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击杀
楚剑秋那里容许他逃走,如果被他逃了,自己的身份也就泄露了,到时候再想混进他们的队伍,那就难上加难了。
楚剑秋手一张,手中出现了贯石弓和贴着霹雳符的穿云箭,弯弓搭箭,瞄准计睿博逃走的身影,一箭射了出去。
计睿博风驰电掣般御空迅速飞行着,心中暗自得意,楚剑秋虽然手段无穷无尽,但是饶是他手段再多,也毕竟还是真气境武者,不能够御空飞行,自己打不过,难道还逃不过么。
但正当他心中得意时,忽然感觉到后面一股巨大无比的威胁迫来,计睿博心中不由一紧,转头看去,却见一道流光迅捷无比地朝自己射来。
计睿博心中大惊,不过还没等他作出反应,那道流光已经射中了他的身子。
轰然一声巨响,天空中爆出一阵剧烈的爆炸,计睿博在这一声爆炸中化作了齑粉,连半点东西都没有留下来。
楚剑秋气喘嘘嘘地瘫坐在地上,为了击败计睿博,他也差不多手段尽出了,不但损耗了十余道闪遁符,而且还损失了一支穿云箭和一道霹雳符。
看来他和这些真正的化海境强者相比,还是有不小的差距,若不借助灵符和法宝,他根本就不是这些真正的化海境强者的对手。
楚剑秋服下回气丹,开始调息恢复真气。
以他目前的修为,射出那威力巨大的一箭,几乎把他体内的真气完全抽空。目前的他,也仅能射出一箭而已。一箭过后,他就没有再战之力。
所以除非万不得已,楚剑秋绝不会轻易射这一箭,如果一击不中,自己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半个时辰之后,在服用了大量的回气丹之下,楚剑秋体内真气已经恢复了三分之一。
楚剑秋没有再继续调息下去,而是迅速地离开,再呆下去,只恐姚景山他们就要赶过来了。
至于战斗的战场,楚剑秋并不理会,这正好留给姚景山去猜测,计睿博究竟遇到了谁,是被谁杀的。
反正他不曾在姚景山面前透露过剑法,姚景山也不会怀疑到他的身上。
如果他刻意抹去战场上的痕迹,反而就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果然,在楚剑秋离开一炷香时间后,姚景山便带领着一众暗影楼的高手出现。
在计睿博久去不回时,姚景山便担心他出了事,毕竟他可是尝试过楚剑秋的手段的,楚剑秋或许实力上不是计睿博的对手,但是以他那狡诈的心思,计睿博不一定能够在他手上占得了便宜。
姚景山越想越是放心不下,他忽然有些后悔让计睿博去跟踪楚剑秋了。毕竟以计睿博的脾气,可能还真的会惹出什么幺蛾子来。
他还真担心计睿博把楚剑秋给惹毛了,被楚剑秋一气之下给杀了。
计睿博是他手下的得力大将,如果栽在楚剑秋的手下,那可是他的一大损失。
姚景山见到那狼藉无比的场面,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看来计睿博是遇到高手了,居然连绝技炎龙枪都使了出来。
那个巨大无比的坑洞,四周出现的那些焦灼痕迹,很显然是炎龙枪的杰作。
而地面四周出现的那一道道凌厉无比的剑痕,显然计睿博遇到的对手实力并不在他之下。
姚景山并没有怀疑到楚剑秋身上,楚剑秋实力虽然不错,但是还没有强大到这种地步,而且楚剑秋身上并没有剑,那里能出如此凌厉的剑气。
要能承受如此威力剑气的法宝,至少也得三阶法宝以上,但姚景山当初见到楚剑秋,莫说是剑,连其他武器都没有见到。
楚剑秋战斗时习惯用掌法,用毒,而且姚景山也没有听说过血煞宗擅长用剑。
姚景山命那些暗影楼杀手散开搜寻,但是搜寻了好半天,却依然没有见到计睿博的踪影。
姚景山脸色顿时就阴沉了下来,让计睿博去追踪个人,人没有追踪到,反而把他自己给丢了,现如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姚景山估计计睿博已经是凶多吉少了。
若是计睿博还活着,遇到打不过的敌人,必然会逃回去求救。
少了这么一员得力干将,姚景山心中恼火到了极点,若是被他知道是谁杀了计睿博,他一定会让他不得好死。
楚剑秋驾驭着风行符鹤返回到清河客栈中,一路上他都把那只小纸鹤小心地留在后方的天空上,以防止有人跟踪。
等到临近清河客栈时,楚剑秋停下来,找了一处隐秘之地,伸手在脸上一抹,一道清光在脸上闪过,恢复了本来面貌。
他在庆山城见姚景山之前,就已经易了容。易容采用的是一种可以改容换貌的灵符,这种灵符使用之后,可以随心意变换成任何一种形貌。只要不是主动地摘下来,在灵符的灵气消耗完之前,都能够维持变换之后的容貌。
至于楚剑秋所变换出的形貌,自然就是血煞宗的欧阳渊,既然是假扮自然就要假扮到底。
这种灵符虽然在混沌至尊塔的万道源流符阵传承里面是小玩儿,但是放到外面世界来说,却依然是一种极为稀有的灵符,至少在大乾王朝内,还并没有哪一个宗派可以炼制出这种灵符来。
也正是因为有这种神妙无比的灵符,楚剑秋才敢如此大胆地冒充欧阳渊,而不怕被姚景山现。
即使姚景山对他产生怀疑,想要查他,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绝对不会查到玄剑宗的楚剑秋身上来。
无论是在容貌、武学还是性格上,楚剑秋表现得根本就与玄剑宗上的楚剑秋没有半点关系。
楚剑秋直接回到了清河客栈中,如果师父收到了自己的讯息,此时应该早已经到了。
但当楚剑秋踏入清河客栈的客房中时,见到那一袭白衣身影,脸上的神色不由苦了下来。
要数楚剑秋最不想见到的人,洛芷云绝对算得上其中之一,倒不是楚剑秋对她有什么敌意或是不满,只是因为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过麻烦,而且还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