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佐笙摸着下巴赞同的说着,我听了一笑:“这是必然的。好歹是经验。”
他也笑着回去了。
一切回归于平静之中。
大风怒号了得有半个月,总算是消停了。
我看着门外的天,心中一阵的恬淡。
这或许才是真正的太平。
可惜,这种生活就是过不了几天。
虽然最近的事都是小事,并且几乎都是情情爱爱的事,但是依旧足够让我觉得太多事了。
这不,我正在琢磨着晚上吃什么的时候,一个男人进来了。
他看着我问:“是不是女人都爱钱呢?”
“啊?”
这猛然的一句话算是真的把我问住了。
这爱钱应该是每一个人都是有的。
但是你这问的语气我又觉得好像是没有那么简单啊。
想着的时候,就听这个男人说:“是这样的啊,就我谈了一个女朋友,但是呢我想要娶她。”
“额,这好像是好事啊。”
我茫然的说着。
“对啊,我也觉得是好事啊,我说了现在也不是什么高彩礼的时候了,所以我给你拿两万彩礼。这没毛病吧?”
“好像是没毛病……”
我总觉得他会有然后。
所以我不确定的说着,果不其然,他接下来的话一下子无话可说了。
“然后呢,我说了你家里陪嫁一辆车,因为她不会开,所以写我名字没有什么吧?”
我这一瞬间我不说话了,这一刻我就是想知道,能不能来一道雷霆给他带走了。要不然给我带走也行。
“因为房子是我们家拿的全款,所以我的意思是,你拿装修钱。”
“额,房本上有她的名字?”
“没有啊,我家拿的全款她有什么名字?”
我这一刻真的是想要问问老天爷,我是送因果的,这玩意你给我整过来是干嘛的?
但是我还不能说,只能是默默的听下去
“这你看看,我对她好了吧?谈了四年啊,我要是不要她,还能有谁要?说一句话啊,不好听。她被我睡了啊,而且她还给我打了一个孩子。所以她这种女人出去了,不就是二婚吗?二手货谁要?”
我默默的叹口气,一直没有说话的嗔绝气哼哼的转过身,他怕自己会动手。
“但是她还不知道好歹,我给她两万都是够意思了,要是我离开了她,我还能够在找到一个十八九的雏儿,那娶回来多好啊。”
我突然无奈的说:“施主,如果说她要了十万之上的彩礼,你说她拜金,贪财贫僧都不说什么了。你如果说是真的给十万之上的彩礼,你要一辆车这都好说。但是……”
这一刻我要怎么说?
这种人是真的让我觉得,有一些人是真的不是人啊。
前两天我遇到了一个要五十万彩礼的,我刚想说这个是高彩礼,不行的时候我听了陪嫁一下子梗主了。
人家陪嫁一个利润爆棚的火锅店。
然后还有一辆车,差不多是八十多万
就这,男人还想要空手套白狼呢。
各别的女性也有一千的工资想要加入高富帅。
这一刻我真的是希望这两种人一起算了。
别折磨好人了,至少你别折磨我。
太难了。
心中一个想法以后,我叹口气说:“施主啊,听经文吗?”
他也感觉出来了我的那种无可奈何。
……
如是我闻:一时,婆伽婆一切智人在王舍城耆阇崛山中,以神通力,示广博严净无碍道场,与无量无边诸大众俱,演说甚深根聚法门。
尔时,会中有一菩萨,名坚净信。从坐而起,整衣服,偏袒右肩,合掌白佛言:我今于此众中,欲有所问,咨请世尊,愿垂听许。
佛言:善男子!随汝所问,便可说之。
坚净信菩萨言:如佛先说:若我去世,正法灭后,像法向尽,及入末世,如是之时,众生福薄,多诸衰恼,国土数乱,灾害频起,种种厄难,怖惧逼娆。我诸弟子失其善念,唯长贪嗔、嫉妒我慢,设有像似行善法者,但求世间利养名称,以之为主,不能专心修出要法。尔时众生睹世灾乱,心常怯弱,忧畏己身及诸亲属不得衣食充养躯命……
……
我用的还是占察善恶业报经文。
这一刻我真的被某些人折磨的要死了。
问题是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窝蜂的都是这种的。
不是说只有男人,或者说是只有女人
是男女都存在,某一刻我觉得我可能是恐人了
他听了好半天了才问:“这啥意思?”
“善恶是非,因果循环。天理报应,无人能躲。你以为那个打掉的孩子只会找这个姑娘吗?贫僧可以告诉你,它最后一定是找你的。因为这个因果是在你的身上”
我说着摇了摇头,他听着虽依旧茫然。
可也是多少懂了一些。
“那玩意,又不是我……”
“你存心不良这四个字真的需要贫僧说透吗?”
我突然冷了下来问着,他听着一声不吭了。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知道,你父母知道,贫僧也知道。但是除了我们之外。天地也都知道。”
他看了一眼棚顶,然后默默的低下头。
“午夜梦回时想一想,人这个字你配得上吗?”
他听了默不作声的走了。
嗔绝咬牙出来问:“他就这么走了?”
“他的霉运在后面呢。如果说真的是意外之下。迫不得已最后也是有方法的。他本质上就不是什么好人。他想要的就是女人为了他打过胎,然后他可以借此要挟。”
我说着顿了顿,略微蹙眉的说:“如果女方真的敢嫁给别人,他必然是会去缭乱婚礼。”
“这?他这想的也太狠了吧?”
“所以我才是真的无奈,这玩意真的……”
我疲惫的撑着下巴,这都是什么事啊。
“那这个姑娘呢?”
我默然了一下说:“刚刚我看了异闻录,她会嫁给一个好人,这个姑娘就是一个敢爱敢恨的人。这个人是相亲认识的,但是双方都是坦白的,相处下来都不错,所以他们会长长久久。他也去闹事了,结果不尽人意就对了。”
我说着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