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围观的的群众,我直接把人给扛走了。
路上的时候,好多人都在用手机录像。
我见此回眸淡漠的说:“暂请诸位停下手中的行为,谢谢。”
“你谁啊?”
“对啊,你谁啊?凭什么不让我们拍?”
“你是不是假和尚啊?”
“也可能是花和尚啊……哈哈……”
微微摇了摇头,这些人着实是愚不可及。
“大师傅,谢谢你。”
而被我救下来的孩子,被父母牵着过来感谢着。
“举手之劳罢了,平素里要小心些,人来人往的,很容易出现危险。”
“是,以后我们会多加小心的。”
这一对父母认真的说着,我听了一笑,没有说什么。
可是这些百姓依旧是在拍照,他们并没有想就此善罢甘休,反而是更加严重了。
我见此微微蹙眉,继续下去这个刘毅就会恢复正常了。
正想着我要怎么才能够离开的时候,刚刚解决别的事情的警员过来了。
“都看什么?警察办案,离开。”
霸气的言辞,让这些百姓才知道事情好像不太对劲。
“快些走,他要醒了。”
我轻声说了一句,他点头疏散着人群,上车后一脚油门离开了。
来到了一个无人之处,我快速的把刘毅抬了下来。
看着抽搐的刘毅我沉思着要怎么处理。
“大师,要怎么处理?”
“我想先问问陈水摹到底和他说什么了。”
我说着把刘毅唤醒了,因为刚刚的消耗他冷静了下来。
“是你?秃驴你为什么要骗我?”
“因为不想你走上这一步。”
我说着坐下,看着这个面色青黑的人:“陈水摹和你说了些什么?”
“不告诉你。嘿嘿……”
刘毅目光阴鸷的说着,我听了点头:“你若是不愿意说,贫僧也不会强求,可你刚刚差一点伤了一个孩童,你想怎么处置此事?”
“那是他该死,谁让他遇到了我呢?”
他邪邪的说着,好像是要激怒我一般。
“是吗?”
我反问了一句以后双手结印,快速的给他营造了一个幻境。
而其中的画面正是我救下孩子的那一幕。
他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疯狂,愣了很久被垂头不语。
“大师傅,房队说王杰已经被批捕了。”
“什么罪名?”
“故意杀人。”
“嗯。”
“王杰?那个害的我的父母自杀的王杰吗?”
他猛然抬头,这句话让我知道这陈水摹和他说了全部的事情。
“不错,正是他。”
我说着起身,看着僧袍上的污渍有些头疼。
对于洗衣服我着实是不喜欢,我写僧袍不能机洗,必须手洗,只因为这是真丝的。
我掸了掸痕迹见真的掸不掉才泄气的说:“此事自有恩怨,可事不在你,你也没有必要未此而自责。原想着贫僧去拖延时辰,骗你父母说你出去上学了,久了在说其他的。他们心中虽说有猜测,可至少他们愿意相信你活着。没想到王杰如此做,可话说回来,确实是贫僧对不起你。若你真的怨气,今日贫僧在此处让你撒气,可今日你也应该投胎去了。”
“不,我还要抓到……”
“人已经抓到了。”
“什么?”
刘毅愣愣的看着我,看了眼他我轻声说:“凶手正是王杰。”
异闻录出现,翻阅开来,赫然一行字写着:王杰酒驾,撞到人后实爆刑。
这一句话一切已经足够了,他听着神色恍惚。
“我家到底做了什么?竟然要承受这一切?我不服……我不服啊……”
怨气横生,我微微摇头,轻轻的一晃手上的念珠,声音波动瞬间让他恢复了正常。
我看着他淡声道:“该投胎了。”
“不,我不走……”
看着执拗的刘毅我没有礼物劝说,现今他太过于偏执,有些时候下去了自有人处理此事。
“南无阿弥多婆夜,多他伽多夜,多地夜他,阿弥利都婆毗,阿弥利多,悉耽婆毗,阿弥利多,毗迦兰帝,阿弥利多,毗迦兰多,伽弥腻,伽伽那,枳多迦利,娑婆诃。”
随着光泽,他慢慢的消失了,尸体公轰然倒地。
“陈水摹,多年不见你这隐藏的本事倒是越来越差了。”
我回头看着一个地方说着,而一直看着的警官本来以为要走了,可听了这话有些愣了。
炁凝聚,一个人走了出来,此人身高一米九,样貌非凡。
书中说谁面如冠玉,剑眉朗目,眸有星河璀璨。
而这些说的恰是此人,无论是千年前还是千年后,我都会承认,即便是同为男人,他都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
一身月白马褂,背头,手执湘妃竹扇。
似笑非笑的薄唇猩红若血。
陈水摹看着我:“多年不见,你术法越发的精湛了。”
“你活了,那陈柳笙也应该亲自出马了吧?”
“他?我若说不曾见过他,你可相信?”
“你陈水摹说的贫僧自是相信。”
我说着继续纠结着自己的僧袍,他见了一笑:“你倒是一如既往的喜好僧袍。”
“自己的东西总是要心疼些。”
好友叙旧一般的聊天让那个警员彻底傻了。
他没明白我们到底是敌人还是朋友。
“你与柳笙之间真的没有可能化解恩怨吗?”
“一千五百年了,此言你不停的问,而贫僧回答也是相同的。不能。”
“就因为司烟云之死?”
“是也不是。”
“何意?”
“四处烟云的事让我与他不共戴天,现今是他逆天而行,残害生灵,我与他之间除却私人恩怨外还有天道之争。无论是不共戴天还是天道之争,贫僧与陈柳笙必须有一个胜负。”
陈水摹沉默了很久才点头:“罢了,你与柳笙都是犟种,我多说无益。”
“你是怎么一直长生的?”
我突然问了这个问题,他听了一笑:“是柳笙给我的一个药丸,说吃了就能长生,当时不信稀里糊涂的就吃了,可我确实能够长生不老,但是每到十年必须沉睡一阵子,时长多久我也不知道。每一次醒过来了我力量都是不稳定的。也不知他给我的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