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楚磊并不知道他的父亲已经有了为了保住楚家选择牺牲他的念头。
另外一边,车雄冷冷的看向了贺镇南厉声道:
“贺长官,这龙国最忌讳的就是官商勾结,你身为龙国的高层居然知法犯法,顶风作案?你还真是好大的胆子!”
贺镇南闻言,身体一抖。
他连忙解释道:“这,这都是误会,我之所以来这一趟是因为楚家的人说有人要杀了他们,我作为这一个片区的长官,所以我不能袖手旁观啊!”
这时的贺镇南早就没有刚才的硬气,要知道龙国的那位统帅拥有绝对的斩杀权。
他虽然不知道此人是什么身份,但是那位统帅能将兵符给他,那他和那位统帅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亦或者说此人也是军中之人,甚至是那位统帅的手下。
贺镇南从来没想过兵符是车雄用特殊的手段得来的。
因为那位统帅可是整个龙国的传奇人物,是龙国百年难得一遇的军事天才。
那位的身手更是高深莫测,甚至能够凭借一人之力击退其他多个国家的战神。
若不是他主动相交的话,没人能从他的手中拿到龙国的兵符。
敢觊觎那位手中的东西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贺镇南看向面前的车雄试探的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有统帅的兵符?”
车雄看向贺镇南有些嘲讽的说道:“怎么,贺长官难道觉得我问不了贺长官的罪?”
“也罢,那我就让贺长官死得明明白白。”
“车雄,我的名字。”
贺镇南闻言,瞳孔一缩。
车,车雄?
在龙国的军中没人不知道龙国的那位神秘的统帅,也没人不知道龙国那位神秘的统帅身边有一个得力手下。
那位统帅的得力手下也叫车雄!
车雄虽然是那位统帅的手下,但是他在军中也是手握大权的人物!
先不说他和那位统帅的关系,单单是车雄身上的功勋都数不胜数。
车雄在军中的地位是继那位统帅以外第二高的人。
他万万没想到面前的人居然是统帅身边的车雄。
他的心里顿时袭上了一种巨大的恐惧,他想起刚才说出的那些话,心里“咯噔”了一声。
完了,他完了!
他刚才竟然说出了那样的话!
有谁可以告诉他,车雄什么时候来的京都?他为何一点都不知情?
车雄这么多年一直是那位统帅的左膀右臂,车雄既然来了京都,那是不是说明那位统帅也来了京都?
想着,贺镇南的心里更加的恐惧了。
车雄为何会出现在楚家,为何他会帮那位年轻人?
贺镇南看了一眼负手站在那些尸体中央的楚凌天,脑子中快速的闪过了一个念头。
他的身体一僵,顿时就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血色尽失。
那个小子该不会就是龙国那位神秘的统帅吧?
这个念头一出,贺镇南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了起来。
他快速的回想着从他进到庄园中开始发生的事情。
细思极恐!
他发现从他进来亮明身份的那一刻起,那个小子就没有像其他的人一样露出敬畏的表情。
他的表情一直很平淡,那样子似乎并未将他放在眼里。
而且,他刚进来就听见那个小子说出了那样一番狂妄的话。
若那个小子真的是龙国那位神秘的统帅,那他的话就不是狂妄了,而是事实!
依照那位统帅的身手,确实没人能杀了他!
再加上车雄虽然没有表明自己和那个小子的关系,倒是他不难看出车雄看向那个小子的目光中含着恭敬。
车雄在龙国可是一个大人物,甚至权势比他还大,能让他恭敬对待的人屈指可数。
其中年纪对得上的人,只有那位统帅!
贺镇南更加的确定了楚凌天的身份。
天啦,那个小子竟然是那位统帅!
贺镇南想着他刚才对那位统帅说的话,脸色脸上全是恐惧!
他可没忘记楚凌天刚才的话,楚家的人居然灭了那位统帅的全族。
楚家的人是疯了吗?那人可是龙国权势滔天的统帅,他们居然敢灭了他的族人!
他们这不是在找死吗?
他们要死就去死,为何还要扯上他?
灭族之仇不共戴天,别说是他了,就算是国主到场也不可能救得了他们!
他们居然还妄想活下来,愚蠢!
这一刻,贺镇南是万分的后悔和楚家的人扯上关系。
以前他还觉得楚家的人是聪明人,但是才发现楚家的人是那般的愚蠢。
这时,车雄冷声说道:“贺长官,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到场只是因为楚家的人是龙国的百姓。”
“但是我刚才怎么听见你说的楚家的人是你罩的呢?难道我耳朵出了问题?”
车雄的语气平淡,但是贺镇南却感觉到了巨大的冷意。
贺镇南连忙说道:“我错了,是我糊涂了,求两位放我一马,求两位给我一个机会,我再也不敢了!”
说着,贺镇南便朝着楚凌天和车雄磕起头来。
贺镇南的举动震惊了在场的所有宾客。
众人都一片哗然。
“贺长官不仅给那两个小子跪下了,现在居然给那两个小子磕头求饶了,那两个小子究竟是什么人?”
宾客中立马有人猜测起了楚凌天和车雄的身份。
“那两人难道真的是什么大官不成?否则的话贺长官为何会是那样的反应?”
“对,能让贺长官吓成那样,肯定不是什么小人物。你看贺长官刚才来的时候底气有多足,再看看现在的贺长官,若是说那两个人不是大官,我是万万不相信的。”
“只是那两人那么年轻竟然就成了大官,那也太让人震惊了吧!”
众人都赞同的点了点头。
京都的那些富家少爷也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他们对视了一眼,难以置信的说道:“难道那两个小子真的不是等闲之辈?”
“应该是,哪个当大官的没有一点官威?怎么可能随意给人下跪认错?贺长官肯定是认出了他们,所以才有这样的举动。”
“只是那两个小子究竟是什么大人物?我在京都生活了几十年可没有听过哪个大人物是这样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