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你说到做到,你要是敢辜负我……”
凌云狡黠的一笑,在丁宁意识到不对头皮麻的瞬间,小手猛的抓住还在耀武扬威的二师兄狠狠一捏,威胁道:“哼哼,我就让你变太监!”
“啊……”
辉腾车里传出凄厉的惨叫声:“不敢……不敢……疼……疼……快放手……卧槽!你要谋杀亲夫啊!”
“老实交待,你哪来的这么多钱?不会被哪个富婆包养了吧?”
凌云见他疼的龇牙咧嘴知道下手重了,心虚的吐了吐香舌放开手,话音一转开始了审问。
“你少给我胡说八道,还包养?你找个肯花几个亿包养你的给我看看?”
丁宁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也是哦,就算有人肯包养我,最多能为我花个几百万顶天了,花几个亿……”
凌云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美眸骤然一凝,急切的说道:“你刚才说什么?几……几个亿?”
“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了吗,是九亿五千万。”
疼痛减轻了点,丁宁一肚子怨气的说道。
“啊!九亿五千万?”
凌云大眼睛里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死死的盯着丁宁,声音颤抖着的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你真有九亿五千万。”
“不,现在没了。”
丁宁看着她财迷的样子好笑的故意逗她。
凌云脸色大变,急声道:“那钱呢?”
“傻丫头,刚花了一千万,现在只有九亿四千万了。”
丁宁心情大好,龇牙嘿嘿一笑。
凌云这才知道自己被耍,顿时气的张牙舞爪的扑了过来,“你个大坏蛋,现在学会欺负我了。”
却忘了她现在一丝不挂,被丁宁坏笑着一把抱住亲了上去……
“不……不要……”
凌云又羞又怕,拼命的挣扎着,却被丁宁在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立刻嘤咛一声反客为主。
可怜的辉腾又开始了有节奏的震动……
足足过了两个小时,天都黑了,随着一声压抑的吼叫,差点被折腾散架的辉腾哥才安静了下来。
凌云浑身大汗淋漓,跟要死过去似的一动也不能动,还不忘冲着一脸惬意的丁宁咬牙切齿的道:“你个牲口,还不赶紧把银行卡给我交出来。”
丁宁毫不犹豫的把银行卡摸出来放在她高耸的胸脯上:“哥说话算数,这是你的了。”
凌云跟打了鸡血似的腾的坐了起来,大眼睛弯成了月牙形,喜滋滋的一把抓过银行卡,“哈哈哈,姐也是有钱人了。”
看着她那小财迷样,丁宁心里全是欢喜,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她雪白的大长腿:“小财迷,九亿四千万啊才一次,哥也太亏了,咱再来一次呗!”
凌云把钱拿到手哪里还管他死活,毫不留情的一脚把他踹开,小白眼一翻心有余悸的说道:“我看你是想把我折腾死,然后把钱拿回去吧?”
“我去,哥是这样的人吗?”
丁宁知道她已经不堪重负,但就是喜欢看她开心的模样,故意逗她。
“你懂什么,九亿四千万上本姑娘一次,和九亿四千万上本姑娘两次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这可是代表着本姑娘的身价。”
凌云语出惊人,把丁宁雷的膛目结舌,哭笑不得的说道:“感情你还把自己明码标价啊。”
凌云眉开眼笑,得意洋洋的说道:“废话,本姑娘现在可是世界上最贵的女人。”
丁宁脸色一黑,没好气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记:“别胡说八道,弄的跟你是卖身的是的。”
“本来就是卖身啊,只不过本姑娘非你不卖。”
凌云见他脸色有些不悦,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主动依偎在他怀里吐气如兰的说道。
“这还差不多,咦,对了,你怎么不自称本大爷了?”
丁宁促狭的问道。
凌云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一脸幸福的幽幽回答道:“以后你才是大爷,人家只需要做你的小女人就行了。”
听着这回答,丁宁心中漾起浓浓的柔情,凌云的话虽然简单,但却饱含深情。
这意味着她彻底的放下了伪装,再也不用像刺猬一样活着,把所有的未来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此情此景,一种名为幸福的感动在他心尖流淌,俯下身在她唇上一吻深情的道:“云儿,有我在,以后不会再让你受任何人的欺负。”
“人家就让你一个人欺负!”
