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费红可是过足了瘾,宋鲁给了他一张卡让他去尽情买礼物,不过是要买十五份,都是给公司员工及朋友的。
当然宋鲁也看到了网上的吵翻了天的言论,最厉害的是某党报竟然转载了他的博文。
这让宋鲁小小的惊讶了一下,也能想象现在的知识界关于批判的争论是多么的激烈。
当然也有宋鲁批判的三方的的回应,比如韩寒,他是这么回应的。
“关于某人说我批评某些领域没有公正的批判,只有辱骂,这点我要否认的,虽然我的言论有些过激,但那不是辱骂,是讽刺。难道我们把鲁调讽刺封建主义的话语也要当成辱骂吗?他讽刺我写的是日记,不是小说。意思是说我不懂文学,我觉他也不懂文学,文学最基本的讽刺手法都看不懂。”
“他提的分析、对比、反思的方法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我想说的是,有些领域用心平气和的批评已经是救不动了,就像鲁迅批判封建主义一样,温和的批评无法让整个社会发生质变。”
“他说我被某些媒体当成了工具,傀儡,被人操作,这一点倒是提醒了我,我会记住,特别是他说的鹰酱国的教育体制这些确实是我不知道的,也没有人系统的介绍过鹰酱国的教育体系,然后大家抓着一些小点就开始吹捧,开始批判我们自己,确实欠些考虑。”
“他的两本书我是看过的,毕竟作为同行或竞争对手,了解一下也是应该的。他说他与我有本质的不同,或许有吧,毕竟他是受过九年义务教育且读过大学的,我是没读过大学的。”
韩寒这人吧,你说他冲,能怼人确实是,但你要说他完全是个疯子也不完全是,如果只是一个疯子,他也不会有这么多的粉丝。
而南方的一些媒体则讽刺宋鲁是一个被洗过脑的没有独立思考能力的工具人,反而用一切阴谋论来否定别人对社会的贡献,觉得别人在推进社会的进步就在是唯恐天下不乱,心怀不轨。宋鲁这样的人为什么会这样的思维?恰恰是我们教育的失败,教出来的只是被洗过脑的人……
反正通篇就是把宋鲁描绘成是一个思想固化,教育失败的产品。全然不提他们是如何放大、夸张问题,如何煽风点火,如何断章取义,然后一味吹捧西方的就是好的就要全盘接受这一套手法的。
至少郭小四?他没有回应。
宋鲁看了一下各方的反应,他的博客下涌进了一批人那那谩骂,诅咒,恶毒的批判宋鲁。
看,凡是他们跟别人不一样的叫自由,凡是跟他们意见不一样的,他们就用最恶毒的手法搞臭你,弄死你。
……宋鲁没心思跟这些人在这争论,这是毫无意义的行为。
等到了十号两人把礼物寄回了国内后就把东宝公司的几个人请出来吃了一顿,然后下午他们就坐着飞机回国的回国去南港的去南港。
其实俞晨已经在南港跟环球聊得差不多了,刚好过去跟环球的人确定一下合约,然后参加几个颁奖礼。
伊立静也是下午就到了南港了,住的跟宋鲁同一个酒店,都是俞晨订的。
反正俞晨也没多想,记者采访,很正常,还没见过哪个明星与记者搞一起去的,所以他就大大咧咧的订了两间房。
伊立静先到的酒店,宋鲁要晚一个小时,都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三人在酒店餐厅吃了个夜宵,餐桌上俞晨简单的说了一下这边的情况,毕竟有外人在,他不好说的太细。
“行吧,大致进展都挺好的,等会我先接受伊小姐的采访,其它的事明天再说。”宋鲁吃完夜宵回房的时候拍了拍俞晨的肩膀。
“行,那明天再说了,你早点休息。”
“好。”
告别了俞晨,宋鲁便回房等着伊立静,去哪采访都没有在酒店房间采访安静啊。
所以,懂的都懂。
采访之前得先热个身,要不然怕精力太盛回答问题不够冷静。
四十分钟后……
“好了,我要开录音笔,你要开始回答问题了。”伊立静拍开宋鲁的手,然后去包里拿录音笔。
“啊,回头我给你写一篇就行了啊。”宋鲁以为还是自己来写对方发表就行。
“不行,这次又不是软文,随便你写,这次我做了笔记的,你得回答问题,放心,我不会歪曲你的话语乱写的,我会照着录音一字不落的给你写出来。”
“呃,好吧,多浪费时间啊。回头,你把发的稿子传我一份,我贴到博客里。”宋鲁摊了摊手。
“没问题,来吧,我要开始了。”伊立静推了推她那圆圆的眼镜。
宋鲁摊了下手。
“第一个问题你批评批评南方某些媒体整天沉湎于批判,然后指责他们的批判的方法不对。你很反对批判,反对媒体吗?在西方媒体号称是三权之外的第四权,媒体不就是应该起到监督与促进作用吗?”
“你这个问题提的很好,媒体该不该监督,该不该促进社会进步呢?当然是需要的。但是南方媒体,包括你也是南方媒体的,你一样会有同样的倾向。那就是你们的批判缺乏了公正性,有了目的性。你们常常批判某些不良的现象,批判完了之后就接着吹西方的多好多好,甚至有人觉得西方的空气就是香甜,西方的月亮就是要圆。这个,你们不觉得弱智吗?”
“难道在西方见到的月亮跟我们见到的不是一个?你们要说西方的空气甜,咱们就没有吗?你去那些深山老林,去中西部闻闻,空气一样的甜。你们不能说某些个大城市、工业城市空气污染了就叫我们如何差了。”
“知道伦敦为什么叫雾都么?那不是雾,那是雾霾,也是污染物。当然批评我们的一些城市环境治不好是可以的,但不能直接贬低成地狱一样,19世纪的时候西方工业化初期比我们的污染还严重呢。这就是工业化的代价,初期工业化时必须要面临的。也需要我们去努力改善的。但你们没有站在国家发展的层面去看待这个问题,只是一味的抨击批判,这就失去了所谓独立思考的能力,真正的独立的思考者不是这样,而是会深入问题本质,再分析别的样本的情况,然后提出改进意见。”
“你们对我们和一切近乎变态的批判,对西方是毫无底线的吹捧。还有,你们的双标真的很可笑,你们批判别人叫言论自由,而别人批判你们,看看你们使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看看我博文下面的那些评论,什么谩骂、诅咒我的,什么恶毒的手段都使上了。”
“啧,你们这副嘴脸真的,说你们是资本主义的走狗都不为过。只有走狗才对主人无底线的吹捧,对敌人用最恶毒手段。你们已经失去最基本的理智了,完全是一种疯狂攻击的模式。”
宋鲁最后这一段说完,伊立静都震惊了,这……她也是南方一系的人啊,这不是连她一起骂了。
看着伊立静气愤的样子,宋鲁想笑,然后补了一句。
“当然,我说的你们是指你们后面的人,跟你没关系,我觉得你还是有良知的,肯听取不同意见并客观报道的一位好记者。”
伊立听完宋鲁的这句话气才消了一点,白了他一眼后,用笔点了点第二个问题。
“那你批评韩寒是工具人,是傀儡,被人操弄了,有证据吗?别人合理的批判你就要给人戴帽子吗?这样的行为难道不是谩骂攻击?你看到他的回应了吗?”
伊立静问的也有些火药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