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呐,你就说你要去看看你母亲,这不就完事了吗?”白鹿说道。
“我,我不去,他也不会相信的”。拓跋清婉说道。
“为什么?这个理由多好,怎么可能不信,就按我说的做,现在就打电话给你母亲,快点打”。白鹿说道。
“真的不行,我做不到,我,我已经很长时间没和她通话了,这冒昧的说去看她,怎么可能呢?”拓跋清婉有些事不想说,但是不说又没办法打了白鹿,所以一下子就家伙僵在这里了。
白鹿何等聪明,自然是看出来这里面肯定还有其他自己不知道的事,所以不再问了,只是说道:“我还会再来的,你最好是能找到黄俊才的地址,否则的话,你这辈子都别想安生了”。
拓跋清婉不是不知道白鹿说的是事实,但是自己现在做不到。
看到白鹿起身要走,急忙问道:“能给我一下莫小鱼的联系方式吗?”
“你找他干嘛,他现在就是一只过街老鼠,因为牵扯到黄俊才的案子,正在被国际刑警组织通缉呢,怎么,你想去告密?”白鹿没好气的问道。
“不,不是,我只是想向他说一声对不起,这事的确是我连累他了”。
“这都是屁话,找不到黄俊才,解决不了这事,一切都是白搭,你看着办吧”。说完白鹿起身离开了中意珠宝公司。
白鹿出了门,看看手表,时间快要到了,急急火火的坐上车赶往了街边的那处电话亭,莫小鱼已经是第三遍打了白鹿告诉他的电话,但是一直都是无人接听,莫小鱼开始烦躁不安起来。
白鹿下了出租车时,就听到了电话亭里的电话在不停的响着,立刻冲了进去。
“喂,是我,你哪位?”白鹿气喘吁吁的问道。
“哪位,我能是哪位,你干么去了,这么久不来,我都急死了,我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办,你知道我多担心你吗?”莫小鱼一听到白鹿的声音,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内容的话。
听到莫小鱼这么说,白鹿倒是心里一宽,等到莫小鱼牢骚完,悄声说道:“这么紧张我?是不是身边没有其他女人了,还是想急着换一个?”
“哎哎,我说,现在就不要开玩笑了好吧,出什么事了?”莫小鱼问道。
“没什么事,我去找你的合伙人了,拓跋清婉,但是很可惜,她也不知道黄俊才在哪里,可是还在给黄俊才汇钱,这不是很奇怪吗?更为让我感到不解的是,黄俊才居然带走了拓跋清婉的妈,这不是绑架吗?”白鹿依然气喘着说道。
“拓跋清婉不肯合作吗?”莫小鱼问道。
“她倒是想合作,但是担心她妈妈会被撕票,所以,你怕是指望不上这条线了,我再试试其他的线索吧”。白鹿说道。
“既然她还在汇钱,这个线索就是最好的线索,可能一些事你不知道,其实黄俊才和拓跋清婉倒没什么关系,但是黄俊才和她妈妈是情.人关系,我猜,当时黄俊才带走拓跋景阳,也是这个目的,就是要不停的在拓跋清婉这里挖钱”。莫小鱼说道。
“你,你说什么,你是不是被日本黄汤给灌迷糊了?”白鹿问道。
“我清醒的很,这都是真的,京城圈里很多人都知道,你不知道,只能说明不是他们这个圈里的人”。莫小鱼说道。
“不会吧,拓跋清婉都多大了,那她妈,没有六十,也有五十了吧?”白鹿惊叹于黄俊才的口味还真是不一般的重。
“没有,可能四十几岁吧,拓跋清婉的母亲是个小三,被人包养了一辈子,生孩子的时候年纪很小,好像都不满十八岁,你想,现在能有多大?我见过那娘们,的确是有些风.情”。莫小鱼说道。
“我呸,没想到你的口味也不轻,怪不得拓跋清婉欲说还休呢,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家丑,好了,我知道怎么办了”。白鹿说道。
“哎哎,你别乱来,我靠,到时候她肯定会想到是我和你说的,这朋友还怎么做?”莫小鱼一听白鹿很兴奋的语气,就知道要坏事。
“你给我拉倒吧,现在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谈什么做朋友,你酸不酸,你这辈子能不能回来都两说呢,就别考虑那么远了”。白鹿是个现实的人,这和她的职业有关系,情怀在她这里都没有意义。
挂了白鹿的电话,约好了新的联系方法,各自就忙自己的去了,就算是莫小鱼不想白鹿那么做,但是鞭长莫及,白鹿的做事风格他还是知道的,看准了的事绝不回头。
而莫小鱼也没闲着,这会的功夫莫小鱼通过笔记本电脑,顺利的打开了中意珠宝公司的监控后门,溜了进去,恰好看到了白鹿离开了办公室。
莫小鱼立刻切换画面,一直跟踪其到了地下室,原来是地下切割室打来的电话,可惜的是这种监控只是能看到影像,无法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拓跋清婉站在宗叔身边,仔细的听着宗叔的讲解,莫小鱼把镜头推近,看到的是在解石头的台子上放着一个几十公斤的原型石头,让莫小鱼很惊讶的是这块原石已经被宗叔剥去了大半个皮。
而剩下的皮虽然还没完全剥离,可是可以看出来,这绝对是切涨了,而且是大涨。
因为剥掉了外皮,里面已经是玻璃种的红色翡翠,这简直是价值连城啊,如果里面全都是翡翠,几个亿都挡不住。
“老板?怎么办?这可是百年难遇啊,我玩了一辈子的石头,这是我见过的最大的翡翠了”。宗叔激动的对拓跋清婉说道。
拓跋清婉看看周围的几个人,她不知道谁被黄俊才收买了,只要是自己这里出了好的翡翠,黄俊才立刻就能知道,但是这一次呢,如此好的收成,如果全都送给了黄俊才,谁甘心?
于是,拓跋清婉说出了一个让在场的人都大惊失色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