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换号码了?方便,你说吧”。龙幼萱说道。
“我这几天都用这个号码,我想问问你翟伟刚的电话,你有吗?”莫小鱼问道。
“怎么了,良心现了,给他买车?”龙幼萱笑问道。
“不是,我给他找了份工作,问问他愿不愿意干”。莫小鱼说道
“工作?年薪多少钱?”
“怎么着也得百万以上吧,这要看他的工作成果了”。莫小鱼始终都没说是什么工作,龙幼萱也没问,直接把电话号码给了莫小鱼。
彭制奇坐在窗户边,看着莫小鱼不停的在打电话,心想,但愿能给找一个有本事的人,草包我可不要,别说我到时候驳你的面子。
“喂,我是莫小鱼,我找翟伟刚”。电话接通后莫小鱼直接说道。
“莫小鱼,莫先生,找我还债啊?”翟伟刚果然还记着这事了,莫小鱼一直都不露面,他也找不到莫小鱼,这次好了,莫小鱼居然找上门来了。
“老翟啊,你就这点出息啊,和你说件事,我这边有朋友想找个当兵的帮着训练一下手下,你有没有兴趣,钱的方面好说”。莫小鱼没绕弯子,直接了当的问道。
翟伟刚一愣,问道:“你在哪?”
“金三.角,有没有兴趣,我现在在佤邦做客呢,和这里的一个司令是朋友”。莫小鱼说道。
“你还真能狼窜,那地方很危险,你最好是赶快回来”。翟伟刚说道。
“唉,老翟啊,我说你啊,你现在虽然不是军人了,军人的血性也没有了?现在我们国泰民安,当兵的想找个练兵的地方都没有,你看看那些电视上演的,只要是涉及到打仗的,无非就是和几个毒贩交交手,你们每年花那么多钱练出来的兵就是为了对付几个毒贩?再看看美国,这里打,那里打,虽然也死人,但是人家那是在练兵,看来,国人的担心还是对的,长期的环境都把你们养成老爷兵少爷兵了……”莫小鱼嘚吧嘚吧的说个没完了。
“行了行了,你啥时候成政委了,好吧,什么位置,我过去看看”。翟伟刚终于动心了,说道。
“好,我待会你手机上,到了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莫小鱼说道。
挂了电话,重新上楼,和彭制奇继续喝茶。
“怎么样?”彭制奇问道。
“还行吧,他答应过来看看,到底结果如何,还需要你们双方协商,我只是个介绍人,成与不成,那是你们自己的事”。莫小鱼说道。
“那当然,你这也是在帮我了,我知道”。彭制奇高兴的说道。
过了一会,彭制奇又问道:“什么来头,不会是个草包吗?杀过人吗?”
“这我不知道,不过我相信还是个有本事的人,和我打个平手吧,退役了,如果不出意料的话,应该可以进公安局或者是特警队吗吧,他也只是来看看,就看你有没有本事留下他了”。莫小鱼说道。
“你觉得多少钱合适?”彭制奇看到莫小鱼在那里打了好久的电话,心里想到莫小鱼肯定和对方商量了价钱了,所以想在莫小鱼这里探探口风。
莫小鱼一愣,瞬间明白了彭制奇的意思了:“彭大哥,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说过,我只是个介绍人,我既没有和他商量多少钱,也不想参与这事,我理解,这也是诚意,只要是大家都诚信就好”。
“对对,兄弟,对不住了,我这人心里藏不住事,有什么说什么,你别介意”。
莫小鱼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彭制奇能把前老大赶走,还能笼络到这么多人,这本身就是说明彭制奇这个人不简单,而且还能在这遍地虎狼的金三.角谋得一块根据地,他岂能是傻子?
但是莫小鱼把话说在明处,大家都有各自的利益,但是关于翟伟刚能不能到这里来,那就看双方的条件是不是合适,合适就留下来,不合适走人,这不是简单的事嘛,可是彭制奇把这事想的复杂了,就是因为他是那个付款的人而已。
中午的时候,顾依依回到了莫小鱼的房间,直到进来了,还在念念有词。
“学的这么认真,好学吗?”莫小鱼问道。
“不好学,但是我能学会,有些东西是和蛊术相通的,所以比较简单,但是有些东西却是降头术独有的,我学的就慢一点,不过陈法师说我这算是学的很快了,还说我很有天赋”。顾依依得意洋洋的说道。
“那就好,能学会就学会,学不会也不好勉强自己”。莫小鱼嘱咐道。
“我知道,但是你说这对你可能有用,只要是对阿哥有用的,我都会努力去学的”。顾依依歪在莫小鱼的身上,一只手一根根捋着莫小鱼的胡子,说道。
“奶奶的,这几天忙的和狗似得,忘了刮胡子了”。莫小鱼也觉得自己的胡子有点长了。
“不用刮,这样挺好,更加有男人味,而且……”说到这里时,顾依依就居然脸红了,格格的笑起来。
“而且什么?”莫小鱼伸手掐住顾依依的小腰,将其抱到了自己怀里,问道。
他现自己现在的自制力是差了很多,好像是没见过女人似的,忽然想起了陈阳秋的话,手上的力道小了很多,虽然还很兴奋,但是他在努力的克制自己。
“而且,而且我喜欢你的胡茬扎我这里,有一种酥痒的感觉,能让我更快的进入状态”。顾依依拉着莫小鱼的手捂在了自己的胸.前,闭着眼说道。
仿佛是在回味那种感觉,但是莫小鱼手上的力道却给了她现实的真实感觉。
对于莫小鱼对她的迷恋,她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是高兴异常,在唐州时,莫小鱼有时候好久都不去看她,对于这样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子无疑是一种折磨,刚刚尝到了甜头,贪嘴是肯定的,但是莫小鱼却偏偏没么多的时间喂饱她,但是此时却不同了,只有她一人跟着莫小鱼,可谓是每次都有一种吃撑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