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话是这位父亲留给世界的最后一段话。
我无法说,到底多么的绝望,我只能说希望他下一辈子是可以幸福的。
默默的合上了异闻录,我就是继续的看着经文。
正在看着的时候,我就听到了警笛声。
合上往外看了一眼。
狐若儿急匆匆的下来说:“快,出事了。”
“怎么了。”
我问着的时候,已经是随着她离开了。
“你看看这个。”
她递给我手机,我看着上面的内容就是紧锁眉头。
这是一个直播,而且还是同城的直播。
现今这个直播间的人差不多是过亿了。
原因是一个女人被她的前夫挟持。
前夫说她如何如何的偷人,如何如何对不起她。
还说两个人要一起死,不能让她好过。
直播间的人现今都是在拱火。
应该说是拱火的占据了一多半,还有一小部分人是看热闹。
剩下的人是觉得不管怎么说要珍爱生命,不能够这么做。
可是这些人比较统一的做了一件事。
那就是没有人说这个女人是愿望的,你是不是太偏激了。
他们已经是默认了这个女人就是坏人。
我微微的蹙眉,心中就是有几分无奈。
但凡是有眼力见的就可以看出来这个人是一个暴力狂。
可是他们完全是相信了自己的看法。
我微微摇头说:“这个姑娘是无辜的。”
“真的?”
狐若儿已经是被这件事整蒙了。
我嗯了一声以后就是继续看着直播。
这个男人是越来越偏激,眼看着就要点火了。
这个姑娘的父亲出现了。
“你住手,你怎么还来啊,你说退彩礼离婚我们退了,一共是八千的彩礼,你要了我们三万,说是什么赔偿我们给了你还想要怎么样?”
这一句话直播间的人都是炸了。
那些拱火的人都说少了,因为她出轨了叭叭……
但是接下来的一番话,让这些人都蒙了。
“你说我女儿外面有人,她有谁了?她一直是一心一意的为了这个家,她离婚还不是因为你外面不干净,回来还打她吗?这怎么就不能离婚了?她现在自己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你还想怎么样?”
“滚,滚啊,你就是向着自己的女儿,你说我家暴?什么时候一个嘴巴子,两个嘴巴子就是家暴了?”
这一句话出现直接把我说懵了。
这?
额?
别说是我就是狐若儿都是懵逼的问:“这玩意怎么不算是家暴了?”
“这种人的思维有问题。”
我最后还是总结了一句话。
“什么叫一个巴掌两个巴掌?你是用棒子往死里打她,你凭什么?”
终于这位父亲怒了,而这一幕我看着就有一些急了。
这么下去,这个男人势必会被激怒啊。
可我猛然间又冷静下来了。
不,他不想自杀,他是想要给这个家灭门。
“狐队,我们要加快速度,他想要让这个家灭门。”
“什么?”
狐若儿本来就急,这个时候更加急了。
她开车的速度还是行的,但是这种时候还是略有顾及。
我见此直接就是和她换了位置。
这一刻我犹如赛车手,怎么走近怎么来。
一路上,挂档,油门,方向盘。
什么甩尾,什么飘逸我算是来了一套。
这一刻狐若儿很是镇定,但是她依旧是对我敬佩的很。
到了受害者家里,还是晚了一步。这个火已经烧了,问询而来的死者,也就是这个姑娘的姐姐哭的昏厥过去三四次。
而我看了一眼问:“里面还有谁?”
“孩子,孩子还在里面。”
死者的姐夫急疯了,但是无论怎么弄,都充不进去。
这个时候听到我提问,直接就是说了起来。
我听了神色凝重的说:“都后退。”
狐若儿知道我是怕爆炸,所以默默的疏导人群。
我这个时候找到了干的救火用的干面粉喷了一些在身上,随后又提着一个救火用的瓶子就冲了进去。
而里面接下来的一幕即便是我,也深深的被震撼了。
那个老者,他死死地用一个被子盖在了一个的身上。
看着那个意思,应该是有一些缝隙供呼吸。
而他的身上有一把菜刀,深可见骨的伤痕,已经因为火的炙烤不在流血了。
他是在用生命的最后一刻护住了女儿。
父爱如山,不是所有的父亲都是好人,但是永远也不会缺少这种生命的最后关头想的不是自己的父亲。
因为火势太大,我赶紧去了屋中,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因为浓烟而陷入了昏迷。
我抱起来两个孩子,因为外面还有一个人和一个尸体要带出去,我//干脆就用袈裟把两个孩子包起来绑在了身后。
转身出去,我抱起来这位让人尊重的父亲,也掀开的棉被,看着已经是重度烧伤的姑娘。
我扔下了救火用的东西,一手一个给救了出来。
到了外面,我这一口气才是真的喘的匀称了。
把人放在了地上以后我有气无力的说:“救护车,快,救护车。”
所有的救护人员都等着呢,听到了我的声音赶紧是把四个人抬上了车。
这位父亲当场死亡,姑娘是还有一口气吊着,不知道生死。
两个孩子只是被呛晕了,别的问题没有。
所以一切还算是好。
狐若儿递给我水说:“你也太大胆了。”
“没有办法,救人要紧。”
我说着喝了两口水,然后才说:“这位父亲真的是让人敬佩。”
“怎么说?”
我把事情说了以后她也是神色肃穆?
“这确实是一个让人敬佩的父亲。”
我点头说:“那个人呢?抓住了?”
“抓了。”
她咬牙恨恨的说:“所有邻居都作证,这个男人真的就是无恶不作,但是他还找了一个好妻子。但是他没有任何的珍惜,反而是变本加厉的作妖,结果就是这个姑娘不接受啊,两个人离婚了,他还是变本加厉的闹。”
我听了没有觉得意外,只是摇了摇头说:“这种人最后还是会被一些人共情,因为加害者不一定是真的敢做。”
“嗯?这个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