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浅予等这一刻,等了那么久!
只可惜他已经结婚了,而她很快就要死了。
可是她此生已经足以。
眼中滴落两行清泪。
古珩瑾深情低头凝视怀里的女人,眸子里全都是她的影子,除了她,他的心里眼里装不下其她人。
低头,薄唇轻允,吻干净她眼角泪痕,缓慢的堵住粉唇,宠溺温柔攻击她柔软防备。
她内心堡垒在一步步坍塌,似乎他轻柔,盛浅予克服了心里阴影,盛浅予,就允许自己放纵一次,一次就好!
原来,她从来就没忘记这男人。
干柴烈火,一夜尽情放纵。
盛浅予醒来的时候,古珩瑾已经离开了。
她跟他昨天晚上,是偷情啊!
心中自己嘲讽到。
回到医院,匡月楼在医院熬夜等了她一天一夜。
匡月楼没有问她去哪里了?只是松了口气道:“回来就好。医院通知,找到适合的骨髓配型,你的命有得救了!”
“真的?”连盛浅予也意外。
“当然,你那么善良,上天肯定会眷顾你的!”匡月楼心情很好。
盛浅予,却怎么都体会不到喜悦之情。
“浅予,我要跟你坦白一件事。”
“说吧。”
“你为古珩瑾流产的那个孩子,不是他要求医生把你打掉的,是你的身体那时候不能怀孕,必须不得不打掉的。”
“都已经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了。他现在和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你能想通就好。”
十天后,就是盛浅予接受骨髓移植的手术。
时间过得很快,手术前一天,古珩瑾来找她。
两人相对而立。
“有事吗?”
“来和你道别的。因为业务扩大,决定移居去美国,负责那边的市场。”
“一路顺风。”
“谢谢。”
古珩瑾黑色风衣,一步步离她越来越远。
浅予,再见,骨髓本来就是属于你的!我把它还给你!下辈子,我一定找到你,把这辈子相欠的都还给你!
古珩瑾打算把灏曦送去国外,虽然是和盛浅雪所生,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古家名下的所有财产,都已经留给盛浅予,公司的打理都交给姑姑。
盛浅予接受骨髓移植手术,打了麻醉的盛浅予毫无知觉,可是等在手术门外的匡月楼却认出,给盛浅予捐赠骨髓的人,就是古珩瑾。
两人朝着相反的方向推走,匡月楼看了眼被推走的古珩瑾,推着盛浅予回病房。
三年之后。
身体痊愈的盛浅予,依旧在山村给孩子上课,那时候离她知道,骨髓是古珩瑾移植给她已经两年了。
她知道古珩瑾根本没和盛浅雪结婚,盛浅雪已经被判死罪了。
匡月楼也从那时候消失了。
只是给她留言,让她坚强的活下去,他一定会还给她一个完整的古珩瑾。
支教的老师来了一拨又一拨,时间过得很快。
她在等风也在等古珩瑾。
那天她正在给孩子上课,就像梦一般,古珩瑾和匡月楼,还有一个可爱的糯米团子男孩,站在她面前。
“妈咪,我是灏曦。”
那飞奔而来的小男孩扑到她怀里,在她脸上亲了几口。
盛浅予根本没搞清楚情况,像傻一样看着古珩瑾。
“灏曦,叔叔带你去去玩。”匡月楼将灏曦给支开了。
古珩瑾大步走过来,狠狠的抱住傻傻的女人。
“珩瑾,真的是你吗?”
“傻瓜,我是你的珩瑾。”
“我感觉自己在做梦。”盛浅予眼里含着泪水,手轻轻触碰他眉毛鼻子眼睛,都是真实的存在。
终于是失而复得,喜及泣下。
主动的紧紧环住古珩瑾,生怕他再次离开!
“这次回来,就再也不会离开了。”古珩瑾给她承诺。
后来古珩瑾告诉她,灏曦是她和古珩瑾的孩子,盛浅雪根本不能怀孕,当年是盛浅雪偷了她的卵子。
她和古珩瑾回了江城,结束了支教。
番外篇
““珩瑾,放开我,我们这样让人看见不好!灏曦还小,不能带坏他!”古珩瑾抱着盛浅予上楼,边抱边亲。
灏曦就蹲在楼梯边,看着两人秀恩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回去屋里看书去了。
“看见又如何!上次我们可比现在亲热多了。还有这里是我们的家。”古珩瑾性感磁性带着湿润的嗓音低头在她耳边小声道,满满都是挑逗。
她的脸不由变刷的一下变成粉红和羞恼,只是为了不让古珩瑾看出异常,她强装镇静。
古珩瑾根本不顾她螳臂当车的挣扎,大步稳健抱着她进屋,一手将门狠狠的带上,不带任何的拖泥带水。
将盛浅予放在沙上,从药箱中拿出镊子和纱布药,白色衬衣,黑色修长的大长腿,修剪得一丝不苟的黑,在她身旁弯腰坐下,解开扣子的衬衣露出健壮线条,两抹红色茱萸引人遐想。
盛浅予像偷腥的猫咪一样,偷看古珩瑾正在一丝不苟的给自己处理伤口,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古珩瑾的侧脸立体得精雕细刻的艺术品,完美得无可挑剔,带着冷漠淡然冰冷,高贵得天神。
感觉刚才挑逗自己的话根本不像他能说得出来的?
