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让冷忆平引咎辞职,可转手他就去了京都之中任职。
也是回去的路上,冷忆平才问道:“大师傅,我一直不知道,你那天和他到底是说了什么?可以让他如此的愤怒?弑父杀母,引火自//焚?”
我听了淡然的说了这其中的根源。
刘方成的疯癫就是因为父母造成的。
此事说起来,还真的是一个悠久的故事。
他对鱼水之欢的厌恶是源自于他的父亲与姐姐,对这种最后的恨意是源自于母亲。
他姐姐大他四岁,而他姐姐也已经自杀多年。
刘方成的姐姐叫刘美娟,他今年是23岁,他姐姐刘美娟如果活着应该是27岁。
那天,上学的他因为学校半天假而早早的回家了。
依着他以前的性格或许就是去玩了,可这天最疼爱他的姐姐身体不舒服,所以他想着早点回来。
问问姐姐到底哪里问题,如果说是自己能帮忙他也就帮忙照顾一下。
可他回来了却撞破一件事。
他的姐姐刘美娟被他的父亲侵//犯了。
一进屋他就看到了父亲正在狰狞的笑着,对他姐姐实施暴行。
而他姐姐因为痛苦早已经是无力去反抗。
“快跑,弟弟,快跑。”
这是刘美娟活着的时候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没有跑,他冲了上去,狠狠地捶打自己的父亲。
虽然是八岁,虽然说是没有什么启蒙教育。
但是父母之间的那点事他也是听到过,撞见过
久而久之他也是耳濡目染。
知道了一些这些事,所以他知道这一刻姐姐是不情愿的,也知道她是受罪的。
所以他本能的去救人,只是一个孩子他要怎么才能够救下来人啊?
他被狠狠地甩了出去,然后就起不来了。
“姐,姐……”
刘方成一声声喊着,可刘美娟早已经绝望。
等刘久心满意足了,她的下面也已经是血流如注。
刘美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量,突然起身去撞墙,一边跑一边凄厉的喊着:“我要让你们刘家断子绝孙……”
砰……
这一下以后,她就是脑浆迸裂。
死了,很惨烈。
这一幕让刘方成的心灵有了伤害。
然后他就出现了精神分//裂。
其实这个时候他还是可以控制的。
一直是到他九岁的时候,他意外的撞见了母亲多个人有着春花秋月的事。
这一刻他是彻底的疯了,因为他那个时候心中最后的支柱是母亲。
可他最后发现家中的父亲是禽//兽,母亲是一个浪//荡的女人。
最好的姐姐又死了,他没有任何的支柱了。
他想要忘记这一切,所以他心甘情愿的疯了。
这一疯了,两口子犯愁了。
他们也觉得女儿刘美娟的话可能是要应验了。
其实真的说起来,刘久侵//犯刘美娟是因为他知道了刘美娟不是自己的孩子,
她是自己妻子和合伙人的孩子。
而自己的妻子和他合伙人之间呢,还是他搭桥干的事。
那个时候他合伙人投资,差不多是有五千多万。
只要投资下来了,他就可以让自己的这个生意完全的运转起来了。
他的合伙人为了什么不同意呢。
觉得风险大,加上一次意外见过这个天然勾//人的女人。
他就想要故意难为一下刘久,所以借着酒劲说的,你要是把媳妇让我睡了,我就投资。
正常的人啊,谁能够这么干啊?
结果刘久他不正常啊,他真的同意了。
他还说了,如果真的有孩子了,你想要养你就养,你不养就我当成亲孩子养。
结果带家去了,合伙人开始的时候不敢,女方呢有夜里起来喝水的习惯。
所以她睁开眼看到一个和自己丈夫身材不同的男人站在床前。
她真的就是一声尖叫了,等知道了全部的过程以后,她是带着恨意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了。
春风一度,这个投资也下来了。
后面为了感谢,刘久又把自己的妻子送去了两次。
然后就有了刘美娟。
也是自此以后,女方开始了浪//荡不堪。
可是谁能想到呢,刘久把这茬忘了,他就是觉得自己娶错人了
之后就做了那些事。
逼死了刘美娟以后,女方把一切怨恨都说了,刘久这一刻才知道好像是自己错了。
两口子后期就是做起来了狼狈为奸的事,去祸害别的姑娘给自己的儿子用。
可是儿子的创伤太大了,所以他是多次的杀人。
这两口子怕事情败露,也只能是把尸体埋了。
只有这一次,他们想的挺好的,怎么也都能够控制了。
各种的药吃了还不行吗?
最后还真的没行,没行不说,最后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冷忆平他们都听懵了。
“这玩意……”
他们突然发现压根不知道怎么说合适了。
“这就是全部的过程,他的精神病其实是假象的,不过是因果蒙眼罢了。可不管是什么,他们都没有资格去伤害这些无辜之人。可真的说起来,他下手是真的,但他也只是从犯,真正的凶手是他的父母。”
我淡漠的说着,冷忆平叹口气:“刘美娟是无辜的,她的母亲本身也是无辜的,可最后她也是为虎作伥了。”
“她是一半一半,坏是毋庸置疑的。因为没有她的出谋划策,不会有这么多的受害人,也不会有这个案子。但是她受害者的身份也是真的。造就她这个身份的不是那些无辜之人,是她的丈夫。刘美娟确实是最无辜的人之一了。”
我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说:“那些死者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他们默然不语。
“最坏的是刘久,他没有底线,没有爱情观,没有家庭,他就是一个想要自己得利的人。这一家子……”
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
反正是没有一个省油灯就对了。
“还真的是让人觉得感慨啊,这种事发生起来了,你说说……”
冷忆平依旧是叹息着,房书安默然了很久才说:“我永远无法释怀的事太多了。”
“这个我也不能释怀,我不过是做了该做的,可是这个蓝家的人要怎么活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