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组擦拳磨掌,越琢磨越觉得这件事可以。
但是他们也没丧心病狂到真的破门而入,至少工作人员举着摄像机对准门的时候,还是会礼貌敲门告知对方在直播的。
于是这也极大程度地避免了嘉宾们衣冠不整来开门的狼狈。
当然,靠身材说话的嘉宾还是愿意秀一下的。
比如第一个过来开门的吕松涛,他应该是刚晨练结束冲过澡,只在腰上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
上身的水珠还没有擦干净,录像机精准地记录他发尾的调皮水珠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沿着他结实的胸膛直奔形状优秀的腹肌,最后没入神秘的浴巾之下。
“吕老师,早餐准备好了。”工作人员见状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嗯,知道了,我穿上衣服就过去,谢谢。”道了一声谢,吕松涛看似腼腆地笑了一下,又将门关上了。
直播间已经有人疯狂截屏了。
【这是我不花钱就能看的嘛!】
【虽然吕松涛有点油腻,但是这个身材我真的爱了!】
【嘶哈嘶哈!】
有人顺手把截屏发到了各大社交平台,顿时给《心动第一步》的直播间带来了一大波观众。
这一次《心动第一步》就只开半天的直播,所以没有开嘉宾单独的直播间,而是只开了一个节目组的主要直播间。
镜头是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敲门过去的。
【你要是给我看这个,我就不困了啊!】不少观众看到吕松涛的肉体就已经开始振奋了。
【大早上的,顶不住啊!】
【我想看凌风寒!凌风寒是花房!全方位透光的刺激啊啊!】
【节目组最好是最后去敲佟少的房间,这位爷的起床气了不得啊……】
【想看季君!仙君起床肯定也是仙气飘飘的!拜托!我要看仙君沐浴啊啊!】
【楼上!住口!不准说出我的心声!】
【给夏晴天多一点镜头吧!求求了!不想让姐姐退圈啊!多给点镜头吧!】
眼看着直播间的人数短短几分钟就已经达到万人次了,节目组的人满意的露出了笑容。
看完吕松涛鲜美的肉体,第二间被敲开的房间是季君。
不愧是演过仙君的男人,一身黑色衬衫搭配深色牛仔裤的普通穿搭也别有一番风味,尤其是脸上还多了一副他往常不会佩戴的金边眼镜。
妥妥的禁欲系黑化男神的味道,让直播间直呼受不了。
“不好意思,突然敲门,我没来得及戴隐形眼镜。”季君不好意思地碰了一下脸上的金边眼镜说道:“应该不会很丑吧……”
【天啊,男神你支棱起来啊!帅成你这个样子还觉得自己丑……那我要不要活啊!】
【黑化仙君也是这样的风度翩翩!扶我起来,我还能氪!我要给仙君刷火箭!】
【嘶哈嘶哈!】
等关上门之后,季君便立即给林奕柔打了一通电话,提醒她一会儿应该会被敲门,有直播。
林奕柔这会儿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季君这样说,才爬起来洗了脸换了衣服,简单的做了基础护理,简单的基础护理做好了,敲门声也响起来了。
将门打开之后,林奕柔倚靠在门边,双眼还有些许迷离:“早安。”
中规中矩地道了一声早安,林奕柔抬手拢了一下自己的长发,完全不需要后期修饰的皮肤换来了直播间的一阵阵羡慕。
明星跟大众,果然还是有差别的。
再之后就是应直播间粉丝们的强烈要求,去找凌风寒。
这会儿住在花房的凌风寒早就起来了,还很养生地泡了一壶花茶。
玻璃花房中的梦幻美少年,连发丝间都有阳光在跳动,捧着一杯花茶,隔着屏幕大家似乎都能闻到花草的香气。
仙气飘飘啊~
【虽然没看到涩气的画面,但是看到这样的凌风寒,洒家这辈子值了!】
【嘶哈嘶哈!】
“再接下来去叫醒哪位嘉宾呢?”工作人员一声提问,下面便开始疯狂刷屏起来了。
“夏晴天?夏老师在嘛?”看了一眼直播间的评论区,工作人员们便齐聚到了棺材房门口。
“夏老师?夏老师?”敲了许久的房门也没瞧见有人开门。
工作人员们诧异了,这夏晴天是没睡醒还是不在啊?
评论区也开始好奇地讨论起来了。
【我闻到了JQ的味道!】
【走了一个勾人的邱新雪,没想到节目组一次突击,居然查到夏晴天也是差不多的货色!指不定在哪个男嘉宾房里呢吧!】
【拉倒吧,这男嘉宾就差佟少的房间没去了,咱们佟少是出了名的鉴婊达人,连邱新雪想进佟少房间都没进去,怎么可能让夏晴天留宿!】
【谁知道拒绝邱新雪是不是为了夏晴天,我家夏晴天不一样,夏氏千金,有钱人啊~】
【楼上的贱婢乱造谣!我撕烂你的嘴!】
【别吵啦,那人是披皮黑,头像是夏晴天的照片,点进去就是个新号,一看就是水军,别搭理他。】
【是啊,我们真正的晴天粉丝是爱好和平的,只想多看看姐姐的镜头,希望别家粉丝能分辨清楚,不要理那些水军,反正晴天被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晴天一直有晨练的习惯,说不定是去跑步去了。】
【有可能,之前的直播综艺,她也会去晨练,打太极什么的。】
……
“既然夏老师不在,我们就先去纪老师的房间吧。”工作人员还记得之前有人提醒过佟念哲有起床气的事情,所以决定还是先去叫脾气更好的纪美娜。
纪美娜的房间也不远,敲门没几下里面就传来了朦胧的女声:“谁啊?大早上的……”
“唔……好困……你去开门……”
“好吧……”
【卧槽?里面有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等一下!这是美娜的房间?】
【事情该不会是我想象的那样吧!】
【淦!快点开门啊!我紧张死了!】
很快,门就被打开了,穿着睡衣的夏晴天倚着门边,单手掩嘴打了一个哈欠:“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