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这话,他懵了。
特安处理九部,这个地方太过于神秘,一般来说能够在里面打杂的人,出去了都是比一般的官家大。
而我这个特邀人员四个字的概念是什么他比我还要清楚。
不受规制,但是吃俸禄,受照顾。
而这种地位的人,这其中的能力是不言而喻的。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我说过了,檀行。”
我冷声说着,转过头看着回棋:“这几个人全部带回去吧,剩下的事,我和雨先生说。”
“好,那我就把人带走了。”
回棋听到我的吩咐他就没有了任何的犹豫。
他们前脚走了,我后面就给雨云深打了电话。
我也没有多说,直接让他去局里听审问。
赶到了局里,雨云深看着我问:“怎么把他给整来了?”
“他的因果已经到了。”
“真的?”
“你说呢?雨先生?”
我反问了一句以后就是去了这个审讯室。
刚进去,王仁平就是嚣张跋扈你问:“你们这是做什么?还有为什么是你进来?”
“没有什么,贫僧有一些事想要个你说说。”
拿出来了异闻录,慢慢的翻看着,随着我摸索,就见其中的文字犹如活过来一般,自己飘了出来。
转了一圈以后又回到了异闻录之中。
“王仁平年六十岁,任职甚高,可因为手中能力,所见人破多。其中就囊括了一些灰色地带的人和游走在黑暗的人。”
他听着没有说话,就是这么盯着我。
“外室无数,若是用姨太太去称呼,现在你应该是有十三姨了吧?”
“你可别胡说。”
他说着就是一顿,随后继续说:“算了,我想听听你还能说什么。”
“好,贫僧继续说。”
摩挲文字,继续说了下去。
“你手上人命无数,多数都是妨碍了你的旅途,权利,金钱,还有那一个又一个的红粉骷髅。让你越来越沉迷自我。你的儿媳妇,你如此让你妻子去算计,到底是因为她没有任何的作用了,还是你暗中迷幻扒灰被她发现以后,想要与你鱼死网破而逼不得已?”
我说着顿了顿,他听着神色有些发冷。
“可这些也不足够你杀了她,那么到底是什么让你痛下杀手?是不是因为这个孩子,其实……是你?”
我心绪平静,没有动怒,没有波动,可我的眼神冰冷刺骨。
“你,你胡说。”
他急了,好像是没想到我会这么清楚,也好像是说中了一切,让他惶恐不安。
“杀人,你是去了她的家中,说着看孩子这种话,然后趁其不备,将其推倒,你再一次放纵了以后,用枕头活活的捂死她。然后又把孩子抢走了,我没有说错吧?”
“不是真的,我要告你污蔑。”
他狠狠地说着,我听了莞尔。
“好,贫僧等着。”
继续看下去,这上面记录了他一切的罪恶。
“草菅人命,400人直接死在你的手上,还有一些人是你借刀杀人,还有一些是你雇佣别人去做的。好狠啊。”
他听着有些愕然,我看着内容继续说着。
“还有,你祸害的姑娘,一共是176人。”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异闻录啊,这可是一个好东西。”
我冷然的说着,他咬牙切齿,没有在说话。
“你手上一共是八套房子,九套商铺,四辆汽车,家产还有……”
我数了数数字:“一亿三千万。”
“什么?”
说了这个数字以后,我的耳机里,传来了一声不可思议的惊叹。
“你……”
他想要起来,但是这个座椅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动。
“别这样,我说的这个资产,是你的金额,并非是你手上的那些可以兑换你东西,价值两三个亿的股票,股份,还有什么金条,珠宝。这些东西我可是没有算进去啊。”
见他一动不动的发呆,我就继续说:“对了,我还要说说你的特殊癖好,没想到啊,你竟然可以1-0来回反转啊。”
“你这个恶魔,你这个恶魔,你不得好死。”
他癫狂的说着,我听着摇头:“贫僧在如何,你也见不到了。常言说,多行不义必自毙。无论是家庭的伦理道德,还是做人你都不配。”
我起身离开了,这里剩下的就是雨云深他们处理就好。
其实这件事很快,那些人的事我没有过多的参与,毕竟这件事的主谋是这个王仁平。
“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种人。”
雨云深略有几分感慨的说着。
“他家祖上萌荫让他作恶了四十年。这是他儿媳妇这个结证最后死了。所以他这个因果也终于显露了。”
“若是没有这个结证他还要纵横多久呢?”
雨云深有几分感慨的说着,我耸了耸肩没有回答。
“对你,你刚刚说他抢走了孩子,那么这个孩子呢?”
“死了。”
“死了?”
“那是一个姑娘,很可爱,他……”
我眯了眯眼,没有说下去。
“他怎么了?”
雨云深却没有懂,所以追问了一句。
“你是男人,和至于多此一问?”
你淡漠的说着,他听了浑身发冷。
“这……这不可能啊,那个孩子才多大啊。”
“她必须死。”
“为什么?”
“因为这个孩子看到了他所有的事情,应该说是当天他做的一切事。”
“一个孩子啊,那个还是他的孙女啊,他怎么舍得下手啊。”
雨云深懵了,他真的是觉得自己活久见了。
“他家人都知道他的所作所为,但是他依旧是可以这么嚣张,所以你还觉得他们重视这血脉吗?”
雨云深气的拧眉,他深吸一口气:“真是畜牲。”
“多说一句,孩子是疼死的。”
我没有多说完就走了。
路上我想着异闻录之中写的那一段话。
他自己开车,看着虽说是小小但是和母亲一样好看的姑娘,王仁平终究是没有任何的抵抗力。
他找到了一个桥底下,做了最恶毒的那件事。
本身提提想要杀了她抛尸的地方,最后成了她哀嚎之处。
那一刻,她凄厉的哭着,用还在含糊的嘴叫着不清晰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