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雁南有办法的,毕竟他不止是心理辅导师,更是一个非常优秀的”手里的小白菜突然掉落,郁凌恒弯腰捡起来,接着道:“催眠师”
邱雁南是燕灵均的表弟,是顶级心理辅导师,同时还是世界级催眠师。
在国外进修多年,才刚回国不久,所以世人只知他是心理辅导师,并不知道他会催眠。
严楚斐的打算是,先让莫念娇神经脆弱,再让她接受心理辅导,最后让邱雁南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给她进行深度催眠
莫念娇一直那么谨慎,想要她自愿说出一切真相绝对是不可能的,那么就只能让她在不知不觉的状态下把所有罪行招供出来。
所以深度催眠是唯一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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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大男人做出来的晚餐,虽算不上色香味俱全,但贵在清爽可口,还不错。
晚餐后,云裳很识趣地说你们两个男人做的饭,那碗就我们两个女人来洗吧。
严楚斐却说,不用,丢哪儿吧,我会洗,天不早了你们回去吧。
非常直接地下了逐客令。
哪知云裳抬腕看了看表,竟说:“哎哟还这么早呢,我们打几圈麻将吧”
“”严楚斐一脸黑线,狠狠瞪她。
云裳才不管他呢,转眸笑米米地看向魏可,“好不好呀嫂子”
“呃”魏可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了眼严楚斐,只见他一脸不爽且对她使眼色让她拒绝,于是她眨了眨眼,对云裳巧笑嫣然,“好啊。”
严楚斐想吐血。
气恼地狠狠瞪着胳膊肘往外拐的严太太,怎奈严太太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
魏可也很为难的好伐。
云裳强烈要求再玩会儿,难道她还能像他一样厚着脸皮把人往外撵不成
真不知道他急啥,晚一点做能死啊
魏可没好气地默默腹诽。
郁凌恒就是云裳的傀儡,郁太太让他走他就走,郁太太让他留他就留,郁太太让他打麻将他当然不敢有任何异议。
云裳记仇呢,一直想着要好好整整这个嚣张蛮横的堂哥,谁叫他当初在她和郁大爷出现感情危机的时候落井下石呢。
所以啊,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
难得看到她家堂哥吃瘪,当然要抓住机会好好欣赏啊是吧
哈哈哈哈哈
云裳心里的小人儿在狂笑。
于是在云裳的坚持下,四人坐上了麻将桌。
严楚斐满脑子都是怎么把郁凌恒一家三口撵走,然后他好跟严太太回房温存
于是他想,把郁凌恒的钱赢光吧,赢光了他们一家三口就可以滚回家了。
连老天爷都帮他,他像是赌神附体,连连自摸。
没过多久,郁凌恒身上的现金竟真的输了个精光。
严楚斐趁机说结束战斗。
哪知云裳不依。
严楚斐一脸无语地看着云裳,说你俩都没钱了还打什么呀
“没现金可以手机转账啊土匪哥你抢了我们这么多钱就想不来了那咋行来来来,继续不赢回来我今天还就不走了”云裳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理直气壮地说。
什么叫抢啊
明明是他赢来的好伐
不赢回去就不走了
她还要不要脸啊
严楚斐痛心疾,不明白自己是倒了什么霉居然横空多出来这么个恬不知耻的堂妹。
看来把郁凌恒的钱全赢光这个战略不现实
别说郁凌恒的钱多得根本不可能赢得光,就算赢光了,依照云裳这无赖的性子,他不吐出来也是得不到安宁的。
然后严楚斐就开始输
各种输
硬是在一小时内将赢来的钱以及自己钱包里的钱都吐了出去。
云裳赢得喜笑颜开。
魏可却渐渐坐不住了。
他再这样输下去,老婆孩子都得被他输掉了好么
“嗤”
终于在严楚斐一连放了云裳三个清一色大满贯之后,魏可撑着腰装难受。
“怎么了”严楚斐装模作样地瞟了眼暗暗龇牙的严太太,明知故问。
魏可讪讪一笑,故作难为情地呐呐,“坐太久,腰有点难受”
“要不今天就这样吧。”严楚斐趁机看向郁凌恒和云裳,说。
郁凌恒无所谓。
云裳一脸惋惜。
讨厌她赢得正来劲儿呢
郁凌恒瞟了郁太太一眼,给了她一个“见好就收”的眼神儿。
