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子才似乎都在这几个大人物手下做过事情,因此他特别了解,这几个老大说一不二,说要砍头,那就不会留下任何人的性命,特别是曾铁桶,要是说砍你,就一定不会让你活。
因此,冯子才虽然已经快七十岁了,但是只要提到这三个人,心中都会抖,他不希望自己死,更加不的希望自己的属下死,因此只有有一跳道路,带领全军不惜一切代价的往河内推进。
咚咚咚.......急促的战鼓声响起,正在各军帐中的将领听到聚集将领的声音,顿时慌忙来到中站列成为两排,等候冯子才升帐号军令。
片刻后,身穿八旗军服的冯子才顿时在自己 儿子冯相化的陪同下进入中军大帐坐下。
冯子才看了一下站在两排的将领,他看了一下,苏元春、王德榜、等三十几个将领都站在了下面。
“诸位,刚接到探马消息。法军已经放弃凉山,快速往河内移动。”
往河内移动,听到这话,在下面的王德榜顿时心中咯噔一声,他明白,法军放弃凉山,这就证明,王陵那边已经出现了问题。
他恨不得现在就统领自己的定边军立即出,可是没有冯子才的命令,自己也不敢自作主张。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上面的冯子才。
“河内目前已经被王陵占领,法军这次放弃凉山,定然是为了河内,因此我命令。
“苏元春王德榜。”
“在。”
“立即带领本部人马,进入凉山,随后统领左右营,左营。定边军为前锋,外加骑兵五千,立即往河内推动,记住,是不惜一切代价推动,本帅随后跟紧。”
说道这里,冯子才抬起头后顿时看了一下下面的将领偶说道:“记住了,大帅传达命令,谁敢退缩不前,保存实力,杀。”
“得令。”听到冯子才这话,在场的将领大声应答一声,随即开始走出营门,开始集结兵马,快速往河内推进。
王德榜和王陵接触最多,他明白王陵在左宗棠心目中的位置,要是王陵死了,恐怕本来就已经生病的左宗棠会承受不了这个打击,楚军没有了他,那楚军将会一蹶不振,因此,无论如何,他都要用最快的速度,往河内进军。
将近上万的兵马前锋, 开始如同旋风一样的扑向早就已经人去楼空的凉山,在哪里停顿了将近一个时辰后,王德榜和苏元春再一次开始出,而紧随其后,冯子才的大军也开始进凉山,随后开始分批往北宁方向移动。
河内城。身披黑色披风的王陵,在陈俊等人的陪同下,在一次的来到到北门,观看着目前的河内城防情况。
自从自己进入到河内后,波里似乎也是知道自己目前无法和城内的清军展开战斗,因此都平静的驻扎在了河东。
双方是剑拔弩张,但是谁也没有去刺激对手,都安静的等候着战斗的到来。
法军进攻的方向,王陵曾经和几个人研究过,那就是会进攻地形宽广,而且城墙矮小的北门,因此王陵决定,将自己的两个团布置在了北门,而让第三团作为预备队,至于其余几门,不过是一些安南守军而已。
“波里这几天是什么情况?”王陵看到城墙上都堆满了沙袋,顿时满意的点了点头后顿时问道面前的周开。
周开听到这话,顿时疑惑的说道:“旅座,十分的奇怪,波里自从当天进入河东后,就在没有任何任何的动静,好像也没有对我们展开攻击的意思,而是在河东阻止防御,似乎担心我们进攻一样。
哼哼,听到这话,王陵顿时冷哼一声,随时笑了一下后说道:“波里是让我们打怕了,在加上他没有火炮,因此才不展开进攻,另外,他一定是跟波里也进行了通报,因此才会在哪里安静下来。”
“旅座,你的意思是,波里已经对凉山做了求援。”周开低头沉思了一下后顿时开口说道。
听到这话,王陵点了点头后说道:“波里不是蠢猪,他应该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说完这话,王陵举起手中的望远镜,随即看向了河内北面。
远处,几个影子快速的往河内移动。
“旅座,那是我们的侦察兵。”一边的周开见到王陵看向远处,指了一下说道。
王陵看到了,当即他点了点头,随后来到了城门面漆。
“旅座,兰陵现法军,大概两个旅一万多人,正在往河内前进。“一个身上背起步枪的士兵跑到王陵面前大声说道。
“看来他们已经到了。”听到这话,王陵笑了一下,随即示意士兵下去后随后对面前的周开说道:“传令下去,各军做好休息,我们悠闲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周开听到王陵这话, 顿时点了点头,随后开始传达命令。
河东,波里已经在刚才得到司令已经抵达兰陵的消息,现在的波里,内心十分的恐慌, 他不知道,自己哎的命运究竟是如何。
“参谋长,司令来令,让你去迎接。”副官走到波里面前无奈的说道。
完了,听到副官的话,波里心中咯噔一声,他估计,自己的军事生涯,说不好,就从今天结束了。
可是,自己又不能逃走,他只能硬着头皮,随后在副官的陪同下,前往兰陵郊外见波里也。
兰陵郊外,站在路边的波里看着远处白色的快马,顿时咽下一口唾沫,他明白,波里也就在马上。
硬着头皮,波里走了过去。
“司令。”波里看了一下马匹上的波里也。
波里也看了一下面前这个参谋长,顿时冷哼一声后指了一下波里后说道:“从现在开始,你不过是一个士兵而已。”说完这话,波里也指了一下旁边自己的副官后说道:“给他一杆步枪。
完了,被撤职了,听到这话的波里咽下一口唾沫,就赶紧一个师参谋长,准将,现在就因为一句话,就成为了一个小兵,这种感觉,他感觉到十分的悲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