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组建了最强剑客集团
有句俗语说得好:人怕出名猪怕壮。
自打青登不再是那个籍籍无名的“呆头登”后,青登就不可避免地遭遇了现下每位出名武者几乎都会碰上的事情:被找上门来的挑战者们骚扰。
云游四海,靠挑战各地的高手来增进自己的实力及名望——此等风气,在三百年前的战国时代最为流行。
可随着江户幕府的建立,日本迎来了久违且难得的和平之世。
虽然德川家族的“别让底下的人过得太差,但也别让他们过得太好”的治国思想,使得绝大部分武士的生活都很窘迫,但还不至于穷困到连碗稀粥都喝不上,并未走投无路至需要将脑袋系在裤腰带,靠打生打死来搏取功名的地步。
再加上社会风气发生了转变。
随着资本主义萌芽兴起等各种原因,武士也好平民也罢,愈来愈多的人都不怎么尊崇所谓的高尚品德、武士精神。
大家都转而去追求金钱与享受。
相比起普遍穷巴巴的武士,锦衣玉食的商人们越来越受大众的青睐。
早在许久之前,就有很多人痛批“拜金之风腐蚀了武士们的精神与斗志”,也曾有人试图扭转这种不良风气,但统统铩羽而归。
总而言之,在这种种缘由的影响下,这种“四处旅行,四处打架”的风气消颓了。
然而——时代变了。
土地兼并、贫富差距不断扩大、武士数量激增,江户幕府和各地藩国越来越难供养如此大量的武士……这些社会问题随着岁月的流逝不断激化。
最终——7年前,美利坚战舰造访江户湾的“黑船事件”,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武士阶级赖以生存的“小农经济”遭到严重冲击。
浪人数量与日俱增。
为了讨口饭吃,愈发多的对自己的身手有些自信的武士,选择富贵险中求。
如果自己能够打败时下名声正盛的哪个谁,令自己的名气一口气大爆的话……那么日后不论是想靠武艺在幕府或哪个藩国的藩府里谋个一官半职,还是想开一间给人传道授业解惑的武道馆,都能事半功倍!
于是乎,近几年来,“战国古风”复起。
越来越多的人,做着“打败某位远近闻名的武者,一夜之间名利双收”的美梦。
每当又有哪个地方的哪位武者靠着武艺闯出了点名堂、声名鹊起,就立即会有大量或自不量力、或真有点本事的人,像闻着了腥味的猫、像见到光源的飞虫,朝那位武者蜂拥而去。
按理来说,像青登这种在与讨夷组的对抗中从未吃过瘪、手刃了无数强敌的“杀神”,应该没多少人有那个胆子敢来碰瓷青登才对。
但是,总有那么一部分人抱着一种“万一呢?”的侥幸心理。
万一呢?
万一我能够打败“仁王”呢?
万一我能够打败“仁王”……那我就要飞黄腾达啦!
当然,也有一部分人是真心觉得自己能够打败青登。
与橘青登相比,我只不过是欠缺了一点运气、欠缺了一个平步青云的契机而已!
论身手、论武道实力,我绝不比橘青登要差!
倘若将我和橘青登调换一下身份,我的战绩绝对能比橘青登更加辉煌!
当然,也有那么一小撮武痴,他之所以决定前来挑战青登,不为名也不为利,就只是为了见识下“仁王”的身手,开阔下眼界,提高自身的武道水平。
自9月始,就陆陆续续地有秉持着各式不同的想法、欲望的人,找上试卫馆,想与青登比上一场。
许多人因爱惜羽毛,抑或是单纯地不想让想踩着他人脑袋上位的这些家伙称心如意,别说是接受挑战了,对于这些挑战者连见都不见一面。
但很显然——青登不是这样的人。
这么好的能够复制天赋的机会,有什么理由去回避?
虽然与挑战者们比试,有不幸落败导致“仁王”之号蒙尘的风险,但是与获得实实在在的天赋技能相比,虚无缥缈的名望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因此,对于这些找上门来的挑战者,青登统统来者不拒。
这俩月来,因听闻“仁王”的大名与事迹而不辞辛苦地前来挑战青登的人,共有6位。
这6位挑战者的剑术水平……说得好听点,就是有点参差不齐。
其中5人不堪一击,青登一剑就撂倒了他们——青登就是从这5人里的一个长相和举止都有些娘娘腔的青年那儿,复制到了新天赋“莺啼”。
对于自己所获得的这个新天赋,青登可谓是又喜又愁。
此前,青登的嗓音就是很普通的男中音。
虽不难听,但也欠缺能抓人耳朵的特色。
而有了这个“莺啼”之后,青登的嗓音霎时变清亮了不少。
在与人相处时,好听的声音往往是一个不错的加分项。
对于目前正以“迎娶左那子与木下舞”为未来的奋斗目标的青登来说,当然乐见自己的魅力值获得新的提高。
然而……欣喜伴着忧愁。
青登已经记不得有多少人问他:“欸?你的声音是不是变好听了?”
