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个身穿铠甲的武将走过来的时候,在场的人全都激动的下跪。
因为眼前的人,曾经带给一个民族,永恒的尊严。曾经以弱冠之龄,就敢悍然出兵,大破匈奴。冠军这个名字,正是从他开始。
这是一个从未败过的军神,是曾经守护着一片疆域,让万民安康的无双之将。
他的成就,成为了后世兵家最高的追求。
“封狼居胥!”降神脸色充满了难看,在这个时候,就算是他都感觉到了恐惧。
眼前的武将,虽然看似平静,却有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威压。让他仅仅是站在他面前,就感觉到了不安。
武将拿起大旗,竖立在地面上,大旗随风飘扬。而他目光看向降神,声音沙哑道:“不过如此。”
“说到底也是一个死人,有什么大不了的。”降神这样说着,身后的罗刹再次用出。这一次,他身后强悍无比的罗刹,挥出绝强的实力。
紧接着,罗刹虚影直接向着武将砸了过来,只是武将纹丝未动,手中的大旗挥动,当他挥动的时候,就仿佛在指挥千军万马一样,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魄力。
在这个时候,降神挥动手臂,凶狠无比的不断砸了过去。但武将纹丝未动,手中的大旗直接横扫而过。
当他横扫而过的时候,一道无法形容的光芒一闪即逝。
降神惨叫一声,身后的罗刹瞬间多出了一道伤口。这是他第一次受伤,却也让他无比愤怒。
“愚蠢的家伙!你真的激怒我了!”降神怒吼一声,手掌直接拍了下去。
在这一刻,就仿佛天地怒一样,巨大的手掌就这样落了下来。
然而这时,武将猛地将大旗放在地面上。
紧接着,在他周围的地面,无穷无尽的刀枪剑戟,就这样从地面上钻了出来。瞬间将周围千米之内,化为一片死亡禁区。在地面之上的一切,全都被一瞬间贯穿。
在这个范围内的人,只有降神一个。他全身惨叫着,身躯瞬间被无数兵器贯穿。
只是降神的强大,已经出乎意料。他就算是承受了这样的攻击,依然没有死去。
降神实际上已经超出了凡人可以理解的范围,他们的身躯跟罗刹的身躯融合在一起,是人间的罗刹。
降神头变成白色,全身也变成了灰色,眼睛变的赤红无比。
“好,霍去病果然名不虚传。”他冷笑一声,徒手震开了周围的一切。然后猛地一挥手,凶狠无比冲击波直接扩散出去。
霍去病随手一挥大旗,这股冲击波瞬间烟消云散。
“今天,我就鬼神之力,战你封狼居胥!”降神怒吼道,他身躯竟然漂浮在半空中,然后身影穿梭着,一拳拳落在了霍去病身上。
霍去病挥动大旗,就与降神激战在一起。
降神咆哮着,每一拳落下,都蕴含着无法想象的威力。可他打在霍去病身上,却感觉浑身剧痛无比。
霍去病猛地挥动大旗,凶狠的向着他落下。
降神惨叫一声,直接吐了一口血,然后身躯到飞出去。
“哈哈,不愧为冠军候,武力真是强悍无比。”降神冷笑一声,目光凶狠的看着他。然后双手结印,在他身后,瞬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虚影。
霍去病漠然看着眼前的需要,手中的大旗依然在猎猎作响。
下一刻,虚影双手合起,罗刹之力完全爆。在这一刻,霍去病全身被一股黑气压制,全身动弹不得。
“死吧。”降神疯狂喊道,无穷无尽的黑气,将霍去病压缩在其中。然后就要将他碾死。
“我们要不要去帮忙?”李通天焦急问道。
“没这个必要,就这些手段,对付不了冠军候。”我说道。
“冠军候的实力如何?”李通天问道。
“比我遇到的李存孝实力还要强,恐怕是因为他的威名太盛了吧。”我说道。
“论起武力,霍去病也许并不算什么。可是封狼居胥的,也只有他一个。”李通天说道。
“是啊,今天这个降神必死,没人可以救他。”我说道。
霍去病此刻岌岌可危,他全身笼罩着漆黑的黑气当中,但就在这时,周围无穷无尽的兵器,突然弥漫在整个空间当中。
霍去病睁开空洞的眼睛,手中拿起大旗,沙哑喊道:“就算辉煌已经成为历史,就算身躯已经成为白骨。千百年后,我依然是冠军候!”
当他喊出这句话的时候,周围漂浮着无数把刀枪剑戟,各种各样的兵器不断弥漫出来。
降神已经感觉到了恐惧,这无数把兵器,仿佛要将这世上的一切,全都杀戮一样。
这其中的杀伐之气,甚至让降神都感觉到了不安。
降神怒吼一声,罗刹之力完全爆。他一拳之下,仿佛万物寂灭一样。但是这却丝毫影响不了周围的兵器,无数把兵器逐渐汇聚。
在这一刻,很多人跪在地上,激动的看着他。
冠军候!霍去病!
曾经让匈奴闻风丧胆的名字,如今重现于世,依然是风采依旧。
无数把兵器漂浮在半空当中,将降神牢固封锁。
降神漂浮在半空当中,全身的罗莎之力不断笼罩在身躯当中,可这丝毫抵消不了他的不安。
降神忍不住说道:“你说的对,这件事情是我们仓促了。我们现在就罢手停战吧。”
“晚了。”老人跪在地上,冰冷说道:“我家老祖宗,对你很不满。区区一个巫蛊师,也敢来大汉撒野。”
“可这里已经不是大汉了。”降神喊道。
“不,大汉永远都在。”霍去病怒吼一声,手中握住大旗,声音喊道:“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当他喊出这句话,周围无数的兵器,瞬间向着他涌了过去。
降神竭尽全力的抵挡着,但在这无数的兵器面前,他的身躯就如同筛子一样,很快就这样身躯逐渐碎裂,然后化为了一片尘埃,就这样随风而散了。
这个曾经嚣张跋扈,绝代无双的降神。到头来在冠军候面前,依然是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