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公安局,我把人交了上去以后,就是等了两天。
这一次,结果很是突出,三天直接顶罪,后面就是提起诉讼等等流程。
结局是死刑,没有任何的悬念
这件事结束了以后我才把魂魄给超度了。
等一切都解决了我又是累瘫的一天。
最近忙的一直没有时间去看看书,这种感觉其实我很不喜欢。
毕竟容易与所有的知识面脱节。
今天,我正在看书,铃铛一响我就知道又有事情了。
抬起头,一个女士走了进来。
她坐下以后有几分腼腆,好半天了她才问:“我能拜托您事情吗?”
“贫僧这里皆是平等,施主不必多想。”
嗔绝倒了茶以后旁边坐下,女士听了松口气。
“我想要知道一个真相。”
“真相?”
“对,叫刘晓婷,今年19岁,家中是在山里的。”
“哦?守林员?”
“不是,就是住在了山中。我家的邻居挺多的,但是因为山里嘛,所以会有一些特别的东西。”
“热武器?”
“对对,就是这个东西。我们是自己有土地的,种一些菜或者说是粮食,但是经常会有山猪一类的动物过来。我们家家户户的都要备着。”
“嗯,这个东西或许也是必要的。”
“是啊。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我会死在这个东西之下。”
这一句话让我抬头,看着这个姑娘的样貌。
很是温婉,唯一不足之处就是人中偏短。
这是短命的面相,可她有一丝生机,若是这个生机实现她必然会活着。
但是她这个生机还是断了。
这种事一般来说是不会这么轻易发生的,除非是有什么特殊的原。
其实这件事是可以看当初的那个肠癌的姑娘,二者相同的境遇。
那个是因为亲生父母的缘故,让她断了生机,那她呢?
我细细打量的时候她没有说话,就是这么任由我去看着。
许久了,我才说:“你继续说下去。”
“其实这件事我也是糊涂的,那天我正在地里整理着夜里被野猪踩踏的菜,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被打了。”
我听着若有所思的问:“是白天吗?”
“是啊,所以我才想知道这件事的真相。”
“那误杀你的这个人与你家有什么怨仇吗?”
“我记忆之中是没有的啊。”
她是真的郁闷,这个不是恨,就是单纯的郁闷。
别人的死都是那种一清二楚的,纬度她的这个死,稀里糊涂的。
我点头说:“既然现在是稀里糊涂的,那贫僧就走一趟如何?”
“好的,好的。”
她兴奋点头,其实这一刻她就想知道自己为什么死了。
“嗔绝,你今夜又要忙碌了。”
“师傅放心,这堂口的事我还是处理的好的。”
嗔绝已经是习惯了,所以点头微笑着回答我的话。
“那行我就先走了。”
小慧还没有回来,我心中也是有些愧疚,说好了今天陪着她去玩的,结果现在又要失信于人了。
我与就刘晓婷去了她的家中。
此处是交界线,不算是三不管,可是遇到了事情也不是太好算。
她的家在深山之中,往里走很久,我们才到了。
此处也就是十几户人家,一片片菜园子,青山绿水的时候倒也是真的诗情画意。
可现在没有这种状态,虽说显得萧瑟,却也不错。
往里走,顺着刘晓婷指引,我去了她的家中。
敲了敲门,一个女人声音憔悴的问了一句:“谁啊?”
“一个行脚僧人,想要讨碗水喝。”
我淡然的说着,屋中女人听着慢慢的走了出来。
这女人出现我就是有些怔愣。
非是因为她太憔悴,也不是因为她悲伤过度的疲惫。
是因为她的面容上的混乱,这种混乱是源自于她的一切经历融合而成的运气。
“屋中有缸,水舀子也在呢,大师傅自己舀吧。”
“多谢施主。”
刘晓婷看到母亲就想要过去抱,但是她字魂魄又怎么可能抱得到啊。
一次又一次的穿过,她逐渐的失落了
我喝了两口水以后温和的问:“施主,您这家中怎么就一个人?”
询问的时候我四下去看,这屋中的摆设很简单,几个椅子,两张桌子,一个角落有几袋方便面,除此以外就没有任何的吃食。
里屋有一张双人床,上面放着被子。
而这个女人上身穿着一件灰色的毛衣,下身是一件绿色的工作裤子。
想来是何处买来的,穿着简便。
脚上一双已经开胶的雪地靴。
长发就是这么随意的绑着,很散乱。
“我丈夫出去了。”
她可能也是想要有人说说话,所以就坐下了说一句。
“施主,见你神色哀婉,面容上也显示有亲眷过世,可是出了什么事?”
不知是不是我的温和的语气让她放下了松懈。
“唉,命苦啊。”
她微微点着头说了一句,这句话以后她就是号啕大哭起来。
我也没拦着,人被伤到了极致,只有哭出来了才是最好的。
好半天了她才抬头说:“对不起的,让您看笑话了。”
“无妨,丧女之痛是可以理解的。”
她听着一愣,随后又没有多想。
“其实,贫僧并非是行脚僧人,今日过来也是拜了刘晓婷所托。”
“我女儿?她不是……”
“是,她去了,但是贫僧是做死人生意的。”
她听着恍惚,好半天了才明白是什么意思。
“那她……她好吗?”
做母亲的,终究是只有一句话,她好吗。
我听着叹息:“还好。”
“那就好,那就好,我们啊没能耐,她这么大的一个仇就是报不了,我们不配做她的父母啊。”
她又一次哭了起来,我听着摇头:“有一些东西是命中注定,施主也不必过多自责。”
我说着顿了顿:“在说,现在的耽误之急,是查清楚这孩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是被邻居牛大力误杀的。”
“其实刘晓婷找贫僧,想要知道的是真的误杀,还是故意杀的。”
她有些茫然,看着我想了很久才说:“我们之间没有仇恨啊,为什么要故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