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江家某个大少爷,正是要借着江诗雅春风得意之时,狠狠打压一下她。
刘扬也觉得很有可能是江家人。
不过现在下结论还为之尚早。
“我想跟踪我们的人,会过来的,我们期待一下吧,”刘扬莞尔一笑道。
看着刘先生脸上处变不惊的笑意,江诗雅不安的心顿时静了下来,有刘先生这位超强者在,自己害怕什么。
“咚咚——”
门外传来敲门声。
“请进!”
包厢门吱的一声被推开,是服务员开始上菜了。
一个菜紧接一个菜的被端上餐桌,刘扬早已经肚子饿了,他拿起了筷子来,准备开吃了。
此时,当最后一个菜端进来时,是一个男服务员在端菜。
他双手端着一大碗刚刚出锅的玉米排骨汤。
当服务员刚走进来没两步,突然,他眼中闪过一道厉色,刘扬很快捕捉到,心里一咯噔,杀手!
然而江诗雅却毫无察觉。
杀手看向了刘扬,眼神里满是嘲讽之意,待会儿看到这么一个大美女死在你面前,你心里肯定不好受吧。
然而,刘扬的目光却是充满着不屑之色。
他发现我了!
杀手心里一咯噔,不过他根本没有
把刘扬放在眼里,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即使发现我,你又能怎么样,我连你也一起杀了!
下一秒,风驰电掣间,服务员手里的大汤碗突然像江诗雅扔去。
眨眼后,服务员又是拔出了藏在腰间的手枪。
太快了,刘扬都是身体一个激灵。
看着那冒着热气的汤水向江诗雅倾洒而来,甚至,那个服务员竟然用枪指向了江诗雅。
“啊!”
江诗雅眼看着自己要烟消玉陨,忍不住的尖叫出声来。
“嗖!”
突然,一道宛如闪电似的魅影向着杀手射来。
是筷子!
杀手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而这一刻,他已经扣动了扳机。
“砰!”
但是子弹还未出膛,那筷子竟然直接插进了枪膛内,子弹瞬间在手枪里炸膛了。
“啊!”
杀手的手瞬间血肉模糊,惨叫出声。
怎么可能,这个家伙是人还是鬼!
杀手惊恐的看了刘扬一眼后,训练有素的他,绝对不会因为一时的失手,而选择逃跑。
下一秒,杀手的左手又是从腰间掏出了一把手枪。
还来!
刘扬皱了一下眉头,又是一根筷子射了出去。
不等杀手扣动扳机,噗的一声,鲜血飞溅
,那根筷子直接刺穿了他的手腕。
当的一声!
手枪脱手落在地上,这一刻,杀手头皮都在发麻,这个男人是魔鬼吗,怎么会这么强!
刚才杀手看着刘扬的眼神,还满是讥笑之意,现在呢,恐惧到浑身颤栗不止。
刘扬本可以直接杀了这个杀手,但是他想留活口。
杀手目光恐惧,很快,那惊惧之色消失,眼神决绝!
他要自杀!
刘扬心头一震,但是看着那滚烫的汤水即将泼到江诗雅的脸上,他必须要先救江诗雅才行,不然的话,江诗雅可是会毁容的。
还好刘扬就坐在江诗雅身边,要是稍微远一点,根本来不及。
只见刘扬快若雷霆的扑向身侧的江诗雅,将其扑倒在地。
“哗啦!”
汤水泼了一地,同一时间,咕隆一声,杀手吞下了藏在牙缝里的毒药。
“砰!”
刘扬重重的压在了江诗雅的身上,可怕的是,刘扬的双唇直接覆盖在了江诗雅性感的红唇上。
“——”
二人眼睛彼此对视着,眼睛越睁越大,甚至都快忘了呼吸。
他们都没有听到那个杀手重重倒地的声音。
刘扬身体一个冷战后,急忙从江诗雅身上爬了起
来。
江诗雅很快反应了过来,她俏脸晕红,羞不可抑,这可是自己的初吻啊,竟然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
刘扬大口的喘着气,刚才压在江诗雅的身体上,那凹凸有致、玲珑起伏的美妙感觉,让他的心像是被一团火焰在灼烧着。
江诗雅的身材,完全不输给美少妇的韩蓉,真是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绝色尤物!
看着刘扬起身后,江诗雅羞的都是有些头晕目眩起来,她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刘扬看了一眼那个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杀手,微微皱眉后,走到了他的身边。
刘扬蹲下身子,发现杀手的魂魄已经离体,无法从灵识中查探到他想得到的消息。
可惜了——
要不是刚才去救江诗雅,完全来得及。
“啊——”
听到动静的服务员走到门前,看到里面的一具“同事”的尸体后,立刻是尖叫出声来。
很快,整个酒楼乱作一团。
听着外面的动静,刘扬苦笑一声,下午要去警局喝茶了。
十几分钟过后,几辆警车和一辆救护车来到了酒楼门前,带走了刘扬、江诗雅和那个尸体已经开始冰冷的杀手。
这可是死人
的刑事案件了,刘扬和江诗雅直接被带到了市警局。
在此之前,刘扬给李虎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了他具体情况。
既然有李虎出面,手下的办事人员都不敢怠慢刘扬和江诗雅,但程序流程是必须要走的。
盘问、做笔录,一系列的工作后,在确定这个死者是个杀手的身份后,刘扬和江诗雅才能离开警局的。
只是对于刘扬神乎其技的直接用筷子堵住了枪口,直让办事人员一个个惊为天人,看着刘扬的眼神,甚至都有些崇拜之色。
传说中的武林高手?一定是这样!
此时,刘扬和江诗雅坐在一间审讯室里。
刚才一位办案人员说,等他去向上级汇报一声,他们就能走了。
所以,刘扬和江诗雅在等着。
“刘先生——”
此时,江诗雅说道,却是欲言又止。
“嗯?怎么了?”
刘扬疑惑的看了她一眼。
江诗雅俏脸红红的,娇嗔道:“你可得对我负责!”
“啥?江总,你说什么?”
刘扬瞬间懵逼了。
江诗雅的俏脸更红了,那一抹红晕甚至蔓延到了洁白的脖颈,好不羞涩:“我的初吻都被你给夺走了,难道你不该对我负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