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算自己不想当西漠的八皇子,但这也改变不了自己就是个皇子的事实。
这以后要是让父皇知道了,他不知道会有何后果。
想到,西漠皇帝的手段,耿宜风不自觉的抖了两下。早知道如此,他就多留些银子在身上了。
可现在后悔也迟了。
耿宜风不知道对方让他签这卖身契有何目的,但绝对是不怀好意。
想到以后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事来,耿宜风想咬舌自尽。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就被一直看着他的景玄发现了。
他前对着耿宜风的后颈就是一个手刀,把他给打晕了。
打晕了耿宜风之后,景玄问楚晏:“主子,现在怎么办?”
楚晏没说话,他看向地上的耿宜风。好一会儿过后才说:“先去把代表他身份的玉佩找回来,然后再做接下来的事。”
那块玉佩很重要,是代表着耿宜风西漠皇子的身份。
如果,没有这枚玉佩,他的计划不太好实施。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玉佩找回来。
景玄领命后就离开了。
楚晏让人把耿宜风看住,为了防止他逃跑,还把他的内力给封了。
景玄领命后就带人离开了京城,去查耿宜风在东商行走过的路线。查到最后,查到了江朵儿的身上。
耿宜风重伤之后,是江朵儿救了他。
这一路上,景玄都找过了。没有发现耿宜的玉佩,甚至连河里他都让水性好的暗卫下去找过了。
现在,就只剩江朵儿这边了。
毕竟,最后接触耿宜风的人就是江朵儿。所以,玉佩最有可能是在江朵儿的手中。
于是,景玄带人来到了江阳村。
只是,他才带人进入江阳村,就被老鬼和他手下的杀手发现了。
两方人马因为没有见过面,自然就打了起来。
好在,最后卫忠听说老鬼和人打起来,他过来查看情况。等看到是景玄时,才知道是自己人。
卫忠赶紧让他们停手,上前为二人介绍。
老鬼这才知道,对主是皇帝派来的。而自己是皇后的人,那自然不能再动手。
景玄也是一样,得知这些人是皇后的手下,他也大吃一惊。
没想到,皇后娘娘手下还有如此武功高强之人。而且,他们还不知道。想来皇上也是不知道的。
也不知道娘娘收拢这些高手干什么?自己要不要把这事告诉皇上?
不对,自己是来找玉佩的。
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于是,景玄把自己来江阳村的目的说了一下。
卫忠和老鬼两人得知景玄是来找江朵儿的,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后,对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景玄对二人拱了一下手说:“告辞!”
*****
江阳村的江朵儿,最近老老实实的在家干活,没有再吵着要出去找耿宜风。
但她每天晚上,都会在家人睡着之后。把耿宜风的那块玉佩拿出来把玩,想像着耿宜风用八抬大轿来娶她的场景。
然后,又看了看黑漆漆的四周叹气。
也不知道阿郞是不是回家了,他的家人知不知道她的存在?如果,他的家人不同意怎么办?
阿郞会为了她与家人发生争执吗?
想到阿郞走了这么久,也没有给她来过一封信。江朵儿又有些怀疑了,为什么这么久他也没来找玉佩?
难道自己猜错了,对方根本不是什么皇子,世子什么的?这块玉佩也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重要?
如果,真是这样,自己该怎么办?
夜渐渐深了,明天还要早起去打猪草。江朵儿也没想多久,最后把玉佩又放了回去。
最近一直查探江朵儿的景玄,看到了江朵儿手中的玉佩。
他猜测这块玉佩应该就是耿宜风丢的那块,没想到被这位朵儿姑娘给藏起来了。
景玄不知道她藏着这块玉佩有什么目的。但现在主子要这块玉佩,他自然是要把玉佩拿走的。
等江朵儿睡着之后,景玄拿了一块小石子打在江朵儿的睡穴上。
然后,翻窗进去,将那块玉佩从那块松动的砖头缝中拿出来。
将上面的灰尘仔细擦干净之后,收进了怀里。正准备走时,景玄想了想,给江朵儿留了一张纸条。
上面写得是:玉佩我拿走了,不用找了。
景玄并没有在上面属名,但正常人一看就知道应该是原主人回来拿走了。
景玄拿了玉佩,又留了纸条。然后,一翻身又从窗户飞了出去。
等第二天晚上,江朵儿又在深夜准备拿玉佩出来睹物思人时。发现她一直珍藏着的那块玉佩不见了,惊得她差点就叫起来。
当江朵儿看到身旁熟睡的妹妹时,这才想起现在已经是半夜。
要是她真的叫出声,一定会把爹娘给引过来的。江朵儿吓得紧捂着自己的嘴巴,可眼泪却涮涮的往下掉。
她明明已经藏得很隐蔽了,为什么玉佩还是会丢掉
?江朵儿想不通。
她不死的把那块砖头拿出来,又仔细的找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玉佩,但是却摸到一张纸条。
江朵儿也跟着弟弟们认了一些字,她急忙下地把油灯点上查看纸条上的内容。
当她看到纸条上的内容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没想到阿郞回来过了,只把玉佩拿走了。却没有提娶她的事,甚至连面都不愿意见。
为什么?为什么江婉救了皇上,皇把把她当宝一样的呵护着。
而她也同样是救人,为什么那个男人却这样对她?为什么?为什么?江朵儿在心里呐喊着。
江朵儿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一下子晕了过去。
等到第二天,她的妹妹醒来之后看到躺在地上的江朵儿。吓得大叫一声:“大姐!”
她的叫声,引来了江家的其他人。
他们看到倒在地上的江朵儿,都紧张的跑了过来。江程志让妻子把女儿扶到床上躺着,自己去请大夫。
江程志急忙的跑到江家,请秦大夫去他家看看女儿。
秦大夫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见江程志那着急的样子,赶紧从屋里拿起药箱就跟着江程志往他家跑去。
等到了江朵儿的屋里,给她把了脉之后才说:“朵儿姑娘没有大碍,只是气急攻心。
一时受刺激太过,这才昏迷不醒的。”
“气急攻心?昨天晚上还好好的。怎么睡觉还能让她生气?难道是在梦中被气到的不成?”程氏不解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