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是伊贺太郎来了!”
“看这小子一脸狂妄的表情,简直欠揍!”
“不知苏凌天现在何处,伊贺太郎已经出战,苏凌天那小子不会是害怕逃了吧?”
寂静片刻的人群,再次变的热闹了起来。
而伊贺太郎看着周围的人山人海,反却是不屑的一笑,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
很快,伊贺太郎便在一群手下的簇拥下走上擂台,看着周围的人山人海,伊贺太郎脸上的狂妄之色并没有任何的减弱,反却是轻蔑地笑了笑。
“苏凌天何在?还不速速出来受死?”
伊贺太郎开口便是一声大吼。
洪亮的声音传遍了整个体育馆,回声不断飘荡在体育馆内,很是刺耳。
可,伊贺太郎话音落下许久后,人群中却是一片寂静。
“怎么?敢对我的手下动手,不敢与我迎战吗?这难道就是你们华夏强者的勇气?”
“依我看来,这种人,配不上强者二字,更如蝼蚁一般渺小卑微。”
伊贺太郎肆无忌惮的羞辱大笑着。
但,苏凌天的身影依旧没有出现。
“现在是几点?”
伊贺太郎问向身旁的手下。
“十一点四十分!”
那手下连忙如实回答。
“那本少便再等他二十分钟,若二十分钟后他还未到,本少便亲自去林氏集团走一趟,既然他不敢战,那就休怪本少先将林氏集团搅个天翻地覆!”
伊贺太郎冷冷的哼了一声。
旋即,他便盘坐在了擂台中央位置,双眼紧闭,脸上除了狂妄之外,同样布满自信。
犹如高高在上的胜利者一般!
“特么!这小鬼子太狂妄了,真是气死我了,我都恨不得下场和他大战上几百个回合!”
“现在已经快要临近约定的时间,苏凌天怎么还没有出现?”
“这小子不会真被我说中,害怕与伊贺太郎一战,偷偷溜走了吧!”
“以我对苏凌天的了解,他绝对不会做出这种未战先怯的事情。”
人群中,响起各种各样的议论声。
有人满怀期待,有人落井下石。
而在人群中的林烟雨等人,此刻那张凝重的面颊上,也是透露出了一丝丝的疑惑。
如果苏凌天真的不敢战,那将会彻底被钉在耻辱柱之上。
时间如逝水,二十分钟弹指一挥间!!!
便见伊贺太郎紧闭的双眼乍然睁开,眼眸之中布满冷光,如刀一般锐利,让人不敢直视。
“时间已到,苏凌天,休要再躲藏了,有种出来与我一战!”
伊贺太郎再次大声爆吼起来。
但,人群中依旧布满平静,更无人影出现。
“哈哈哈!看来这所谓的东海第十高手,也不过只是徒有虚名罢了,既然如此,那就随我前去林氏集团走一趟!”
“林氏集团的人,也休怪本少不讲仁义道德,怪就怪是苏凌天害了你们!”
伊贺太郎阴森冷笑着,语气中更是充满了杀气。
“你就这么急迫的想要去死吗?”
就在这时,一道平静的声音却在通道内响起。
看似慢悠悠的声音,却如同是丢入水中的深水炸弹,令原本平静的体育馆,立即在这一刻变的沸腾了起来。
唰唰唰~
顿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向着通道口的方向看去。
三道身影,一前两后,迈步而来。
为首之人一袭黑衣,双手背在身后,闲庭信步。
在他面颊之上,则是带着一副金色面具,让人根本看不透他的真实容貌,唯有露出的那双眼眸,杀气绽放。
正是苏凌天!!!
叶小刀与暴龙,分别跟在苏凌天身后。
“此人是谁?竟然带着一副面具,难道是苏凌天?”
“没有听说苏凌天有带面具的习惯啊,难不成是苏凌天请来的救星?”
“此人身上的气息异常之凌厉,绝对在东海第十高手之上,恐怕根本不是苏凌天,想来应该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神秘高手!”
所有人的脸上都布满了疑惑,根本无法认清苏凌天的身份。
而这,无疑正是苏凌天想要的效果!
要说在场密密麻麻的人群之中,谁对这副黄金面具最熟悉,那也唯有苗可欣了。
“是……是他……”
苗可欣脸上表情变的复杂起来,好像是打翻的五味瓶,酸甜苦辣。
脑海中的记忆,又不禁回到了狼山的那个染血的夜晚。
就在苗可欣恨透人生不公,沦为一个个纨绔子弟玩物时,便是眼前的黄金面具人如天神下凡一般,挽救于水火之中。
这段时间以来,苗可欣一直在调查黄金面具人的身份,她也有怀疑过苏凌天,但并没有证据。
此刻再见这张黄金面具,苗可欣既有欣喜,同样也有担心,生怕黄金面具人不是伊贺太郎的对手。
“你是何人?”
伊贺太郎见到佩戴着黄金面具的苏凌天,也是露出了满脸疑惑。
“我是谁不重要,你若想战,我陪你一战!”
苏凌天语气平淡道。
而他的脚步并未停顿,一步接着一步,已经走到了擂台的边缘。
“你不是我的对手,我要杀之人乃是苏凌天!”
伊贺太郎喝道。
“哦……苏凌天让我给你带句话,你不是他的对手,想要与他一战,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
苏凌天依旧漫不经心的回应着。
“狂妄!!!”
伊贺太郎顿时暴怒,脸上逐渐爬满了一道道狰狞之色。
一股恐怖的气息,宛若汪洋一般,在他体内狂涌而出,瞬间笼罩了整个体育馆。
“区区蝼蚁之物,不敢与本少一战,派来一个替死鬼,也敢对本少口出狂言,简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苏凌天在何处?在他立刻滚来见本少,今日,本少要将你们二人全部斩杀,也泄我心头之恨!”
伊贺太郎疯狂的咆哮着。
“你……不是我的对手,更不配与苏凌天一战!我已经说过,要与苏凌天一战,先过了我这一关!”
苏凌天语气依旧轻飘飘的。
而此刻,他已经抬脚跨上了擂台。
一丝丝气流,不断在他脚底四散而开,落地擂台之上,发出了“嘭”的一道刺耳沉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