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些孩子说:“你说,他们会怎么希望你死呢?”
这个校长傻呵呵的看着我,这一刻他有一种自己看到鬼的想法。
房书安过来懵逼的说:“你咋做到的?”
“自然是利用了因果。”
我说着张开手一阵阴冷之意就这么落了下来。
他看不到,但是能够感受到,所以愣愣的问:“他今天是死还是活着?”
“都是活着,因为他们的因果是着落于你们的身上,你们想要做什么最好是抓紧时间,毕竟有一些人可不愿意让他们出事。”
“我知道了。”
人很快都带了回去。
房书安前脚把人给扣了,后脚北秋笙就到了。
他看了一眼我后过去说:“还有谁没有抓?”
“还有一个新任的教导主任。”
“赶快把人带回去,这里我顶着。”
“北局,不至于啊?”
房书安都蒙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最后竟然会出现这个状况。
“不至于?我可以告诉你,这里面牵扯的人可以让你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但是你想的我也是一个念头,这里我来处理,你快点把人抓了带回去,”
“是。”
房书安真的是急急忙忙的把人带走了。
我看着这一幕耸了耸肩,因为一些原因我不能留下来。
所以也没有和北秋笙多说什么,转身离开此处,就是这么泰然自若的回到了凤骨堂。
这个副校长看了一眼我说:“事情怎么样?”
“解决了,这一次必然是大地震。”
他听了开心。那是一种终于我终于大功告成的状态。
我见此淡然的说:“你想好了吗?现今就可以投胎了。”
“好,我愿意投胎。”
他欣慰的看着我。
“不管怎么说,我现在是真的得偿所愿了。”
我听了一笑,看着外面的天说:“是啊,天亮了。你也应该去新的轮回了。”
“我倒下去了,还有千千万万的我护着这些孩子,我相信的。”
他眼中有光,心中有信仰。
“会的。”
我慵懒的说着。
“南无阿弥多婆夜,多他伽多夜,多地夜他,阿弥利都婆毗,阿弥利多,悉耽婆毗,阿弥利多,毗迦兰帝,阿弥利多,毗迦兰多,伽弥腻,伽伽那,枳多迦利,娑婆诃。”
随着我的经文,他就这么去投胎了
此事算是大圆满,不管怎么说他心中得偿所愿了。
可是我又何尝不知道,如果不是我,如果不是因果推动。
他就是死了也白死呢?
天会因为人命而垂怜众生,贪念却不会。
我看着异闻录上说的结局,这些人最轻的都是死缓。
这才真的对得起他把。
正想着,艾尹湘闯了进来。
他状态很差,我第一反应是他还没有复职。
可是我猛然想起来了他复职的时候还来了一趟的。
所以他这是复职了。
“你这怎么了?”
艾尹湘呆呆地看着我的桌子。
我见此就是默默的把东西收了起来,然后就这么盯着他。
果然,在我刚把东西收了起来,他就突然锤了一下桌子。
这也是我的桌子真的结实,要不然他非得给锤的散架子了。
想着我叹息一声说:“嗔绝,来杯绿茶,让他消消火。”
嗔绝真的给他跑了一杯龙井茶。
他喝了两口以后说:“你说,为什么人这么畜生?”
“怎么了?”
我没有回答,反倒是反问了一句。
“这事我没法说,你和我去一趟吧,那孩子我怕她没有了。”
孩子……
这两个字让我起身:“走吧。”
直接去了局里,刚到就见房书安脸色铁青的站着。
“学校的事有麻烦了?”
因为我是刚回来,所以在见到他我第一想法就是这个。
房书安想说什么,可是他火气根本是强压着,压根就说不出来话。
狐若儿走过来黑着脸说:“不是,我们这是快半年没有遇到这种案子了吧?”
我听着她的话知道,这是那个孩子的事。
跟着他们去了接待室,接下来的一幕让我也沉了沉眸子。
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身上一件粉红色的盖住了手的长衣服,下面是一件蓝色的破洞裤子。
脚上是一双黑色的布鞋,而这个布鞋竟然还是破了窟窿。
短短的头发,小脸上是有着红血丝的。
整个人有一些埋汰。
她坐在那里,呆滞的看着自己的手。
而她旁边是一对老人,看着也是痴痴傻傻的状态。
“那个孩子叫小玲,那两个老人是她的爷爷奶奶。”
我没有动,就是这么盯着问:“她父母呢?”
“务工去了,一年回来一次。”
“京都之中还用外出?”
“他们是跟着工程队的,所以他们必须是全国跑。”
狐若儿轻声说着,我没有问是什么案子。
就是看着这个孩子心中泛起心疼。
狐若儿闭着眼压下酸楚说:“她今年八岁了,去年的时候被人给强暴了,可是她不懂报警就这样了。她爷爷奶奶又是偏于老年痴呆。所以她就这么一个人熬着。”
我听着不吭声。
“这一次我们是接到了一个孩子被猥亵的案子,然后深入调查的时候才知道这个案子的。”
我听了点头问:“她现在的状态是抑郁症?”
“我们觉得是。”
狐若儿语气轻柔,我知道他们现在都不敢说详情。
我默默的打开了异闻录,这上面写的很是详细。
去年的8月18日,小玲放学回来给家中做饭以后就出去捡材火了。
她家是住的平房,还需要烧火才能够做饭,取暖。
因为第二天上学,所以她都是头一天晚上弄好这些东西。
而这京都之中的城中村,想要找烧的太难了。
她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个偏僻之处。
那里她遇到了独自徘徊的犯罪嫌疑人王全。
他看着这个孩子,那种深层次的变态欲望出现了。
“孩子,你这是在干嘛啊?”
“叔叔好,我,我,我在捡材火。”
孩子怯懦的看着这个男人,那种人对于危险的一种感知,让她对这个男人有了畏惧。
“这么小就出来给家中干活了?那你爸爸妈妈呢?”
“他们出去打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