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澈虽然是用毒高手,可是武功实在稀松平常。
长羽天在整个盐长都算得上是顶尖高手,三两下,星澈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他边躲闪,边哀求凝雨:“姐姐!你别抓我,若是那个公主死活不认,姐姐你还是没法子洗清自己,我有个一石二鸟的好法子,既能证明那个人不是我,也能证明那人也不是姐姐你。”
说完这几句,他已经有些体力不支,气喘吁吁的了。
他索性坐在地上,任凭长羽天将宝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我这个主意真得很好,反正我也跑不了,不然你们听听……”
昌王府。
长皓离坐在大殿之上,一副惬意的样子,他和侧妃常佩玉正在欣赏舞姬的舞蹈。
于令仪自从那次得病之后,身子总是不太好,吃了许多药也收效甚微。
御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于令仪的院中经常熬着中药,长皓离偏偏对这种味道还甚是敏感,时间久了他就很少去王妃的院中。
去年轻美貌的常侧妃院中多了起来。
于令仪虽然很是生气,可是身子骨由不得自己,只好暂时忍下,暗自拿定主意。
先将身子养好,慢慢再对付那个狐狸精。
殿内歌舞声音乐声,很是热闹非常。
“王爷,那五妹的事,乾王的那个傻妃即便长十张嘴恐怕也说不清了!”常侧妃说着给长皓离倒了一杯酒。
“嘿嘿!十张嘴?她浑身是嘴恐怕也解释不清了,拔了她,给乾王一个警示,想跟我争,他长羽天还差的太远。”
长皓离眯着眼,冷飕飕地望着那群妖娆美貌的舞姬。
女人对他向来都如衣服一样,冷了就穿上,热了就脱掉,喜欢就多穿两次,不喜欢就扔了。
在他眼中什么都是浮云,只有皇位是他最关心最在意的东西。
谁要想和他争,那就是与他为敌!
现在众多皇子中,长羽天就是他最大的劲敌。
能文能武,屡立战功,父皇对他也很是欣赏。
若是说自己比长羽天要有优势的话,那恐怕就是自己的母亲是皇后,自己又是嫡长子。
而长羽天可以说毫无背景。
虽然如此,一时半会恐怕也是除不掉他,可是他在意的人可以先一个个铲除。
一颗再粗壮的树,若是将它的枝枝叉叉劈的一干二净,恐怕也会动摇它的根本的。
长若溪、凝雨都是乾王府最粗状的枝杈,自然都是要铲掉的。
“五妹实在机灵,小脑袋瓜反应真是迅速。”长皓离想起长若佩咬住凝雨不撒嘴忍不住轻笑一声。
“这点和本王很像。”
他估摸着父皇给凝雨的三日时间已经已经快到了,到今晚就是第三日了。
他料定凝雨和长羽天也没什么机会来翻盘。
等着父皇给她来个欺君之罪,到时自己再恰到好处的煽风点火就万事大吉了。
“风起!”他召唤自己的贴身侍卫。
“属下在!”
“去进宫探探乾王妃的消息!”他啜了口茶,眸光甚是淡定的看着那几个妖娆的舞姬。
“是!”风起得令走了出去。
不到一个时辰,风起得到消息回来禀告。
“王爷,宫内乾王妃并无任何动静,她和乾王爷在十公主房内,在给公主喂药,一整日都未出玉昆宫半步。”
“哦?”长皓离眯起眼,有些困惑不解。
“这个时候了,她还在给十公主喂药?她难道不该着急?不该急得哭么?”
“继续给我盯着她,有任何动静速速来报!”
风起再次走了出去。
皇宫内飞云阁。
夜黑风高,月色迷离。
长若佩依然被关在阁内,本来父皇已经差不多允许她出来了,没想到师傅会来看她,还被侍卫发觉。
父皇说此事查清楚之前,她还是不能离开飞云阁。
今晚应该是父皇给二嫂最后的期限了。
量那个傻子也查不到什么,师傅那么机灵,怎么可能让她找到?
师傅临走还将面巾扔在了她的手里,更加使她百口莫辩。
想到这,长若佩忍不住笑出了声。
本来自己再努把力,长若溪那个小病秧子也就死翘翘了,没想到这个傻子二嫂横插一杠子,坏了自己好事。
该给她点教训……
长若佩趴在窗户边看着外面的月色,明日父皇或许就能放自己出去了。
那个时候傻二嫂恐怕早已被父皇囚禁,不对!或许已经被砍头?
欺君之罪,可不是闹着玩的。
长若佩心情大好,将窗户打开,想吹吹冷风。
“啪嗒!”有什么东西砸在了窗户上,长若佩吓了一跳,倏尔一阵惊喜:“是谁?”
没有声音,只有冷风吹动树枝晃动的影子落在窗户上,和她那充满期待的脸上,她有些失望。
这宫中锦衣玉食,想要什么都有,她可以说是在蜜罐中长大的,只是蜜罐再甜也有腻了的时候。
十多年了,她已经在宫里呆的很是无趣,可是因为年纪小,父皇根本不许她出去。
师傅偶尔来看看她,就是她最大的乐趣了。
只是这个师傅来无影去无踪,她甚至都不知道他姓什么叫什么,哪的人,对他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但是她就是很期待,师傅本事大,懂得多,她的易容术就是师傅教的了。
只是她学的不好,只是学会了皮毛。
风又些冷,长若佩刚要伸手关窗户。
只见无花果树上蹭蹿上来一个人,她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那人又以极快的速度从开着的窗户跃了进来。
“师傅?是你么?”长如佩激动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来人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放在嘴边,示意她轻点。
忽然长若佩想起了什么:“师傅,你快走吧!他们正在找你,要抓你,徒儿已经将这事甩锅给了我的傻二嫂,没人知道是你来了,也不会有人知道你这个人,你快走吧,别被他们发现了。”
黑衣人并未吭声,只是不错眼中地盯着长若佩。
“师傅,你什么时候还来,再好好教教我易容术,那个傻二嫂整的我都混不进去了,我收拾不了那个病秧子,她可真惹人厌烦!”
长若佩迫不及待地,想将自己的所有心思都与师傅分享,就喋喋不休地说着。
黑衣人弯着两只眼,一直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