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泰曾和杨用霖和王陵其实已经认识,当初在北海湾,王陵就是指挥着超勇号,捅了孤拔的屁股,让孤拔彻底的在这次海战中损失了主力。
本来就已经熟悉,在加上王陵嘴巴好用,不到片刻就跟林泰曾等人打的火热,随后在接下来的航行中,和林泰曾等人,探讨着未来海防重要性来打时间。
四天后,超勇耗抵达到了天津外围的大沽口。
大沽口,站在舰桥上面的王陵看着远处已经被丢弃的炮台呆,那个炮台,他知道,二十多年前,英法两军这两个狗贼,就是从这里登陆,然后将圆明园给烧掉了,也正是这样,跑到承德的咸丰一口气见到自己老祖宗的家底给烧了,活活的给气得病死在了承德,而当时,唯一 还能够提刀上阵的王爷科尔沁。也因为这个时候被历史给误解了不少。
“老大,那些废弃的土包是什么,怎么看上去还有火炮?”张庆对于这个事情根本就不清楚,那时候,他都还没有出生。
“那是曾经的大沽炮台,曾经守卫着我大华夏的北方重地,可是而是多年前,这里爆了一场海战,我们失败了,这里的炮台就没有使用了。”说道这里,王陵内心中有一些悲痛。
其实当时,是有胜利的机会的,可是僧格林沁嘀咕了英法联军的实力,让他们登陆,随后才陷入到了失败中,不然,以当时炮台,足能够抵挡英法联军从这里登陆。
往事不堪回,现在都过去二十年了,当时战死在这里的将士,如今已经成为了白骨,只留下了这些炮台,早告诉人们当年的战斗。
“王大人,看来你对那场战斗十分熟悉啊,我记得当初我都才九岁,都不知道,只是听我父亲说,北方打仗了。”一边的林泰曾走到了王陵面前后说道。
林泰曾是1851年出生的,那个时候,他的确是九岁,听到这话的王陵当即笑了一下后说道:“嗯,是这样的。”
哒哒哒......远处一阵快马奔了过来,还没有下船的王陵抬头一看,大概有三十几个人,领头的,身穿着校尉军服,而随后,是一些士兵,那些士兵一个个看起来吃的很好,脸色很红润。
“那是什么人?”王陵指了一下后问道面前的林泰曾。
林泰曾举起手中的望远镜看了一下后随后说道:“王大人,那是总督府的亲兵,应该是来接你的。”
总督府的亲兵,那不是李鸿章的兵,听到这话的王陵当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随即走了下去,,这李鸿章的兵,自己不能得罪,今后说不好,还能够跟人家打招呼什么的。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王陵就笑嘻嘻的走了下去,跟随这些人打招呼后,随即翻身上了马匹后,转身跟林泰曾告辞,随即跟随骑兵一起来到总督府。
总督府大厅,正在喝茶的李鸿章见到张佩纶从外面走了进来,当即将自己手中的茶杯放在了红色的茶几上看着面前的张佩纶。
“岳父,王陵到了,你看要不要让他进来。”张佩纶来到李鸿章面前后问道。
李鸿章听到说王陵到了,当即点了点头,随即坐在了椅子上,今天他就要看看,这左宗棠手下凭借一己之力,就彻底扭转了安南战场的人,究竟长什么样子。
片刻后,李鸿章就见到外面进来一个人,这个人身穿着一种绿色的军服,头上戴上一种跟洋人一样的大盖帽,而身上,披了一件黑色的披风,在他后面,同样有一个身穿着一样军服的人,
王陵老远就见到大厅中坐下一个老头,那老头他一眼就能够认出来是李鸿章, 谁叫他的相片,是在后世留下最多的一个。
“属下大清国新编陆军第一旅旅长王陵,参见中堂。”来到李鸿章面前的王陵并没有下跪,而是用了军礼。
“王陵,见到中堂为什么不下跪请安。”一边的张佩纶见到王陵根本就没有下跪的意思,顿时质问到。
“报告张大人,我第一旅是新编陆军,别说见到中堂,就是见到皇上,我们都不下跪。”王陵可是没有在意张佩纶,更没有惧怕李鸿章,顿时开口大声说道。
有骨气,看着面前这个清秀的小子,李鸿章微微点头,他心中就在嘀咕,自己怎么就不早一点的找到这个王陵,现在好了,王陵是他左宗棠的手下,这可是让他有些不舒服。
“王陵,知道我找你来为了什么事情嘛?”李鸿章看了一下面前的王陵后顿时开口问道。
他就想看看,王陵的分析能力究竟如何。
嘿嘿,王陵看了一下面前的李鸿章,当即笑了一下后说道:“知道,我大清国和法军开战以来,一直处于被动状态,然而, 北海湾一战。法军远东舰队元气大伤,已经无法跟我水师抗衡,因此,他们需要在陆地上打的一场胜利,也就是进入广西,从而胁迫我大清国投降,这也是法军大举进攻镇南关一带的原因,但是,河内一战,法军已经没有了这个能力,这两场重大的失败,法军已经无法在远东和我大清国抗衡,因此,他们一定会跟我们进行一场谈判。希望能够完成这场战争而已。"
嗯,听到这话的李鸿章点了点头,的确,王陵说的很对,但是这些,他不想听,这些事情,稍微有一点能力的人,都能够想到,他想要听王陵其他的。”
“中堂,说不好听点,我大清国目前不过是稳定了战局,但是并不能够说我们一定能够打赢法兰西,一旦我两国真的全面开战,我军也无法取得胜利,因此,这次谈判,其实也是一种上策,并不是跟一些不懂事的人说,一定要血战到底,那是吹牛逼的,现在大清国还没有这个实力跟欧洲的几个国家单独开战。”
嘶........这个见解让李鸿章当即对王陵有些刮目相看,他没有想到,一些在朝廷中的老头子都没有看清楚的问题,面前的这个人,居然就能够将这个问题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