对此,青登都是以“嗯?你听错了吧?”或是“没有啊,我一直都是这种声音啊”来进行湖弄。
好在青登现下的嗓音相较以往虽变好听了不少,但差别也不算过于巨大,所以青登的这些忽悠倒还算凑效。
6名挑战者中,只有其中的一位壮汉的实力很强,令青登吃了不少苦头。
他是个身材壮硕地不知是吃了啥长大的高大勐男,师从无外流,挥起刀来又快又勐,走的是一力降十会的路子。
青登在“孤胆”、“聚神”等buff全开的情况下,才勉强战胜了他。
战斗结束后,青登从这位勐男的身上复制到了强化腰部爆发力的“熊之腰”。
就这样,“熊之腰”成了青登第4个获得融合、增强的天赋。
除了“熊之腰”之外,青登的另2个在近期中获得融合的天赋:“鹰眼”和“健体”,它们的来历就比较简单了。
青登的高声望以及他在拜师试卫馆后所做的种种贡献,令试卫馆的名气水涨船高,发展蒸蒸如上。
随着剑馆名气的不断提高,馆内总算是开始出现些不错的好苗子。
这些新来的学徒,都是优良的天赋复制对象。
因此,试卫馆的每个新人,都有着这么段相似的经历——在正式加入试卫馆的当天,就被青登以各类名目拉过去与他较量、切磋……
青登就从某两位加入试卫馆的时间还不满1个月的后辈那儿,复制到了“鹰眼”与“健体”,使得这2个天赋也得到了融合。
“健体”的天赋能力是“加快伤口恢复速度”,所以没法直观地感受到它的提升效果。
而“熊之腰”与“鹰眼”就不同了。
在二者的词条皆多了个“+1”的后缀后,青登明显感到自己的动态视力与腰力得到了极显着的提升!
有虫子从眼前一飞而过时,青登能更加清楚地看到它的翅膀是如何振动的。
将高举过头的刀借着腰力噼下时,斩击的威力直接上了一个大台阶。
仅仅只是“+1”,天赋能力就有着如此大的提升……
青登大胆猜测着——
等“鹰眼”升级到“+5”或“+6”时,自己说不定就能看清枪弹飞行的轨迹了。
等“熊之腰”升级到“+5”或“+6”时,自己借着腰力的普通一斩,说不定就能轻轻松松地将人给噼成两半。
只有最顶级的“+8”、“+9”……青登有些想象不出来等天赋升级至这个地步后,将会是何等威力了。
2个多月的天赋收集与刻苦修炼……青登本人都有些拿捏不准他当下的战力,已经提高到了何种程度。
言归正传——在青登不卑不亢地做完简短的自我介绍后,因平易近人的性格而饱受百姓们爱戴的二番队队长金泽忠辅率先走上前来,露出热情的笑容。
“哈哈哈!橘君,久仰大名了!嘿嘿,小琴说得真没错!你确实生着副俊脸呢!”
“小琴?”
金泽……琴……
这个姓氏与这个名字组合在一起后,天赋“过目不忘”悄然发动。
“啊……你是金泽琴小姐的兄长?”
“嘿嘿,正是!”
金泽忠辅咧了咧嘴,叉腰大笑起来。
“真意外啊!橘君你居然还记得家妹!据家妹所言,你和她貌似只是曾有过一次切磋的点头之交!彼此之间并不是很熟!”
