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生见这会也没有什么事,就拿出白爷派人送来的那个信封,拿出来一看,居然是一卷录像带,并且还有个小纸条,丁长生拿出来一看,上面写着:丁先生,这是原版,如果方便,想请你喝茶。
语气里挺客气,但是丁长生想了很长时间,也拿不住这个白爷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不论这人是谁,但是总而言之,自己好像和这个白爷没有什么交集。
丁长生想了想,塞进了自己的裤兜里,管他呢,看来这个白爷也是个人物,虽然老迈,可是丁长生清楚的记得当时这个老头眼里所迸出来的精光,这是个不可小觑的人物。
此时丁长生的好奇心完全被吊了出来,他想着待会杨凤栖这边忙完了就去看看这个白爷。
“梁叔,这个你放心吧,我既然到这里来,我爸爸就已经告诉我怎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们绝不会给梁叔添麻烦”。杨凤栖表态道。
“嗯,凤栖,我信得过你,好好干,有什么需要我出面的问题,尽管提出来,我会帮你的”。梁文祥也表了态。
“那好,我已经带了人来,他们负责公司的筹建,但是在筹建过程中,可能时间比较长,如果可能的话,请梁叔过问一下,我们也想尽快开展工作”。
“这个没问题,我会让人关注的,对了,我想问个你的个人问题”。梁文祥笑眯眯的说道。
“个人问题?梁叔请讲”。杨凤栖一愣,但是随即就明白了梁文祥要问什么,所以也没有多大的诧异。
“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你结了婚,对吧?”梁文祥问道。
“嗯,怎么?梁叔想帮我操操心?”杨凤栖笑道。
“你都结了个婚了,我还用操心吗,我是想问,外面这个丁长生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说你也是一个风云人物,和他这样,你就不怕传出什么不好的话来?”梁文祥虽然说的是不操心,但是事实上还是操心了。
“我说了,他是我的朋友,而且曾经对我有很大的恩情,梁叔,你可能不知道,如果没有丁长生,就没有现在的杨凤栖”。杨凤栖说道最后,语气沉重,但是决然的态度让梁文祥也不禁肃然一惊。
“是吗,那是我多嘴了”。梁文祥点点头道,虽然他也很想问问这中间生了什么事,但是终究还是没有问出来。
“丁长生这个人是我所信任的不多的几个人之一,他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亲人,所以如果梁叔方便的话,请提携一下后辈吧”。杨凤栖说道。
“这个好说,而且我早就认识他了,在今年春节的时候,我在北京见过他,他给我的印象很好,是个有意思的年轻人”。
“非但如此,其实他的能力也不错,要不是这家伙是个官迷,我就把他挖走了,我想即便是到了商场上,他也能开拓出一片天地来”。杨凤栖不无自豪的说道。
梁文祥笑笑没再说话,他还没有见到丁长生的能力,但是从仲枫阳那里可以看出,仲枫阳倒是对这个人很欣赏,秘书不难干,但是难就难在干到领导的心里去,让领导拿你当亲人,这就不是简单的事了。
沸腾鱼乡的后院里,白爷很悠闲的喝着功夫茶,一个年轻人很是恭敬的站在他的面前,半躬着腰,这个人正是刚才给丁长生送录像带的那个人。
“他怎么说?”白爷问道。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收了东西就上车走了,白爷,这人会不会不领情啊?”
“唉,我也没想到他居然到这里来吃饭,看来我们的沸腾鱼乡还是有些名气的,蒋玉蝶那个婊子说的就是他,不知道蒋玉蝶到时候能不能真的抓住他的心”。白爷叹息道。
“白爷,其实我近距离看了看这个人,也没有什么奇特的,蒋玉蝶会不会耍我们?”年轻人问道。
“振堂,你年纪也不小了,跟我也有十年了吧,怎么还会这么看人,这样下去你会吃亏的,你只看到了他的人,但是你没有听到他做得事吗?到了湖州市局不到半年的时间,局长死了,政委被挤走了,你还看不到这个人的手段?”白爷不高兴的说道。
“是,白爷,是我短视了,我以后一定会记住的”。年轻人点点头说道。
其实,丁长生还没有打听到,白爷叫白开山,是中南省道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但是在十年前的一次严打中最终落马,虽然白开山竭尽全力,但是还是被判了八年,出来之后,白开山改头换面,开起了公司,虽然还在涉及到黑色交易,可是这种交易都是挂靠在他控制的人名下,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无论怎么查,都不会查到他的头上。
而那个给丁长生送录像带的人,看着年轻,其实也有三十多岁了,只是面相长得很年轻而已,他叫张振堂,是白开山手下有名的黑手,凡是下黑手的事,一般都是张振堂带人干的,但是这些年也歇了手,所以外人看起来,这个笑面虎还是很和善的,至少丁长生就看走眼了,还以为是沸腾鱼乡的一个服务员呢。
“这个人你好好接触一下,培养一下感情,说不定在湖州你还会遇到他”。白开山喝了口茶水说道。
“我知道了白爷,要是没有其他事,我先走了”。
“嗯,好吧,安排一下,把顶楼那个包间给我留出来,我今晚接待他”。
“他会来?”张振堂反问道。
白开山看了张振堂一眼,张振堂没说话,低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