凌云媚眼如丝的看着他,主动环住了他的腰,在他耳边柔情似水的低声呢喃:“老公,要我……”
辉腾哥要是会说话的话,一定会郁闷无比的愤怒咆哮:咱是低调的豪车,不是你们的炮房,老子还没过磨合期呢,你们这是想把我折腾散架返厂重造的节奏啊。
当丁宁把凌云送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点多钟了,辉腾哥还没散架,凌云就先散架了,整个人跟一滩烂泥似的酣睡着。
这让丁宁暗暗自责又有些心疼,一脚踢开欢天喜地扑上来讨好的豆豆,轻手轻脚的把她抱上床,为她清理了一下身体。
整个过程凌云都没有醒来,只是手中却始终攥着那张银行卡不松,连掰都掰不开。
这个小财迷,丁宁宠溺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无奈的放弃徒劳的举动,为她盖好薄被,钻进厨房为她弄点吃的。
饭菜刚上桌,被他打开门放出去放风的豆豆就跑回来跟他通风报信,楚云秀回来了。
丁宁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关上灯跑了出去躲进了黑暗当中,看着刚从出租车上下来的楚云秀。
楚云秀脸色看起来很疲惫,不停的打着哈欠,进了房间看到桌上的饭菜后,还以为是凌云为她准备的,毫不客气的大快朵颐。
吃完喝完连碗也不收,推开凌云的房门看她已经睡着,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头大睡。
丁宁无奈摇头,楚云秀连续两天两夜都没有回来,这麻将有这么上瘾吗?熬成这样一点也不奇怪。
既然她回来了,丁宁也就放弃了在这里过夜的打算,驾车赶回西郊小院,他要连夜审问云四海。
路上回忆和凌云恩爱的过程,心里有些暗自奇怪,人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可为什么到了他这里就反过来了呢,现在凌云都累趴下了,他还是这么生龙活虎,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甚至还有种意犹未尽的遗憾感。
这种感觉在楚云娜欢呼雀跃着扑到他怀里时,感受着她前凸后翘的蠢蠢欲动时得到了充分的证实。
无论是体能、欲望还是持久力都比以前强了无数倍,是因为食髓知味?还是天赋异禀?抑或是因为吃掉那条龙的缘故?
丁宁百思不得其解,强行运转《菩提心诀》,按捺住对楚云娜的蠢蠢欲动,和正在看报纸的凌飞交流了一会儿,就去了地下洞窟审问云四海。
当初锁住楚云娜的石室里,云四海正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看着周围如同潮水般把他团团包围起来的老鼠和毒虫蛇蚁,心里充满了恐惧。
如果他完好无损或许还有想要冲出包围圈的冲动,但他的四肢都已经被凌飞打断,别说逃走了,就连自杀都做不到。
只能蜷缩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连眼睛都不敢眨,唯恐这些恶心的生物冲上来把他啃噬一空。
三天了,哪怕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眼皮沉的想要打架,他都不敢睡觉,唯恐一闭眼就再也醒不过来。
这种精神上的压迫,简直比身体上的折磨更加让他难以忍受,他的精神已经到了一个即将崩溃的临界点,随时都有疯的可能。
所以当化身黑面侠的丁宁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如获救星,干脆利索的把他所知道的情况竹筒倒豆子似的交代的一清二楚,只求能给他一个痛快。
云四海原名孙健,他的前半生也算是充满了坎坷,出生在一个他都不知道在哪里的偏僻村子里,两岁时就被人贩子偷走,卖给了一对无儿无女的老夫妻。
老夫妻感情很好,却没有生育能力,对他视如己出,云四海就在他们的宠溺下快乐健康的成长。
可好景不长,在云四海十四岁那年,养父母被一场意外的车祸夺去了生命。
云四海的人生从此改写,骤然间变成孤儿的他受尽了欺凌,也从别人的冷嘲热讽中知道了他的身世。
至亲离世,本就够凄惨的了,养父的亲弟弟却找上门来,接收了养父母的保险金和房产,成为了他的新监护人。
只是这个新的监护人不仅是个唯利是图的浑蛋,还是个瘾君子。
收养他也只是想要谋夺哥哥意外死亡后留下的遗产好供他吸食毒品,他的妻子和女儿也对他百般虐待根本不把他当人看。
保险金很快被挥霍一空,养父的弟弟竟然想逼着他去人体运毒,受尽凌辱和折磨的云四海忍无可忍,在他十六岁那年的一个深夜,把他夫妻两残忍的碎尸。
他们的女儿也没有好下场,被他囚禁起来百般虐待强暴几天后杀害。
成为杀人犯的云四海潜逃到了滇南边境,因为心狠手辣,出手够狠被当地一个毒贩子看中,收为马仔。
毒贩子很器重他,大力培养他,尝遍世间冷暖的云四海对其感恩戴德,就心无旁骛的帮他卖命。
可最终,却因为云四海没管好自己的裤裆,十八岁时和毒贩子最宠爱的一个金丝雀勾搭成奸。
事情败露后,毒贩子虽然很生气,但却没想真的要他的命,还打算把金丝雀送给他,却不曾想那金丝雀也是个狠人,得知事情败露后,害怕之下先下手为强,直接毒死了毒贩子,和云四海偷渡逃亡到了缅国。
只可惜,缅国比国内的环境还要乱,金丝雀又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很快就把云四海甩掉,投入到当地一个帮派头子坤哥的怀抱。
云四海是真喜欢这个女人,伤心欲绝之下卧薪尝胆,混入帮派当中很快出人头地,找到机会后将那个坤哥和金丝雀双双杀死。
那一次他本必死无疑,却不曾想在杀死那个坤哥后为了制造混乱逃跑,打开了牢房,无意中放出了一个人,从而得以逃出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