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陵早就知道,一旦法军逼近皇宫,这阮福明软骨头,一定会有投降的心思,因此为了以防不测,他立即让从南边撤离回来的阮大铖带领独立团立即进入皇宫,将原本阮福明的侍卫全部给撤换掉。目的就是为了让阮福明听话一些。
阮大铖是铁心的要跟王陵干,因此也不管这个是自己的皇帝,硬是将整个皇宫围的水泄不通,美其名曰,为了皇帝的安全,
甚至,为了能够看到皇帝的一举一动,就算阮福明上个厕所,都有高手陪同,而王陵对安南朝臣做出的解释就是,目前局面混乱,一切都是为了皇帝的安全。
这还能说什么,安南朝廷见到王陵这么说,当即也没有谁说话,只能忍受住皇帝被当成罪犯一样看待要求。
“皇上, 不好了,法军下达命令,一旦拿下皇宫,全军放假三天。”阮福明正在哪里后悔自己就不该反叛,突然外面,自己的户部尚书来到自己跟前哭哭啼啼的大声说道。
什么?听到这话,阮福明咽下了一口唾沫,随即一口气没有提上来,直接晕在了龙床上。
没有用,站在面前的王陵见到阮福明给吓晕了,顿时挥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后大声叫到:“来人, 传太医。”
丢下这话,王陵亲自提起自己手中的步枪,再一次的往皇城外面跑了出去。
轰轰.......刚出皇宫正殿不久,一法军的炮弹就落到了皇宫内,将一颗小树给炸掉,虽然王陵距离哪里还有一点远,但是飞溅的泥土依旧还是打在了王陵的身上。
“太他么的欺负人了,告诉郝大通,给老子打掉他么的火炮。”这几天已经受够了的王陵见到炮弹都打到了皇宫,顿时心中火气,对身边的张德志大声说道。
张德志也是被法军的火炮给逼崩溃掉,如今听到王陵的命令,当即就跑了出去。
皇宫城门阁楼,郝大通能够清楚的看清楚法军炮兵的位置,他算计了一下,如果从这里展开攻击,他能够在五分钟内,将法军的炮火给灭掉,可是,王陵没有下达炮兵攻击的命令,他也只能和炮兵一起蹲在这里呆。
“郝大通,旅座有令,炸掉他们的炮兵。”提起步枪的张德志来到郝大通面前大声叫到。
、“我草,总算等到命令了。”听到这话的郝大通大喝一声, 随即大声说道;“兄弟们,装填。”
哐当,早就憋了一肚子 气的炮兵得到郝大通的命令后,当即将炮弹装填进入炮膛中。
“标尺121/103。5急速射。”郝大通大喊了一声, 随即举起手中的旗子后大声说道。
“准备完毕。”炮兵快速调整了距离,随即站起来大声回应。
“开炮。”郝大通手中的旗子猛的挥动下来。
轰轰轰.......轰轰轰......十门火炮,开始用密集的炮火覆盖法军炮兵阵地。
也该法军炮兵倒霉,这两天来,王陵因为弹药不足的原因,并没有让炮兵参加战斗,这就让波里也形成了一个误区,那就是清军炮兵已经没有了炮弹,因此才敢让炮兵靠近前面。
因此,这一轮炮击,法军的火炮,几乎全部摧毁。
“该死的,站在城墙上的波里也见到自己的炮兵被炸的一个都不剩下, 顿时在心中咒骂清军真他么的狡猾。
炮兵被摧毁,剩下的,只能是靠步兵了,波里也当即皱起眉头,下达了攻击命令,让法军不惜一切的,拿下皇宫。
命令刚下达不久。
波里也正要亲自去前线指挥部队进攻,突然他就见到城外远处,一片红云在快速的移动。
那片云朵,似乎十分的浓厚。
尼玛,看清楚了,那不是云朵,而是自己的军队,见到这个情况的波里也当即扭头看向自己的副官,不管也没有明白这究竟是什么原因,正在疑惑中,副官举起了手中的望远镜,随即对面前的波里也说道:“司令,好像是兰陵负责阻击清军的两个团。”
什么?听到这话的波里也吓了一跳,随即赶紧举起望远镜看了一下,可不是,那前面带头跑的,不是波里是谁。
究竟生了什么,难道说清军已经突破了兰陵,感觉到情况不妙的波里也当即咽下一口唾沫,随即下令让自己的副官立即去将波里带来。
波里现在已经浑身湿透,而且他的背肩膀上,现在还有一支弓箭插在他的身上。
“司令,清军几万人对我阵地动自杀攻击,我军抵挡不了。”波里被搀扶到了波里也面前,一把鼻子一把泪水的大声哀嚎。
这话有错,也不是全错,的确,他是被几万清军追击,但是并没有达到自杀攻击的地步。
“清军距离我们还有多远?”在去责怪这个混蛋也没有任何的用处,波里也当即问道面前的波里。
波里现在也不清楚,反正他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后面不远处,一定有大规模的清军。
到是一边的胡浪阁想了一下后顿时所答:“清军骑兵一万人,距离我们不到十里,步兵距离我军不到十五里。”
该死的,听到这话,波里也顿时啪的一巴掌就打在了波里的脸上,顿时将波里打的找不到北。
“地图。”波里也指了一下面前的波里,顿时大声的对身边的副官叫到。
副官听到这话,顿时铺开了地图,波里也看了一下地图后,顿时无奈的说道:“传令,各军立即停止攻击,撤出河内,往宁平撤退。”
无奈啊,波里也不想撤离,可是现在,他已经没有了机会,连续几天的战斗,他的军队损失也不少,如果陷入到了北面清军和城内清军的夹击中,估计自己的兵马,说不好,就要在这里被全歼。
他可不想自己做第一个被全歼了部队的将军,因此,他要撤离,往宁平撤离,如果到时候撤离到宁平还是不可以,那就继续往南撤退,撤退到舰港,反正这个河内,自己是没有任何的机会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