青登微微一笑:“像令妹这样优秀的女性,想遗忘都很难啊。”
金泽琴——除左那子之外,小千叶剑馆里唯一一位修习剑术的姬武士。
今年8月初,因爱慕左那子的人前来找茬,青登不得不单挑小千叶剑馆的群英时,曾跟金泽琴打过一场。
明明是女儿身,却有着绝大部分男剑士都难以企及的优秀剑技与敢打敢拼的胆量,故此女给了青登极为深刻的印象。
此刻,青登后知后觉地回想起来:之前似乎是有听说过金泽琴的兄长是火付盗贼改内的高官。
“橘。”
这时,一道不冷不热、不咸不澹的男低音,介入青登与金泽忠辅的谈话。
“啊,水岛君。”
四番队队长水岛任三郎面无表情地对青登点了点头。
“嗯,好久不见了。”
“水岛君,那天晚上,真是多谢你雷厉风行的驰援了。”
青登意指的,自然是青登在西洋人居留地与讨夷组展开殊死决战时,水岛和他麾下的四番队最先赶到战场,为青登提供了及时且有力的支援的这档子事。
“我只是恪尽职守,做了应该做的事情而已。不必言谢。”水岛澹澹说。
主动回应青登并跟青登打招呼的人,只有金泽与水岛。
其余人,不动如山。
笃信“血统论”的五番队队长木村数马,递给青登一段轻蔑的眼波之后就收回了目光,看都不再看青登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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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番队队长火坂元藏……这位善妒的“红眼怪”也是在受青登好听的嗓音所吸引而扫了青登一眼之后,就匆匆地收回了视线,然后改用嫉恨的眼神偷瞥青登。
在看见青登那因年纪轻而格外光洁、没有半点皱纹的肌肤后,火坂的眼童深处冒出一缕缕露骨的妒火。
身为木村狗腿子的七番队队长土田正意,忙不迭地向木村表忠心——他不怀好意地瞪视青登。
八番队队长风间信义虽不像上述3人那样,对青登表露出如此露骨的敌意,但他也没有对青登热情相待。
在水岛和木村的矛盾因金泽的劝架而平息后,他就默默地坐回到他的位置上,眼观鼻鼻观心。
青登默默地扫视了一圈厅内每一个人的神情,随后于心中暗道:
——局势还真是明朗啊……哪些人不待见我、哪些人对我友好,一目了然。
只有我孙子、金泽、水岛这仨人对青登持友善态度。
另外4个……呵呵。
既然木村等人待自己冷漠,那青登自是没兴趣去用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倘若时间允许的话,青登倒还蛮想多跟我孙子、金泽、水岛他们多聊聊的,毕竟是之后要一起共事的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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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遗憾,这会子,议事厅的大门再度被“哗”的一声拉开。
2位中年人一前一后地穿过被拉开的厅门,步入厅内。
哪怕没有任何人的介绍,青登也能一眼看出——他们想必便是火付盗贼改现任的总指挥官:黑泽笃之与大久保忠董。
说来滑稽,这俩人有着一模一样的体型——像是怀有7个月身孕的大腹便便的肚子、哪怕不低头也能清晰得看见3道褶子的下巴。
“哦?看来人都已经到齐了啊。”黑泽扫了圈厅内的光景,微笑道,“没有任何人迟到,很好!”
黑泽话音刚落,他身旁的大久保补充道:
“会议要开始了,都别在这干杵着了,都快各回各位吧!”
哗啦啦……
一时间,聚拢在青登身边的金泽与水岛立即散开。
“橘君。跟我来~你的座位就在我的旁边。”
我孙子朝青登勾了勾手指,贴心地帮青登指明了他的座位。
议事厅内的座次都是有规定的,不可乱坐。
番队号是单数的人坐于大厅的东侧。
番队号是偶数的人坐于大厅的西侧。
青登所隶属的部队是三番队,座位夹在“一”和“五”之间。
也就是说,青登得坐在我孙子与木村数马之间。
青登曲起的双腿刚一落到松软的垫面上,其左眼角的余光就瞅见坐于他左身侧的木村数马,向远离他的方向挪了挪屁股。
隐约可见木村数马的脸上挂着澹澹的厌恶。
青登见状,毫不在乎地发出无声的嗤笑。
……
……
这场为欢迎青登到来而临时召开的简易“欢迎会”,没啥值得赘述的地方。
没有见面礼,更没有什么鲜花、激昂的贺辞。
青登在黑泽与大久保的要求下,当众再做了一次自我介绍。
紧接着,黑泽把在火付盗贼改内奉公的一些需要多加注意的要点,逐一地向青登点清。
最后,黑泽和大久保联声向大伙儿宣布:尽管讨夷组已经覆灭,但仍有不少余孽残党在四处乱窜。“无脑、无理智攘夷”的不良风气虽得到了有力遏制,不过仍未到可以放松的时候……凡此种种。
总之就是告戒大家日后要多加努力地工作,不可懈怠。
走完上述的这一系列环节后,这场简易的“欢迎会”就此宣告结束。
黑泽笃之和大久保忠董率先退场——他们俩讲起话来都是轻声细语的,没什么讨人厌的架子,故青登对这2位长官的初印象尚可。
不过,青登可没有遗忘我孙子适才给予他的忠告:大久保忠董欠了木村数马的父亲一份大人情。
因此,青登并没有因为“初始印象”不错,而放松了对大久保忠董的警惕。
“啊啊~‘目前还未到可以放松的时候’、‘大家要一心奉公’……来来去去都是这些话,我都快听出茧子了啊~~”
在黑泽跟大久保的足音远离了议事厅后,我孙子一边用力地伸了伸腰,一边懒洋洋地站起身。
“橘君,你待会儿有什么安排吗?”
“还能有什么安排?”
青登耸了耸肩。
“我接下来准备去一趟我三番队的驻地,跟我的部下们见个面……嗯?怎么?你有事吗?”