她的一举一动怎么能逃过古珩瑾的眼睛,不可否认,她眼神单纯无害,就像清泉那般清爽透明,所有喜怒哀乐都能在脸上找到答案。
处理完伤口,被她包好纱布,古珩瑾提着药箱离开,盛浅予舒了口气说了声:“让你担心了”
“都多大的人了,吃个饭都能把手弄伤。是不是得把你用绳子拴在我身上。”古珩瑾宠溺的语气。
古珩瑾提着药箱回屋,盛浅予回到房间,泡了个茉莉花澡。
她擦干带着清香身体,穿上干净的衣服,穿过楼上客厅去倒杯水喝,却看到古珩瑾一人斜靠在沙上喝红酒。
盛浅予无奈摇了摇头,从冰箱里取了食材给他做了碗醒酒汤,酸奶也可以解酒,只是太凉对身体不好。
“喝酒对身体不好,我给你做了醒酒汤。晚上睡个好觉。”她的声音很轻,像一阵风。
古珩瑾听着像优美的乐曲,继续喝着杯子里最后的红酒。
最后不怀好意的说了句:“我在借酒壮胆。”
说完,盛浅予感觉有不好的事要生。
古珩瑾眯着眼盯着她,白色睡衣包裹着的玲珑身材曲线,肤脂凝雪,披散的长散和身体同样的清香,苗条修长的两条腿在他眼里是如此迷人。
这女人每一根毛,每一个细胞,都能轻易勾起他的兴趣,特别是粉嫩精致小脸。
他端起碗喝 醒酒汤,一种压抑不住的冲动上来,她好像意识到什么?端起盘子转身快速离开,他拽住她的手,一把将她带回到自己怀里。
盛浅予回过神来,她已经全身紧贴古珩瑾的姿势,暧昧的躺在她宽厚温热怀抱,顿感惊慌失措,红酒的灼热让她全身滚烫。
一带着温度的大手,从她后背隔着丝滑布料睡衣缓缓摩挲而过,一路慢慢的往下移动,点起簇簇灼热火苗,所到之处寸草不生,一阵风驰电掣的电流从他手掌下,源源不断穿透她四肢百骸,每一寸皮肤血液,那手掌似乎有魔力一般,让她有种很弄明奇妙感觉。
一夜缠绵缱绻。
盛浅予睁开眼睛,她躺在宽大床上,一双大手环住自己的腰部,抱得很紧。
她慢慢掀开被子一角,白色睡衣下什么都没穿!
天呐!
昨天晚上都经历了什么了?
盛浅予拉着被子捂住脸,回忆着昨天所生的一切,脸红得像猴屁股。
他伸手将盛浅予再次勾入怀里,盛浅予紧张害羞的和他对视,古珩瑾慵懒伸手将她乱理顺,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低声在她耳边道:“昨天晚上你真的很火热哦!”
闷骚!
盛浅予一把推开不正经的古珩瑾,再次红着脸从古珩瑾的床上逃离了。
看着落荒而逃的盛浅予,古珩瑾眼角泛起笑意,赤脚走下床扯了毛巾进入了浴室。
盛浅予洗完澡准备下楼,厨房里已经有人了,穿着家居服的古珩瑾,烤箱里散面包香味,锅里煎着蛋,动作熟练,盛浅予不由得看得入迷,不由得赞叹认真干活的男人真帅!
“怎么,在心理夸赞你男人帅吗?”
“拜托,古先生,我什么时候成你女人了。”
“和我睡过的就是我女人了,难道不对吗?”古珩瑾反问让盛浅予无言以对。
“那是酒后乱性!”她坚决否认道。
“那也是睡过的事实。”古珩瑾回答的斩钉截铁。
“那古先生爱我吗?”盛浅予眨了眼睛故意问道。
“答案重要吗?”
“重要。”
盛浅予话音刚落,她的嘴巴就被狠狠堵住了。
“有些人,原来是来逼婚的!”古珩瑾脸上带着幸福。
“对啊,我就是乐意迫不及待的嫁给古珩瑾先生。谁让我这么爱你,迫不及待的第二次嫁给你!”
“吃完饭复婚去。”
……
“妈咪,爹爹,少儿不宜,以后秀恩爱提醒灏曦一声好吗?我还只是个孩子。”灏曦一脸无奈的从桌子下伸出头。
拿了片面包生无可恋的离开了。
全剧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