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东炜一把将小菊甩到了床上,整个人扑了上去。小菊伸手想要抓台灯,手还没有触到台灯,就被傅东炜一把扣住了手腕。“放开我……”小菊剧烈的挣扎。傅东炜撕扯小菊的衣服,再伸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小菊只感觉一种窒息,呼吸登时变得不畅。紧接着,她满脸憋得通红,眼珠往外一凸。傅东炜立即松开小菊的脖子。小菊得到呼吸的机会,拼命的呼吸。刚才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让她惊恐。傅东炜冷笑,面如死神,伸手摸着小菊的脸:“这种感觉,害怕吗?”小菊猛点头。她的手伸进被子里,她的手机在她的裤兜里,她想拿手机。终于,她拿到了手机,她伸手握住手机狠狠的砸向傅东炜的脑门。结果,傅东炜早有防备,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小贱人,够烈啊!”他邪魅的舔了舔唇,再也没有客气。小菊感觉到撕裂的痛楚,顿时绝望得哭起来。傅东炜满足的摸着小菊的脸,他的手,一点一点的下滑,滑到小菊的脖子上,他摸着小菊的脖子。小菊的眼神更惊恐了。突然,他恶魔一般掐住小菊的脖子。小菊拼命的挣扎,用力的伸手扳着傅东炜的手指,然而,力量的悬殊,使她根本扳不开。最后……小菊全身瘫软了下来。傅东炜疯狂的发泄着。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砰——一声巨响。门被踹开来。傅震鸣带着王管家、傅荣洲、傅天煜等人就看到了不堪的一幕。傅东炜猛的回过头来,他一脸‘震惊’:“爸,你怎么来了?”“畜牲,你个畜牲!”傅震鸣气得全身发抖。他抄起拐杖,狠狠的砸向傅东炜。傅东炜赶紧提起裤子,抱头鼠窜。傅震鸣气得追着傅东炜打,拐杖一下一下狠狠的砸在傅东炜身上。“爸,我错了!”傅东炜认错。“快,看看人。”傅震鸣立即吩咐。傅天煜伸手探了探小菊的鼻息,说道:“没气了。”一听没气了,傅震鸣气得杀了傅东炜的心都有了,他狠狠的再一拐杖砸在傅东炜身上:“作孽啊!”傅东炜老婆伍雁珍也是气得全身发抖:“傅东炜,你……你这个畜牲啊!”傅东炜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耷拉着脑袋:“爸,你打死我吧,我没控制住自己。”他开始卖惨:“爸,我错了,我一时色迷心窍,没控制住自己。但是,爸,你知道我这几年在里面是怎么过来的吗?没有娱乐,没有女人,每天只有起床铃,吃饭铃,干活铃,每天重复,我活得不如一条狗啊!今天,我……我是色迷心窍了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看上了这个女人,可是我……我没想她死啊!我就是看她挣扎,掐了她一下,她肯定没死,你们再看看,我都没用力,也许只是晕过去了。”“你个畜牲!”傅震鸣又是狠狠一拐杖砸向傅东炜。傅东炜也不反抗,就抱着头,生生的受了拐杖。当
时,他们的对话被女佣偷听了,只看到女佣的背影,好在南玺认出了女佣。他向娄心兰提议,一不做二不休,弄死这个女佣。娄心兰幽幽道:“当然是要弄死的,只有死人,才不会告密。不过,得好好想想,怎么个死法?”他当时的提议是,药死或者推下楼制造意外坠楼死亡。娄心兰说:“这样的死法,未免让人起疑。傅宅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案例。现在莫名死了人,还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傅禹风不会有想法吗?傅禹风太精明了,只要有一丝蛛丝马迹,他就能嗅着这一丝蛛丝查到我们身上来。所以,东炜啊,我们做每一件事情,都得滴水不漏。”他一时没了主意,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娄心兰让他附耳过去,和他说了这个办法。让他充当一回恶人,强了佣人,然后伺机掐死。只有这样,才能让佣人死得合情合理。因为他强了佣人,大家的关注点就都会放在他强了佣人这件事情上,绝对不会想到佣人之所以死亡,是因为她偷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东西。娄心兰说,遮掩新闻的最好方式是制造一个更热门的新闻。同样的,掩盖罪行的最好方式,是制造另一个罪行。所以,才有了这一幕。娄心兰提醒他,待傅震鸣抓包以后,一定要卖惨。虎毒尚不食子,傅震鸣一定会想办法把这件事情压下来,不会闹大,也不会把他送进监狱。想着娄心兰的交代,傅东炜继续卖惨:“在监狱那几年,铃声一响就得立即起来,那暗无天日的日子,我都恨不得死在里面了。爸,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就一时鬼迷心窍了我……”“你给我闭嘴!”傅震鸣痛苦的闭上眼睛。他长长的叹息,人死如灯灭,花一样的年纪啊!就这么没了,他傅家,怎么会有这样的畜牲?然而,这个畜牲还是他的儿子。他真想把他再次送到监狱里面去啊!“王德!”傅震鸣喊。王管家立即往前一步:“老爷。”“报警。”傅震鸣说。傅东炜瞳孔一缩,立即跪着一把抱住傅震鸣的腿,急道:“爸,爸,别报警,我求求你,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我再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了,要不然,爸,你阉了我,啊?爸,我求求你,不要再让我去那样的地方了,五年了,我真的不想去那种暗无天日的地方……爸,我错了,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傅东炜痛哭流涕。傅震鸣一想到傅东炜坐了五年的牢,又有些于心不忍。外面,响起轮椅的声音。娄心兰过来了。她拧着眉头,问傅东炜:“发生什么事了?”傅东炜立即求饶:“妈,妈,救我,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一时见色起意。我真的没想弄死她,我就是憋太久了,受不了诱惑,想要偷吃一把。没想到,她这么弱不禁风,我轻轻一掐,就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