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婳刚和凌云宪他们商量完魔音的收购，便接到顾知亦的电话。
“忙完了吗？”低沉悦耳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说不出的温柔。
佟婳不由想到前天晚上他在她耳边低喃的情形，脸颊不由一热：“忙……忙完了。”
凌云宪和文韬都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一副见了鬼似的。
谁能想到，他们平时威武霸气温婉华贵的老大，居然会有如此小女人的娇羞模样。
凌云宪啧啧称叹。
佟婳抬头，看到两人揶揄的目光，又羞又恼，抬脚就去踹两人。
凌云宪和文韬夸张的躲到一边，一脸受到惊吓的拍着胸口，笑着调侃：
“老大这么暴力可不好，小心顾总退货啊。”文韬不怕死的道。
“是啊，还好顾总把她收了，为民除害了！”凌云宪笑得跟哈士奇一样。
“凌律师，你赶紧拟个合同，咱们得提前预防一样，不能让顾总退货，咱们不支持退货！”文韬一本正经道。
“对，任何情况都不支持退货。”凌云宪撸起袖子就要开始着手的样子。
佟婳看着他们两个说相声似的一唱一和，脸上布满黑线。
她咬着后槽牙，阴恻恻的威胁：“看来你们太闲了，要不要我把你们的联系方式发到网上，给你们找个女朋友？”
文韬暗暗倒吸一口冷气。
他本来就是技术宅男，最不善于应付那些叽叽喳喳的女孩子。
“啊！我突然想起来程序里有个BUG等着我解决，我先走了！”
说完，撒丫子溜了。
凌云宪：“……”
逃跑之前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
佟婳笑眯眯道：“凌律师，看来你还是比较感兴趣的！”
“我……咳……我突然想起来陈勇那个案子有个关键证据还没获取，我得赶紧去收集一下！”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凌大律师也慌忙溜了。
电话里传来低低的轻笑。
佟婳蓦得反应过来电话还通着，顿时囧得不得了。
“刚……刚才只是开玩笑？”她连忙解释。
“我知道，我不会退货的。”顾知亦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笑意。
佟婳脸刷的一下更红了。
谁要他说这个了！
“下来吧，我在楼下。”顾知亦道。
啥？他在她公司楼下？
佟婳心跳不由加速，跑到窗户边往楼下看了一眼。
果然，那辆全球限量版的黑色宾利就停在楼下，流线型的车身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
顾知亦一袭纯手工裁剪的黑色西装，英俊矜贵，仿佛漫画里走出来的男主角！
路过的行人纷纷投来注视的目光，还有人偷偷拍照。
佟婳深吸了一口气，这厮今天怎么这么高调？
“我马上下去！”佟婳生怕引来更多围观和记者，连忙下了楼。
一楼大厅里早已围满了女同事，各个激动的跟打了鸡血一样！
更夸张的是，好多男同志也赶过来围观。
“啊啊啊啊，那是顾氏集团的总裁吧！好帅！比网上的照片还要帅！！”
“天哪，有生之年我居然亲眼见到顾知亦了，而且离他只有十米的距离！”
“顾大总裁居然也会等女朋友！这么高高在上有钱有势的男人还这么温柔绅士，太完美了吧！”
“我靠，你们看到那辆车没有，据说是宾利公司专门定制，全球只有一辆，据说价值一个亿！”
正说着，佟婳从电梯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