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一阵嘲笑声过后,樊国兵又是歇斯底里的数落道:“我动不了你?我现在就拿枪指着你,随时都能一枪毙了你这条狗!”
在樊国兵大声羞辱刘扬的时候,门外的脚步声没有人能够听到,只有刘扬一个人听到了。
刘扬微微眯着眼睛到:“你可以尽管试试,要是你敢开这枪,你会承受无法承受的后果!”
“特么的!”
樊国兵怒了,彻底的愤怒了,他脸色狰狞,大叫道:“小杂碎,你以为我真不敢嘛,你给我去死吧!”
“樊国兵!”
当樊国兵已经微微扣动扳机之时,门口传来一个人的声音。
有人还敢直呼我的名字?还敢多管我的事!
暴怒之中的樊国兵,直接调转枪头,指向站在门口说话的那个人。
然而,下一秒,当樊国兵看到站在门口的那个老者时,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除了刘扬之外,所有人都是瞪圆了眼珠子,眼中满是惊恐之色。
“砰——”
樊国兵瞳孔在放大着,浑身颤栗几下后,手枪脱手落在了地上。
萧汀的樱桃小口在慢慢张大着,越张越大,她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似的,竟然在自己的大队
里,见到了传奇一般存在的伟人!
龙帅!
那个不败战神神话缔造者,北境战神,龙帅!
龙帅的地位,都能与开朝元老相比肩。
樊国兵竟然拿枪指着他,如此大不敬之罪,简直是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龙帅怎么会过来?
难道——
萧汀娇躯颤抖着,俏脸通红的看向了刘扬。
难道这就是刘扬的底牌?
在萧汀看来,这张底牌,简直就是王炸!
怎么可能,龙帅如今已经是深居简出,一直都待在金陵大院内,刘扬刚到金陵不久,是怎么和龙帅相识的。
难不成刘扬和龙帅有什么关系不成?
但是龙帅姓仲,是京都人士,刘扬姓刘,是南江人士,怎么可能扯上什么亲戚关系的。
萧汀想破脑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但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萧汀不相信,龙帅亲自来她的大队里,为护短而来。
“龙帅!”
十几个战警,看到仲老后,身体一激灵,立刻行军礼,声音无比洪亮!
“扑通——”
而樊国兵直接单膝下跪,跪在了仲老的面前,身体发憷的颤声道:“龙帅!”
“即使你父亲在我面前,也得放低身段
,叫我一声仲老,可是你呢,竟然还敢拿枪指着我,”仲老声音无情,冷冰冰的说道。
顷刻间,樊国兵冷汗大冒,汗如雨下,都快要晕厥过去。
樊国兵从来没有这么惶恐不安过!
在华夏,能让樊国兵恐惧的人,只有那么几个,而仲老便是其中之一。
樊国兵怎么也没想到,仲老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他不傻,用脚指头也能猜到,仲老是为了刘扬而来。
难怪刘扬如此的有恃无恐,还以为他真的是脑子进水,没想到,他背后竟然是仲老这个大靠山。
“啪!”
仲老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抽在了樊国兵的脸上。
耳光响亮,所有人目瞪口呆。
以樊国兵的身份,谁又敢抽他耳光的!
可是仲老却敢,可想而知,仲老可不仅仅是金陵龙帅这么简单,他在京都的地位,几乎无人可比拟。
堪比开朝元老的龙帅,真不是吹嘘出来的。
即使被以打脸的方式如此羞辱,但是樊国兵不敢怒,更不敢言,甚至大气都不敢喘一个,耸拉着脑袋。
“樊国兵,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仲老问道。
樊国兵颤颤巍巍的回答道:“因为我对龙帅大不敬
,该打!”
仲老却是摇摇头:“你不知道是我,不知者无罪,我不会因为你的唐突而打你。”
樊国兵心里一咯噔,目光下意识的瞟了刘扬一眼——
仲老冷冷道:“你刚才还想一枪毙了我的孙子?你说我该不该打你,甚至,我想一枪毙了你,你知道吗?”
孙子?
仲老的孙子!
听到仲老的话,萧汀都是惊呆了,有些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其他人,则是如招雷击,身体一哆嗦。
刘扬可是姓刘的,怎么会是仲老的孙子?
是仲老待刘扬如亲孙子一般看待吗?
樊国兵身体瑟瑟发抖着,颤抖的更厉害了,自己竟然想一枪毙了龙帅的孙子?
想到这里,樊国兵眼睛一黑,差点没晕倒在地。
樊国兵清楚的明白,他一旦真的开枪击毙了刘扬,不说他马上会吃龙帅的枪子,甚至龙帅一怒之下,直接率军,踏平他们樊家!
龙帅护短可是出了名的,而且他真的敢这么做。
这一刻,樊国兵都是庆幸自己还好没有开枪,要不然,自己真实成为了整个樊家的千古罪人了。
“龙帅,我错了,对不起,如果我知道刘扬是你的孙子,我绝对不
敢动他的——”
樊国兵低下高傲的头,单膝改为双膝跪地,无比卑微的说道。
仲老冷冷道:“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这次我饶了你,再有下次,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樊国兵如释重负,悻悻的说道:“是,仲老,绝对不会有下一次了。”
再给樊国兵十个胆子,樊国兵也不敢招惹刘扬了。
当樊国兵准备灰溜溜的告辞时,仲老说道:“你是不是也需要,给我孙子赔个不是?”
樊国兵愣了一下,转身看着刘扬,当他正想道歉的时候,刘扬摆摆手道:“得了吧,我连你家一条狗都不如,你的道歉,我可承受不起。”
“——”
刹那间,樊国兵的脸都绿了!
他那胀成猪肝色的脸庞,简直跟吞了屎似的,如鲠在喉般的难受。
“刘扬,算了!”仲老说道:“具体情况我也了解清楚了,你该出的气也出了。”
仲老可是知道,刘扬出手,差点没把樊振兴给打死,现在还躺在医院里,要死不活的。
不过这樊振兴确实该教训。
樊国兵毕竟身份摆在这里,得饶人处且饶人。
“是,爷爷!”
刘扬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