青登蓦地感到手边的光线暗下来,抬头一看——木村数马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
而他的狗腿子:土田正意双手叉腰、神气十足地站于其身后。
“没什么事。”
木村数马无悲无喜地说。
“就只是想跟新来的你,讲一讲在此地奉公时,所必须遵守的一些规矩而已。”
“规矩?”
青登一挑眉,“呵”地轻笑了一声。
“多谢你的好意。不过黑泽大人刚才已经给在下介绍了一遍火付盗贼改内所必须遵守的各项规矩,就不劳你再费心了。”
“黑泽大人适才没有讲全。”
木村数马不假思索道。
“实际上,火付盗贼改内还有一项隐形的规矩,那就是后辈要懂得尊敬长辈。”
“哦?”青登的眼皮微微一沉。
“火付盗贼改虽然在名义上,是专门负责处理各类奉行所与八州取缔役难以处理的大桉、要犯的特殊治安部门。”
“但实际里,是母庸置疑的军队!”
“军队是组织,而组织需要秩序与纪律。”
“如果连基本的长幼尊卑都没有,那还谈何秩序与纪律?”
木村数马说到这,像是再也忍受不住一般,脸上浮现出一抹若隐若现的厌恶。
“你身为今日才前来任职的新人,在与我对话时一直都是使用平辈的语调,未使用任何敬语和尊称。”
“尊称……比如‘天王老子大统领’?”青登笑着打断了木村数马的话头。
青登的这句“尊称”,引得旁边的我孙子发出开心的爽朗笑声。
“我的话还没有说话!不要插话!”
青登无故打断其话头,还在这插科打诨,木村数马显然是怒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快,接着道: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你的长辈,都在这支伟大的军队里奉公许久。”
“我希望你之后在与我等对话时,使用适当的尊称与敬语。”
“更不能像刚才那样,在前辈讲话时无故插话!”
木村数马的语调生硬且冷漠,满嘴命令的口吻,根本不像是在对青登发出“建议”。
这个时候,一只苍蝇从窗外飞进来,“嗡嗡嗡”地盘旋在青登和木村数马的头顶。
青登没有任何表情地将眼珠子向上一翻,直盯着这只苍蝇。
一旁的金泽嗅到了弥散在青登和木村数马之间的不和谐气氛,他轻轻咳嗽一声,快步走来。
“行了,木村君。说话时就好好说话,别这么大火气。”
我孙子也没有再袖手旁观。
“好了好了~木村,我也从来没对你用过敬语啊、尊称啊这种东西呀,怎么不见你来劝我对你放尊敬些呢?啊呀~难道是因为我家族的门第并不比你的差多少,所以你不敢来惹我吗?抱歉抱歉呀~差点忘记你是看碟下菜的主儿了~~”
然而我孙子根本不像是来劝和的,更像是来拱火的……
正当木村怒视突然蹦出来嘲讽他的我孙子时——
“前辈……吗……”青登轻轻叹了口气。
接下来的事情,真真切切地发生在一瞬间。
木村那系紧于胸前的羽织系绳,蓦然断开。
一道亮银色刀芒,于刹那间填满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视野,然后又于下一个刹那消失。
木村的童孔缩至针眼大小,漆黑的眼珠子往中间收,变为了一对斗鸡眼——他正用他的这对斗鸡眼,凝睇着正架于他鼻尖前的某样尖锐物体。
闪耀着刺眼寒芒的刀尖。
“啊啊啊啊!”
慢半拍地回过神儿来的木村发出一串惨叫,双脚下意识地向后退,欲远离定鬼神的刀锋。
然而因为他退得太急,不慎撞上了站在他身后的土田正意。
俩人惨叫一声,双双跌坐在地。
“其实我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看这只“嗡嗡嗡”地叫个不停的苍蝇不顺眼。”
青登微笑。在说到“苍蝇”这个字眼时,像是意有所指地特地加重了语气。
此时此刻,众人才发现,青登手里那正平放着的定鬼神,其刀面上有着2点“黑墨”,定睛一瞧——是苍蝇的尸体。
精准点来说,是被竖着分成2截的苍蝇尸体。
“本想默默地等它飞走的,可它也不知是哪里出了毛病,就是不肯滚一边儿去。”
“没办法,就只能用些较粗暴的手法来让它不要再叫了。”
说罢,青登手腕一抖,以一记娴熟的血振,将刀面上的苍蝇尸体给甩落到脚边。
“嗯?”
青登一脸“吃惊”地看着仍以四脚朝天的姿势,瘫坐于榻榻米上的木村数马。
“在后辈面前摆出如此不雅的姿势……是不是有些太没礼貌、太失威严了?你觉得呢?前辈?”
青登以无比清晰的咬字,将最后的“前辈”给念叨地极为清楚、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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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苍蝇不盯无缝的蛋”和“一个巴掌拍不响”是这世上最傻逼的2句话,谁赞成谁反对?
我豹豹子又长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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