要……”韩音音立即握紧白景曜的手臂,她说,“傅禹风为人狠辣,商业眼光更是毒辣,你不要招惹他。”“我白氏,也不是吃素的。我白景曜要是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做什么男人?”“景曜……”韩音音伸手捧着白景曜的脸,“我不要你为我招惹傅禹风。”白景曜眸光坚毅,怒气充斥着双眸,使他的双眸看上去散发着猩红的幽光:“音音,这件事情,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韩音音要的就是白景曜这样的态度,她立即嘤嘤的说:“景曜,我们不能逞匹夫之勇,我们得从长计议。傅禹风不是那么好惹的……”“我知道。”白景曜说。韩音音突然低下头,情绪低落的样子。白景曜立即捧着她的脸:“音音,信我,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韩音音突然低声问:“景曜……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会嫌弃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