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件事也为薛玉琴带来了麻烦,因为安建山之前的精神状态鉴定,警察竟然无法将他定罪。
反而是薛玉琴的反击有故意伤害的嫌疑,所以被认定成了杀人未遂。
这也让薛玉琴一度崩溃。
好在薛玉琴的娘家为她找了一个很好的律师,官司是打赢了,但薛玉琴的名声却被外面传坏了。
不用想,这一切都是安建山搞的鬼,他已经到了疯魔的状态,他不想让薛玉琴好过。
所以四处散播谣言,说薛玉琴是杀人犯。
谣言就是这样,不管事实真相,一传十,十传百,早就已经变了模样。
薛玉琴不想自己的女儿因为这些谣言受到伤害,所以领着她转学,换地,继续生活。
但安建山又怎么可能放过薛玉琴。
每一次换了地方,安建山总能找到她。
薛玉琴也想不通,为什么安建山总能找到她,直到后来她发现了一个规律,只要自己出现莫名的眩晕,第二天安建山准能找到她。
“这是搜魂定位!是一种很阴邪的法术!”萧夕凌主动解答,我暗自点了点头,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薛玉琴无论逃到多远的地方,都会被安建山找到。
在茅山法术中,也有类似的法术,通过血液定位远在千里之外的人位置。
“难道这等法术就没有什么禁制?”
萧夕凌说,禁制自然是有的,这等法术需要被搜寻之人的血液才能施法,而且每一次搜魂对会对薛玉琴造成伤害。
如果长时间被多次搜魂,薛玉琴的灵魂会受到影响,导致灵魂不全。
这是真孙子啊,太损了。
我没控制住,骂了句:“TM的”这一声也引起了大家的瞩目。
“抱歉,没忍住!”我也不避讳,毕竟我早就想骂街了,能忍到现在,我也时佩服自己的定力。
我将萧夕凌的话说给安玲她们听,安玲和安敏都是极度震惊:“对对对,就是这样!”
她们也是后来才知道,为什么薛玉琴的身子越来越弱,正是因为安建山找了大师,利用搜魂定位,寻找到薛玉琴。
为此薛玉琴一旦有了眩晕的感觉,就会立刻带着安玲离开,就这样躲了几次,直到搬到水屯村,她们已经换了七八次地方了。
本以为水屯村已经够远,没想到这次安建山没到,地狱炼火先到了。
虽然逃过了一劫,但保家仙也从此消失了。
“我妈说,在那场大火中,她终于见到了一直保佑她的保家仙,常金花教主。”
地狱炼火焚烧的时候,薛玉琴不仅得到了我爷爷的帮助,也见到了常金花的身影。
常金花在现身之时,告诉薛玉琴,要将保家仙的符纸留在此地,并用自己的仙法将母女三人的灵魂印记留下。
做了三个替身,留在火海之中,此后就算利用搜魂定位的法术也无法找到薛玉琴的踪迹,但此后薛玉琴一切都要靠自己了,常金花再也无法跟随薛玉琴保护她了。
“每次提到这件事情,母亲都会流泪,她真的没想到这些年自己诚心的供奉,能换来我们一家人脱离苦海。”
事情讲到这里,我再一次佩服起这位仙家。
仙缘,本就难得,不是任何人都会有如此厚报。
在院子里的那三个光点正是常金花教主留有的灵魂印记。
代价就是自己的仙法消散。
“此后,安建山再也没有找到过我们,这才安稳的生活到现在!”
安玲将这些事情讲完,已经过了一个上午,但大家也都不饿,因为气也气饱了。
“现在薛阿姨怎么样?”记得安玲说过,现在薛阿姨已经不能下床。
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再见一见薛玉琴,如果能够帮的上忙,我也想尽全力。
我觉得我这并不是圣母心,反而是想证明,并非世上的男人都是安建山。
“我妈她已经瘫痪在床一年了!”安玲低下头,眼角的泪水滴下,之前无论讲述的事情有多么的痛苦,她都没有哭过,但提起母亲的这一刻,她再也忍不住了。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我最见不得女孩哭,手足无措。
赵德力到是直接,坐在安玲的身边,递过纸巾,想要拥抱安玲,但看了一眼安敏,拥抱演变成了拍肩膀。
这小子动作到是快。
“安敏姐,我在你们家的院子,见到了保家仙的残存之力,常金花教主,依然在保护着你们!”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让她们知道。
“真的么?常金花教主还在么?”两人都是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惊喜万分。
我点了点头:“不过,常金花教主的仙力现在也所剩无几,安敏姐,我想问一下,您之前是不是经常被附身?”
这个问题看似突兀,其实也是问题的关键。
“是的,您怎么知道!”
“因为,您的命格本身就占着阴数,很容易被邪祟侵体,之所以后来缓解,正是因为常金花教主保佑,才会平安无事。”我想安敏解释道:“随着常金花教主的仙力减弱,您很容易被再次俯身”
“而且您这次的情况有些特殊,在您的身上总共有四个阴魂侵占着您的身体!”
“什么?四个?”发出惊叹的不知安敏一人,就连姜世诚都是一脸的不敢相信:“文奇,你确定么,真的有四个?”
“姜爷爷,这种事情我不敢开玩笑,在安敏姐的身上就是有四个阴魂,而且还有着最危险的黑魂,应该是极度怨恨安敏姐!”
我的话如深水炸弹,在一众人心间炸开。
除了王立峰,其余人虽然不懂黑魂是什么,但看我的表情也能得知事态的严重性。
“安敏姐,你们有没有的罪过什么人?”黑魂不会轻易上身,必须是对安敏或者是她们母女有着极大的怨恨,才会附身。
“得罪人?没有啊,我们为了逃离安建山,一直都是低调生活,更不会主动惹事,自然没有什么仇家!”安敏皱着眉头,安玲也是低头思索。
“会不会是那个老太太?”安玲似是想到了什么,疑惑的看着安敏。
“你说的是...”安敏显然不敢相信。
“你们说的是谁?”我心急,这两个人哑谜般的对话听得我心急。
安玲在和安敏交换了眼神后,开口道:“我们说的老太太,就是那个人的母亲!”
“安建山的母亲?你们的奶奶?”
“嗯!”两人只是回了一声,显然并不想用叫出“奶奶”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