云裳撇撇嘴,一边数钱一边蔫蔫地说:“好吧,既然嫂子坐久了不舒服,那今天就到此结束吧。”说完之后她双眼倏地一亮,对严楚斐挤眉弄眼笑得不怀好意,“咱们明天继续哟”
严楚斐好想对云裳吼声滚。
但又怕她恼羞成怒然后赖着不走。
于是他只能把都已到嘴边的那声滚给硬生生咽回肚子里。
古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惹不起不惹总行。
敷衍着连连点头说好,才好不容易把难缠的郁家三口送走。
待郁凌恒和云裳抱着儿子离开,严楚斐立马关上了门喜滋滋地跑回严太太的身边。
他满心荡漾,哪知却被严太太冷若冰霜的模样给冻成了内伤。
“肿么了”他疑惑不解地瞅着她,小心翼翼地问。
“严楚斐你故意输钱的是不是”魏可瞪着严楚斐,气呼呼地质问。
他眨了眨眼,装无辜,“没有啊”
“你再说没有”她娇喝,威严十足。
见骗不了严太太,他只能承认,无奈低叫:“我不输云裳不走啊。”
魏可剜他一眼,对他冷冷哼了一声就扶着腰往卧室走去。
为了让云裳走,他竟使劲儿输,输得让她心疼主动喊停,这种馊主意亏他想得出。
严楚斐忙不迭地追上去。
“没事儿,这点小钱儿老公输得起。”
严楚斐跟着严太太进入浴室,严太太刷牙洗脸,他就站在她的身后轻轻抱着她肥硕的腰肢,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温柔轻哄。
正在刷牙的魏可蹙眉,甩了甩肩,想要把他的下巴甩下去,可他不止不退后,甚至还更加放肆地与她贴得更紧。
“老婆”他往她耳朵里呵气,在她身后轻轻蹭。
“走开”魏可蹙眉,三下刷完口,羞恼轻喝。
严楚斐说:“乖,别生气,下次老公赢回来就是了。”
她懒得理他。
被他蹭得心慌意乱,她回过身去推他,“出去,我要洗澡了。”
严楚斐闻言,正中下怀。
“我们一起洗。”他冲她眨了眨眼,笑得又坏又贼。
“我才不要”魏可的脸刷地滚烫,羞愤欲绝。
“乖,你要。”他语调轻柔,却格外笃定,看着她的目光柔情四溢,温柔得简直可以溺死人。
她心跳加速,故作镇定,“我不唔”
严楚斐黑眸一眯,倏地双手捧住严太太的脸,用力吻住她的唇,将她口是心非的拒绝堵在嘴里。
虽然他很喜欢看她害羞的模样,可现在他更喜欢跟她
被以吻封缄,魏可所有抗议都变成了嘤咛,不一会儿就败在了他的唇舌之下。
半推半就,两人最终还是洗了个久违的鸳鸯浴。
从被他吻住之后,她的大脑就一直处于迷糊的状态,一切都只能凭着本能跟着感觉走,在他的带领下,去感受那久违的快乐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弄到牀上的,反正当她稍有意识时,便正好看到他握住自己向她抵上来
“你轻点。”她有点担心,沙哑着声音害羞地提醒他。
“嗯嗯,好。”他点头,满口答应。
安抚她的担忧,他俯轻吻她的红唇。
同时慢慢推进
“啊”她小声惊叫。
他立马停下,紧张地看着她,“怎么了”
“慢点啦”她嘟嘴娇嗔。
太久没有做过了,加上怀孕身子笨重,感觉有点怪怪的,她有些不太适应。
“这还不够慢啊”严楚斐心里苦。
再慢他就该憋死了好么。
“再慢点”
“好好好”
这场爱,绝对是严楚斐有史以来最小心翼翼的一次,不敢快,不敢用力,一切都只能听从严太太的指挥行事。
虽然不如以前畅快淋漓,但只要能给严太太快乐,就算他忍得汗如雨下,他也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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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
三个月后。
莫念娇在接受心理辅导后,情况渐渐好转,晚上听见脚步声的几率变得越来越低,而在第四次心理辅导后就再也没有看见“安安”了。
这三个月来,她的精神状态有所好转,已经有一个月没有看到那些恐怖的画面,于是莫念娇从最初的戒备谨慎,慢慢的开始信任邱雁南,因为她觉得他能帮自己解除痛苦,所以对他渐渐放下了防备。
被吓怕了,邱雁南于莫念娇而言,就如同她快被溺亡时出现的一根救命稻草。
再次接受心理辅导时,邱雁南说,她的情况恢复得很好,只要再做一两次治疗就可以不用再来了。
终于可以从无休止的噩梦中挣脱出来了,莫念娇很开心。
