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灵儿一直在公司忙里着,也没时间管韦光浩的事,但是空下来,脑子里全是韦光浩的身影,所以纪灵儿让给自己更加的忙碌。
晚上的时候,纪灵儿正在熟睡中,忽然睁开眼睛大叫一声:
“韦光浩!!”
坐起身,纪灵儿才感觉自己在做梦,呐呐的说道:
“是梦,吓死我了。”
擦着额间的汗水,纪灵儿再次躺了下去,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刚刚做梦的情形。
梦中,韦光浩一身是血的躺在那里,叫着自己救他。
纪灵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已经好久没做梦了,好不容易做一次,还那么血腥。
第二天,纪灵儿照常上班,但是从昨晚醒了之后她一直没睡着,脑里全是韦光浩。
坐在办公室叹息一声:“中毒了。”
念初好不容易带欧阳玉儿和齐慧珍走完整栋别墅,又听他们叫自己煮饭给他们吃。
念初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是齐慧珍的声音再次传来,念初知道自己没听错。
“叫你去烧饭听不到?”
念初眯着眼睛看着齐慧珍,把她吓得倒退一步,念初的眼神好可怕,就像要杀了她一样,和冷寒的眼神一样可怕。
“有佣人。”说着,念初准备上楼。
欧阳玉儿却在这时拦住了她。
“就算有佣人,你也不用这样的态度跟我妈说话吧?好歹她的年纪也比你年长。”
欧阳玉儿明面上是为了齐慧珍打包不平,实际她只是看念初不顺眼而已。
她就是故意找念初的刺,她看得出冷寒对念初的眼神有些不一样,她嫉妒,那本是属于她的。
“年长?是挺年长的,难怪有老年痴呆症。”
念初顺着欧阳玉儿的话说了下去,还顺便把齐慧珍骂了一次。
老年痴呆症?
这可把齐慧珍气死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齐慧珍试图上去和念初扭打,好在欧阳玉儿阻止了。
“好了,你还闲不丢人?”
想到在冷寒的地盘上,齐慧珍倒是真听了欧阳玉儿的话,停止了吵闹。
别墅里的佣人看到这样的齐慧珍,心里鄙夷起来。
真是没见过这样的人,像个市井泼妇一样的大吵大闹。
在看着欧阳玉儿和念初一样的面容,要不是欧阳玉儿骂了齐慧珍一句,连他们也分不清谁是谁,不过好在他们的头发长短不一样。
开始佣人还以为欧阳玉儿和念初是双胞胎姐妹,可现在看来也不是那么回事。
尽管心里有些疑惑,但是佣人一字也不敢问,在别墅工作,就得做到不问,不说,只得听命令就好。
“这里不是你的地盘,如果我是你,我就会知道自己只会是一个替身而已。”
欧阳玉儿的话说得很小声,只有念初能听到,佣人只看到欧阳玉儿笑得很‘友好’以为在给念初陪不是。
念初听后脸色僵了一会儿,随即有恢复成冷漠的样子。
就算心里有些难受,她也不愿意给这些人看见。
“你以为你稀罕的别人也稀罕吗?”
念初毫不客气的回着欧阳玉儿,把欧阳玉儿的脸都气得发了绿,脸色要多难看就多难看。
如果不是冷寒没说让她走,难道她还会留在这里吗?先不说其他,就自己身体这一块就过不去,她能让冷寒伤害自己,却不忍心自己伤害冷寒。
“你要是不稀罕,那你赖在这里干嘛?”
说真的,欧阳玉儿心里还是有些怕的,她怕冷寒不再像五年前那样对自己,那自己就一点胜算都没有,但是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人,欧阳玉儿心里有腾出一些希望。
如果冷寒不爱自己,那他为什么要找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替身,唯一的解释就是冷寒还忘不掉自己。
只能说,欧阳玉儿还是太过自信。
“你听到他让我走了吗?”
念初像是没看见欧阳玉儿眼里的讽刺一般,悠哉的说着,好像势要把欧阳玉儿气死一般。
欧阳玉儿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手指着念初,但是太过于气愤,伸出去就收了回来。
看欧阳玉儿受不得气了,念初才看着两母女说道:
“想吃饭叫他们,我不是给你们烧饭的。”
她的饭只有她在乎的人才能吃到,虽然不是很好吃,比不上那些五星级的大厨,但重在心意。
看念初一步一步的往楼上走去,欧阳玉儿眼里闪过阴毒,她要让这个威胁到她的人消失,永远的消失。
再说三舅这里,知道念初被冷寒囚禁再被人带到A国后,心里就着急得不行,本想去A国找念初的,结果下面的人一句话就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三舅,您去了,那不是添麻烦吗?再说冷寒已经过去了,冷寒那样的人要是没带回念初小姐,那他也肯定不会回来的。你又对那边不熟悉。”
万一弄丢了,他们哪里去找个三舅去。
三舅这火爆的脾气,估计念初小姐没找到,倒是先和冷寒干起来了。
三舅一听,下面的人说得对,他对A国不熟悉,在A市他说句话还有用,在A国估计别人听都不会听他的。
最后三舅只能听下面人的话,呆在M国等冷寒带念初回来,到时候看他怎么收拾冷寒那家伙。
三舅何尝看不出冷寒对念初的感情,他也是过来人,只是他们的事他也不好搀和,唯一能帮的就是念初不被冷寒欺负,可每次都是念初被冷寒欺负了他才知道,想到这里三舅就恨,讨厌冷寒。
念初呆在自己的房间中,想到冷寒刚刚的态度心里有些难受,不是她敏感,是因为自己有自知者明,她本来就只是替身而已。
念初也做好冷寒随时叫她离开的打算,如果真的离开了,或许也是好的吧。
坐在镜子面前,念初看着自己的脸,她第一次出现了厌恶,讨厌这张和欧阳玉儿长得一样的脸。
更加讨厌自己的身份。
念初起身,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现在的她好像习惯了这样,每天站在这里,等待着冷寒的车子出现,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连他的表情都不放过,自己就像个偷窥狂,暗中慢慢的看着他,把他记在自己的脑海中,她害怕将来离开了就再也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