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经走出了酒店房门的清军水师将领,伊藤博文懵逼了大概几秒的时间,这才反应过来看着面前的西乡从道。
西乡从道也不知道生了什么,就在这个时候,两人就见到伊东佑亨从外面走了进来。
“怎么回事?’伊藤博文看了一下走进来脸色隐藏的伊东佑亨后,顿时惊慌的上前一步问道。
伊东佑亨颤抖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后顿时脸色苍白的说道:“相,浪人以及长崎广马场警察窜通,攻击了上岸观光的北洋水师水兵。”
“八嘎呀路。”听到这话的伊藤博文当即大声咒骂一声,随即赶紧的开始安排一下,让军队立即对这些人进行逮捕后,这才慌忙的冲了出去,他必须要去控制丁汝昌的怒火,不然打起来,恐怕没有生活的常备舰队,将会死无葬身之地。
码头,气势汹汹的丁汝昌当即来到了舰桥上后顿时扭头对面前的刘步蟾后说道:“立即升火起锚,炮台对准港口,一旦对方有异动,立即开炮。”
丁汝昌命令下达完毕,顿时刘步蟾大声应答一声后,开始传达下去命令。
“起锚。各炮位装填实弹,准备战斗,”
“鱼雷装填,准备进攻。”
命令迅速的开始下达,舰船的警报声突然响起。
士兵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气息,然后开始快速扯开炮衣的同时,开始转动火炮。开始瞄准了倭国的扶桑号。
扶桑号舰长,见到定远号巨大的炮口对准了自己,顿时咽下了一口唾沫待在原地,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不该立即调动炮口。
呜呜呜........汽笛声开始响起,巨大的灰色浓烟,开始从烟囱中冒出。
蒸汽机开始加热。
定远号主炮面前,身穿着洋人教练军服的北洋水师教练琅威理正看着远处的倭国战船后大声的叫喊说道:“标尺320.50 。穿甲弹准备。”
哐当一声,炮手将巨大的炮弹塞了进去,紧随其后。琅威理伸手了手后大声叫到:“预备。”
“慢,还没有等说完放的命令。一个声音就从旁边响起。琅威理看了一下,制止自己下达命令的是定远号管带刘步蟾。
“刘管带,这是什么意思,当前是我们灭掉倭国舰队的最好机会。你是要干什么?”
刘步蟾看了一下面前的琅威理,当即大声说道:“没有丁军门的命令,我们不能开炮。”
麻痹的,琅威理听到这话,怒气冲冲的来到了丁汝昌的房间。
“军门,现在不利用这次机会,恐怕今后就没有机会了,我们现在,完全可以将其他们的舰船全部打沉的。”进入房间的琅威理大声说道。
丁汝昌听到琅威理的话,微微摇头,他刚才,在酒店的那一番话,不过是恐吓伊藤博文而已,他并没有想到开战,毕竟中堂明确告诉自己,一定要克制,自己这么做,完全就是争取时间,为了避免战争,立即起锚回国,将这个事情上报,让朝廷来处理。
“克制,我们一定要克制。传令下去,立即起锚回国。上报朝廷。”丁汝昌无奈的看了一下面前的琅威理后说道。
琅威理听到这话, 当即气的将脑袋上面的帽子啪的一下砸在了桌子上后说道:“我辞职,我身为总教练,却指挥不动舰队,我辞职,你们等着吧,不出十年,你们想要在打他们,就没有机会了。”
琅威理十分的生气,他知道目前的态势,对于北洋水师来说十分的有利,可是现在,丁汝昌居然将这个机会放弃了,他不走,难道还要在这里等什么。
呜呜呜........舰船再次出鸣响,庞大的定远和镇远号,开始缓缓离开码头,然后倒车,出了港口。
没有办法, 北洋水师舰炮,主要都集中在了舰,如果掉头,很有可能会受到攻击。因此倒车退出,是最好的选择。
等到伊藤博文出现在码头的时候,北洋水师已经离开了码头将近五百米。
“八嘎呀路,将长崎广马场警察局长给我抓起来,那些浪人,参加围攻的一切让人都给我抓捕起来,立即调查,谁参与了这个事情,都给老子抓起来。”暴跳如雷的伊藤博文大声叫骂。
他心中恨啊,北洋水师怒气冲冲的离开,这摆明了,就是给自己一个警告,这个事情,如果不做出合理的解释,恐怕就要出事情。
自己已经下令让长崎戒严了,还是出现了这样的事情,这如何让自己不生气。
“立即将这个事情通知相,报告这里的情况,另外,请求他们立即和清国公使馆进行商议,和平解决这个事情。”气愤是气愤,但是伊藤博文还是迅速的冷静下来后,看着已经开始掉头的北洋水师舰船对身边的人员说道。
滴滴滴.......电文开始传播。长崎到东京的电文,开始快速传递,而就在同时,长崎电报局,也同时在往远处送一份电文抵达上海。
福州,长崎方面的事情,王陵并还不知道,此刻他正在将军府内,正在听取着长顺上个月整个闽浙地区的税收的事情。
每一个月,福建以及浙江方面的税收,王陵都会让长顺整理出来,然后给自己过目,毕竟他要准备的知道,这自己开放了几个口岸,是不是税收上面,有所增加。
不明显。虽然有所增加,王陵还是现,这增加的税务上面,还是有些不明显。
正要将文书放在桌子上后,跟身穿总督官府的长顺详细的问一下,王陵就见到,外面炙热的院落中。似乎有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王陵仔细看了一下,过来的人,似乎是张庆。
“张庆怎么了,怎么今天走起来这么的急促。”在旁边的左夏琳见到张庆似乎是在跑动,顿时有些疑惑的说道。
王陵也并不知道,而是疑惑的和左夏琳对望一眼后,就看着张庆。
“老大出事情了,出大事情了。”张庆才抵达屋檐面前,顿时就开口大声的叫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