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M国后,冷寒把刘竞泽安排好,顺便让祁笑雨去给他看了伤势,自己则看看时间。
已经很晚了,也不知道那个女人睡了没有。
驱车往别墅赶去,果然,念初睡在了客厅。
冷寒叹了口气,把念初抱进卧室。
闻到熟悉的气息,念初的头往冷寒怀里靠了靠,嘴角还挂着笑意。
冷寒面色温和,宠溺的看着念初。
其实,他们这样也挺好的。
半个月后,刘竞泽的伤势已经好了。
“今天带你去看一个人。”
“谁?”
很意外,冷寒会让自己见外人。
不是除了三舅,冷寒都不让念初见人的吗?
怎么今天那么反常。
“去了就知道了。”
当念初见到刘竞泽的那一刻,心里颤抖。
她不知道冷寒这是什么意思,但绝不会是好事。
可是冷寒接下来的话让念初听着又幸福又心酸。
“让他检测一下你体内的物质。”
没想带冷寒为了自己,居然不惜容下了刘竞泽。
要说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就算冷寒不这样做,念初心里也是感动的。
他们这段时间就像是平常夫妻一样,晚上拥着入眠,白天一起用餐。
她在家里做饭等着他,他下班就往家赶。
可是他们都没忘记,他们中间隔着很多东西。
“好……”
念初看向刘竞泽,发现他瘦了不少。
但是想着旁边还有一个人看着,关心的话噎在了喉头。
她可不想回家受罪。
“什么时候开始?”
对于念初的事情,冷寒有些急,但是面上没表现出来。
“明天吧,先抽血化验一下。”
虽然每次都没化验出来,但刘竞泽还是不想跳过。
刘竞泽知道,要不是自己还有利用价值,冷寒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而且他自己也想研究出念初身体的物质,这样以后对念初的身体也有好处。
比如用什么药可以加倍功效之类的。
“走吧,每天再过来。”
拜托,他们还没说一句话好吗?
刘竞泽和念初心里同时想着。
第二天
念初早早的就被冷寒一出被封闭的地方。
这里没人知道是干什么的,也没人来过。
其实,是冷寒在去A国的时候就叫人搭建的。
还有要用到的设备,冷寒在昨晚的时候就依照刘竞泽提的要求买好了。
刘竞泽看到这些器材的时候不得不佩服冷寒的能力。
能在一夜之间把这个封闭的地方搭建起来,还没人知道,更是在自己提出要求后仅是一个晚上就准备好了他要的所有器材,冷寒的势力很强。
看来自己带念初离开的想法真的可以放下了。
刘竞泽也专心的研究起了念初身体的物质。
刘竞泽和文沛霖的研究方式不同。刘竞泽研究的是物质,而文沛霖不仅是研究物质,还要研究念初的构造。
见念初抽血的时候眉头都不皱一下,冷寒心里益疼。
这个女人估计是习惯了吧,好像所有的痛她都感受不到一样。
抽了200CC刘竞泽才把针头抽了出来。
“我只能说这只是第一步,不一定有结果。”
“我知道。”念初当然知道,因为自己被抽了多少血自己已经不记得了,而且每次他们都研究不出来。
要说也是奇怪,念初的血液好像什么都研究不出来。
但为了念初能少受点罪,他们还是想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抽血化验。
要是以前念初被研究这些,心里肯定是嫉妒抗拒的,可是这次是冷寒和刘竞泽,所以她很配合。
果然不出所料,血液的检验一点也没有什么异常。
“念念,或许可以从你的心脏开始。”
这是刘竞泽悄悄给念初说的,念初听后,心里也有了打算。
看了一眼冷寒,嘴唇一咬,在冷寒看不见的地方轻轻点头。
刘竞泽这时候是真的想检查念初身体的物质,说不定他还可以克隆出另一个念初,也是因为冷寒的威胁。
刘竞泽心里有自己的打算。
两天后,刘竞泽开始了再一次的尝试,这次是直接抽取了念初心头血。
看着念初那苍白的脸色,刘竞泽心里很不平衡。
“念念,为了他,真的值得吗?”值得那么付出。
“是,为了他,再痛苦我也愿意。”
刘竞泽心里酸涩,也痛着。
“我真的没想到,他在你心里那么重要。”
刘竞泽苦涩的神情念初怎么会没发现,只是她不想说罢了。
“竞泽,我一直都当你是我的亲人,我对你也只有报恩的情分。”
“那如果有一天我和冷寒发生争执呢?你是不是偏向他。”
尽管心里有答案,刘竞泽还是期望的问了念初。
盯着刘竞泽认真的眼神,念初低下了头。
刘竞泽听她轻声回答道:
“是”
是!
呵呵,原来自己在她心里真的不如冷寒。
可是他就是不甘心,明明念初是自己的,为什么要便宜了冷寒。
“念念,有时候你的话真的很伤人,就不能骗骗我吗?”
“你知道的,我不会骗你,还有冷寒。”
如果不说最后一句,刘竞泽心里起码还有些安慰的,可是念初最后那句话让刘竞泽心里产生了嫉妒。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心里有这样的想法了。
“算了,我们不说这个话题,每次说了心情都不好。”刘竞泽嘲笑着。
每次说到这些自己心里都不舒服,都在给自己添堵。
“竞泽,我一直忘记问你,你知道刘老的基地吗?”
对念初问的问题,刘竞泽一点不意外。
他是刘老带大的,问这个问题也是情理之中。
“我不知道,他从来没带我去过,刘老那人城府极深,什么人都防备的。”
“你真的那么相信刘老吗?”
“你什么意思?”
刘竞泽疑惑为什么念初会那么问。
见刘竞泽那疑惑的样子,念初没再问了,或者刘老人品再不怎么样,也是把他带大的人,心里也有些偏向他的。
就像自己对刘竞泽一样。
不喜欢被人对他说些不好的。
“没什么,我就是问问。”
“我当然相信他,好歹也是他带大的,应该不会对我不利,再说上次也是他救的我。”
念初当然知道刘竞泽说的那一次,闭口什么都不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