于是不管邱雁南问她什么问题,只要可以回答的,她都尽量回答。
辅导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邱雁南放了一音乐,让她在躺椅上躺下,闭上眼放松小憩。
不知是音乐的关系,还是空气中飘荡着的淡淡香气,莫念娇很快就感觉到了倦意。
然后
她就那样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莫念娇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可是梦里的一切却又是那么的模糊,让她什么都抓不住
时间,滴答,滴答,一分一秒地过去。
当莫念娇终于醒来时,她的世界,已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缓缓睁开双眼,莫念娇下意识地转动眸光环顾四周。
依旧是在邱雁南的治疗室,她依旧是半躺在躺椅上,一切都与她睡着之前没有任何改变。
只不过音乐停止了,空气中的淡淡香气也消失了,还有
邱雁南也不在了。
莫念娇微微拧眉,缓缓坐起。
正当她满心疑惑时,门被轻轻推开,一个高大挺拔且浑身溢满寒气的男人走了进来。
严楚斐
看到严楚斐的那瞬,莫念娇满心欢喜,以为他是来接她的。
她最近几次来邱雁南这里,他都说很忙没空陪她来,今天也是她自己一个人来的。
其实严楚斐不跟来正合她意,那样她在回答邱雁南的问题时可以稍微自在点,不用时刻提高警惕谨防自己说漏嘴露出什么马脚被他现端倪。
刚来做心理辅导的时候,她悄悄打听过邱雁南,因为她担心邱雁南和严楚斐是认识的。
但打听来的结果却是这个邱医生刚从国外回来,与严家没有任何交集。
所以她才放心接受邱雁南的心理辅导。
“楚斐你来啦,邱医生呢”莫念娇起身,扬起招牌甜笑,一边欢喜地朝严楚斐迎上去,一边娇滴滴地问道。
严楚斐面无表情,进来之后顺手关上门。
“邱医生是看其他病人去了吗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家了呀”莫念娇走到严楚斐的面前,噙着笑亲昵地挽住他的臂弯,心情大好。
然而她并没能开心多久,因为她很快就感觉到了从他身体里溢出来的戾气,极其骇人。
抬眸看他,现他冷酷得让人心惊,莫念娇的心顿时咯噔一跳,莫名泛起一股不祥的预兆
严楚斐始终沉默,只是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冷冷盯着她。
盯得莫念娇心惊胆颤。
极力隐忍着心里的慌乱,莫念娇扯动唇角强颜欢笑,娇声嗲气地说:“楚斐,你今天忙不忙啊如果不忙的话你可不可以陪我去超市买菜,回家我做饭给你”
“安安怎么死的”严楚斐倏然开口,阴冷的语气,如从地狱传来。
莫念娇整个人蓦地一僵。
不祥的预兆如泛滥的洪水,开始在她心里疯狂蔓延,悄悄咽了口唾沫,她强忍恐慌磕磕巴巴地问:“什什么”
“安安的母亲是谁”严楚斐仿佛并不在意她答案,又问了第二个问题。
莫念娇的脸部肌肉变得僵硬,不管她怎么努力,那笑容看起来都极不自然,已慌得语无伦次,“他你当、当然是我啊”
“莫念娇,我验过你跟安安的na,你不是他的亲生母亲”严楚斐冷笑,字字铿锵。
莫念娇的脸,瞬时苍白如纸。
“楚斐你在说什么呀我、我怎么都听、听不懂呢”她拼尽全力地微笑,双手从他的臂弯里无力地垂下,不停地在心里命令自己镇定。
然而在严楚斐极具穿透力的犀利目光下,想要保持镇定真的很难很难。
“莫念娇,别装了你做过什么,我全都知道了”严楚斐双手插袋,目光冷厉似箭,一字一句格外笃定。
看着严楚斐胸有成竹的样子,莫念娇的心里泛起一股大难临头的绝望感
“楚斐,你”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做了那么多恶毒的事真能瞒天过海你以为你真能逍遥法外”严楚斐笑得冷酷又残忍,“莫念娇,你可以抵死不认,但我严楚斐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今天我既然敢跟你摊牌,你就不可能再有逃脱的机会”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吗没关系,看了这个你就懂了”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