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资料显示:邱氏集团拥有诸多海外分公司,涉及的面极其广泛,其中不乏灰色地带的擦边球生意。邱氏的实力远不止表面上的千亿市值,还有许多隐形的资产与矿业。“查一下邱永楼与他两个儿子的信息。”傅禹风说。黑客程序很快收集到了邱永楼与两个儿子的基本资料:邱永楼,58岁,妻室钟氏。30年前成立公司,做养殖起家。之后发展种植业。邱永楼算是很有脑子的人,做种植业以后,各种利用政策钻漏洞,套取无息贷款。成立公司前20年,一直平稳发展。之后涉及房地产业,让邱氏一举飞跃,跻身海城前十。虽然算不是海城的巨头,但是他们在国外有很多产业,价值不可估量。邱永楼长子邱庭钰,27岁,贪财好色,年纪轻轻的胖到160斤,最喜欢各种撩妹。次子邱寒祺25岁,因自幼体弱,常年带着保镖出行。邱永楼曾公开召开过记者招待会,表示60岁会退休,他的继承人将在他的两个儿子中间产生。正常情况下,如果儿子实力相当,自古都是由长子继承大统。但是邱庭钰的个人能力比不得次子邱寒祺。所以,邱永楼更看好邱寒祺。邱寒祺,25岁,双硕士学位。虽然体弱,但是商业眼光独到,看准的项目基本上都很赚钱。并且,他是学霸,团队研发能力很强。他与邱庭钰虽然是亲兄弟,但是性格完全不一样。邱庭钰贪财好色,邱寒祺清心寡欲。邱庭钰做任何事情都三分钟热度,邱寒祺做任何事情都十分专注。看着资料,傅禹风幽幽道:“灰色地带的生意,并不容易,尤其在国外。”陆宴钊认同:“是的,华人在国外做生意本就容易遭到排挤,没有过硬的手段和强大的势力,很难立足。”就像他们创下意大利MYL集团,一路把MYL集团做大做强,付出了多少努力,又经历了多少生死?11年前的那次厮杀,大哥险些丧命。也是那一年,他们彻底在意大利站稳脚跟。之后,一直凭借独到的眼光与狠厉的手段,将MYL做大做强。他们除了明面上的生意,也有自己一些见不得光的势利。可以说,所有生意做得好的人,都与这方面的东西有牵连。傅禹风分析道:“如果八方堂与邱家有合作,邱家雇佣他们为他们国外的生意保驾护航也极有可能。”陆宴钊点头:“对,这些年打黑非常厉害,这种组织如果没有生意人提供经济支撑,他们自己也撑不住的。毕竟,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逢人就抢。”“让老四那边安排人先盯着邱家。”傅禹风说。陆宴钊点点头:“明白。”他又说道:“等我处理完手里的事情,亲自去一趟海外,看看邱家海外的生意。”傅禹风点了点头。陆宴钊便带着乔唯恩离开了傅家。孩子们正与佣人和傅震鸣在后院里玩。傅震鸣
原本在傅宅的,得知要比赛,猜测孩子们肯定要回来的,所以,昨天晚上就打了电话说要过来,今天一早就过来了。客厅里只剩下傅禹风和简云希。简云希看向傅禹风,问道:“你有怀疑的人,对吗?”傅禹风知道简云希聪慧,没想到她连这个都能洞悉。他点了点头。简云希又问道:“是一个你不愿意怀疑的人?”傅禹风轻叹一声,又点了点头。他伸手揽着简云希,摸了摸她的头发,说道:“以后要更加的小心谨慎,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会的,你也是,我们都是。”简云希伸手拥着傅禹风的腰,仰头看他,说道:“凡事可一可二不可三。一次两次三次,每一次都是同样的方式同样的手段,那些不愿意去怀疑的人,也应该怀疑了。有的人,或许只是表面上看着无害,其实骨子里无比狠毒。大概是见过的东西多了,所有不可能的事情在我这里,只要动机合理,我都觉得它是可能的。有人为了钱可以拿自己的老婆孩子打生桩。有人为了和小三在一起可以亲手把孩子扔下一楼。有人可以杀母弑父。你说,这世上,还有谁是不值得怀疑的?”傅禹风点点头。简云希说:“我想要的其实并不多,我想要妈可以醒过来,我们一家人在一起简简单单的过日子。像所有普通的家庭一样,一日三餐,粗茶淡饭。”傅禹风紧紧的将简云希拥在怀里,吻她的发心,温柔道:“我也是!”他脑海里,闪过简雪菱婚礼那天娄心兰轮椅被撞碎的画面。傅东炜一把抱起娄心兰,紧接着,轮椅被撞碎。初看那个画面没有任何问题,但是,一切都显得太巧合了。娄心兰前面出来的人有人死了,后面也有人死了,独独她一个残疾人逃过一劫。并且,监控视频里,她的眼神太淡定从容了。如果不是真的看淡了生死,那就是事先知晓一切。……疗养院。娄心兰在一片空旷的草地前打电话。她苍老的语气里带着嫌弃:“一次一次又一次,连简云希一根头发丝都伤不到。我看你八方堂做事的少吃干饭的多,倒不如直接解散好了。”“我事先和你说过的,不要把他们当成一般人看待。一般人能让东炜坐牢吗?啊?要是一般人,能逃过上次婚礼时那样缜密的布局吗?”“我也跟你说过,不要轻易动手。”“不要再和我说下次一定不会失手这样的话了,还是好好想想你八方堂的堂口安不安全吧。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傅禹风已经开始怀疑你们八方堂了。”“你有应对之策就好。凡事小心谨慎吧,八方堂发展到今天,不是易事。千里之堤不要败溃于一蚁。”“还有,不要再给我打电话。我今年快八十了,活到这个年纪,也差不多了。这副残躯大概还会有最后一个作用。如果你八方堂的人一直都搞不定他们的话,我就只能用最
愚蠢也最直接的办法,趁他们不备,近身同归于尽了。”“我没有说傻话,八斤,你设身处地,如果你是我,你甘心吗?这所有的一切,我为谁谋?所有的隐忍,我又是为了谁?我总归要为东炜想的。”“行了,八十岁的人了,什么感情不感情,别矫情了。你八方堂有什么好?终归傅氏才是正道,让东炜继承八方堂的事情,再说吧。挂了!”娄心兰挂断电话,她望着不远处飘落的秋叶,泛黄的眸子里满是沧桑。当年,她也年轻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