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破的了言辞,真的没有那么好听,但是我知道这个是实话。
所以我点了点头说:“此话确实是不错,但是你也应该知道天道轮回。”
“呵呵哈哈,天道轮回?你觉得这个能够让我如何?”
他依旧是挑衅的问着,我淡漠的回答:“很简单,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报应?这句话对你们这些信的什么狗屁佛的人有用处,如果世间真的有佛,又怎么会有我这种人?我确实坏,但是我坏的坦坦荡荡,你觉得有什么办法吗?你没有啊,你我之间就是这么近的距离,你能把我如何?”
他的问题让雨云深恨得想要起身,我拦住他挑眉:“我能杀了你。”
“杀了我?你是和尚,杀人可是触犯你的条律的,对了,我还要说一句,如果说你杀了我,你是会被抓的。你说可不可气?我做了这些事依旧是可以逍遥自在,但是只要你敢碰我一下,你就会付出代价,你说这就是报应吗?”
嚣张,极尽嚣张。
我听着突然没有了怒火。
“是吗?那你可听过一句话,杀恶人即是善念。”
他摇头:“谁听这种话?”
“呵,那我就和你说说吧,佛有怒目金刚,若谤法,谤佛,依旧会被处置。这怒目金刚即是护法。至于你说的这个条律,那是乱杀无辜,致无辜生命送命,那才是要送命。”
他听着逐渐恐惧,因为他已经有预感我要说什么,或者说是要做什么了。
“但是,杀你这等恶人,贫僧还有可能成佛。你说这等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那,那你是犯法。”
雨云深起身整理衣服:“他是特安处理九部的特邀人员,有生杀大权。所以他杀你,是法律之内。”
这一下是真的让他陷入了绝望之中。
“不,不是的。”
“这是事实。”
我的袈裟已经是比墨水还要黑。
“你可知这袈裟本是何颜色?”
他被我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问的糊涂了。
“不知道。”
“是红色。”
我突然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后我一字一顿的说:“你害的魏来全家丧命,四口人,其中两个还是孩子。你怎么舍得啊?一万块,五条命。何时这命如此不值钱了?”
我说着顿了顿继续说:“还有,你这人血馒头吃的,太香了吧?”
把人摔在了地上,他恐惧的想要爬,而那个先是开门后来坐在他腿上的女人,被摔下来了以后就是掸了掸衣服。
坐下点燃了香烟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我看着他眯着眼冰冷的说:“你该死了将近一百人,你说他们为什么没有找你呢?你以为他们是恐惧吗?不,他们是觉得人命太珍重,所以下去等你呢。”
此时我联系上了地府,一句话下去,地面上出现了地府的声音。
那是冤魂的咆哮声,这是在控诉,也是在对于他的罪恶的声讨。
“啊……”
他吓得连忙后退,我昂首冷声继续说:“你准备好了吗?”
“你,你要做什么?”
一把刀出现在我手上,我凉薄的一笑:“死啊。”
“你……你是和尚你不能杀人,你……你不能。”
我听着笑了起来,走过去,手上的刀在转着。
看着他眼中的恐惧,我没有任何的情绪。
古人凌迟,讲究的三千六百刀,肉落薄如蝉翼。
人不死。
今日我就是复刻了一把。
一想到这一家四口,我就无法不如此做。
等人最后死的时候,他已经是一个筋膜骨存在的人。
“卧槽,你这么狠吗?”
我看着身上的袈裟退却了黑色,回答着雨云深的话:“狠吗?你说孩子手中尚且没有融化的巧克力,是什么味道的?”
踏着鲜血,我走了。
那个女人追了出来拦住我问:“大师傅,你能不能算命?”
这个女人我有些摸不透,很诡秘。
为何如此说?
就是雨云深看到我这一手时都有些恐惧,但是她一直是处于淡然处之的状态。
现在她的提问让我露出了笑容。
“能。”
“那我想算命。”
“你想算的,今日不宜。”
我绕开她走了。
三天以后,这一家五口人的墓地落成了。
我花钱给买的墓地,包括后面的一切。
看着墓碑上的一切我叹口气,魏来
一个好名字,未来。
可惜他没有未来啊。
我放上了一板很贵的巧克力,糖,可乐,还有饺子。
“吃吧,贫僧也给你们烧了很多钱,想来投胎以前,你们应该是可以一起享受生活的。”
我低声说着,摸了摸他们的墓碑,我整理了一下袈裟离开了。
刚走了几步,我就看到了那个女人。
她一身黑色来了的,给上了一柱香以后她问:“他们都投胎了吗?”
“嗯,所有人都投胎了。”
“真好。”
她看着我:“我能算命了吗?”
“你想算什么?”
“你不知道?”
“知道与否都不重要,你要说我才能算。”
她点了点头,看着我想了想说:“我什么时候可以报仇?”
“报仇?”
“是啊,我想要报仇,想要杀一个我可能一辈子也下不去手的人。”
我拿出来了异闻录,看了起来。
马程程,32岁。
一个很普通的姑娘,她的仇恨来自于童年之中。
她的父亲,亲生父亲在母亲过世以后续弦。
这个后妈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坏,可是她的父亲却变了。
她那个时候已经是十六七了,人样子出落的落落大方。
本来老实本分的父亲,喝了酒以后和她继母温存后总喜欢到她的卧室转一圈。
好在这个时候她是学习的,所以穿着都是很正常。
起初她也没有在意,一直到有一天她继母说:“你小心点你爸。”
以为不明的一句话,说的她糊涂。
这话是应验在了第三天,那天她身体不舒服,所以她就早早的躺下。
她父亲又进来了,看着穿着卡通睡衣的她,神色逐渐诡异了起来。
“爸?怎么了?”
她茫然的问着,而她的父亲没在回答,只是靠前,那神色越来越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